第十五章 铁血手段
第十五章铁血手段
作为一个典型的外来户,而且是以后要经常到这里来的外来户,长孙澹勉强算得上是一条小龙了,这张三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条地地道道的地头蛇了。本来这强龙不压地头蛇,长孙澹在处理这些问题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些擎肘的,可是谁让这里的一把手知道他背后的实力了。
姚廉是不打算在这里呆了,长孙澹的到来让他看到了希望。这结识长孙无忌的路子算是这样就有了门路了,而且这长孙澹在广州城外新建的码头也让姚廉觉得政绩会添上一笔。这样的人是所有地方官员最受欢迎的。
“不知侯爷对于此事是怎么样的看法?”姚廉这话说的就有些不要脸了,毕竟他怎么说都是一方大员。
“这是你都督府的内部事务,我如何能够随意插手?”长孙澹知道这是姚廉在试探自己的底线,如果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那么他心里会提前盘算,如果不是很过分的话,姚廉这个顺水人情就算是给定了。
在这官场上也算是摸爬滚打了这么几年,而且都是吃亏,这想不长点记性都不行啊。
“这侯爷算是按照陛下的旨意行事,怎么说也算是天使了,而且这还涉及到侯爷的部下,侯爷自然是有权过问的。”姚廉给了个台阶。
此时的天使可不是西方基督教里的神仙,此时就相当于后世的明清时代的“钦差大臣”,属于带有皇帝旨意的大臣。但此时由于相权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皇权,所以这钦差大臣实际上的权利却是不大的,不像明清时期由于没有了宰相,能够代表皇帝的钦差大臣就是见官大三级的存在。
“都督这话却是不妥,虽然我身负皇命,可是这样就更不能乱来了。”长孙澹却是不接这个茬,谁知道这姚廉是怎么想的,这李二陛下的特务机构有没有在自己身边安插的有眼线。
以李二陛下的脾性,自己要是在长安城跋扈一点倒也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出来了在要这么干的话,那真是自己嫌命长了。
这姚廉一看长孙澹的神态和语气不似作伪,这心里就更没有底了。对于长孙澹这种以后注定要飞黄腾达的年轻人来说,能够在这样的时候扯上关系是最好的。
“要不这样吧,其实这张三本就是一无恶不作的混混,早就有好几件关于他的人命的案底了,只是以前在这衙门里眼线众多,我一时半会也不好找到什么真凭实据,而这次终于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本官自然要为民除害。”毕竟是几十年的官油子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倒姚廉,这眼睛一转就又是一个主意。
“既然如此,本候在这里也没有事情了,不知我手下受伤的在哪里?我现在先去探视一下。”花豆说到这个份上了,长孙澹还能怎么样,难道说自己人把张三的赌坊砸了,把他是手下杀了六个,还把张三送到了监狱,看这姚廉的意思,这张三估计是活不到明年去了。自己还打算问张三要补偿,这个实在是有些做不出来啊。
姚廉一看长孙澹这幅做派,基本上就说明长孙澹已经同意了自己的做法。但是长孙澹到底是只诛首恶,还是连锅一起端,这个就不好说了。
等长孙澹到了这广州最大的医馆“回春馆”的时候,这回春馆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基本上都是这随长孙澹前来的水手,而本地的居民看着阵势,都是远远的看着。
原本嘈杂的众人一看这长孙澹来了,就大声叫到:“侯爷,侯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这些水手都是些常年在外奔波的汉子,知道这次一旦被打压了下去,下一次要是在来这里的话,估计这场面就会有些难看了,所以凌晨的时候才会有那种一呼百应的局面,而且有几个醉鬼甚至提着空坛子就冲了上来。
此时长孙澹只有一人,对着这些人说到:“先让开,等我先看完了伤者再说。”
长孙澹知道这群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能把人杀了还打算倒打一耙就能看出来。只是目前这个局面却是不能退缩。
众人一听长孙澹这么说,赶忙让开了一条路。
长孙澹来到这回春馆一看,这六名伤员躺在担架上一溜儿的排开,这自然有医生来处理。
虽然说这回春馆是广州最大的医馆,可这毕竟也就是一个大一点儿的诊所,既没有专业的护理人员,也没有床位,这六个人也就只能被放在地上了。
六人看着进来的长孙澹,刚刚还有些忿忿不平的情绪全被压了下去。杂七杂八的喊道:“侯爷,你来了。”
长孙澹摆摆手说:“你吗先安心的治伤,其它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其中一人说到:“侯爷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长孙澹回道:“你们没有给我添麻烦,你们是给我丢脸了。作为你们的头,你们在前面冲锋陷阵,我在后面自然要为你们撑腰,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只是你们六个怎么说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汉,居然被一帮开赌场的混混给打伤了,这是在丢我的脸。”
这倒不是长孙澹怕丢面子,而是再这个时代,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如果昨天晚上这六人被人打了,其他人没有出手,这脸就算是丢大了,好在总算是保住了一点,剩下的就要在事后找回场子了,不过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
这一干水手面面相觑,没有人觉得长孙澹会这么直白的说,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帮这他们这群“贱命”出头。
“侯爷威武,侯爷威武。”外边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喊声,长孙澹知道自己在这群水手的心里已经占有了很重要的地位。
问过了医生,随后又安慰了几个伤员,长孙澹就出了医馆的门。在出门的时候说道:“来几个人跟着我,其余的留几个照顾这六人,其余的都散了吧,晾这赌坊的人不敢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