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第二波
迷乱的夜晚之后，莎拉·米歇尔·盖拉和詹妮弗·洛芙·休伊特两个身材同属娇小型的女孩相拥在一张大床上被人唤醒，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
别墅的负责人从西蒙的贴身助理变成另外一个名叫佐伊的娃娃脸女侍。
询问几句，得知男人已经离开帕克城，不过，如果愿意，她们两个可以在这边一直住到圣丹斯电影节闭幕。
交代过这些，娃娃脸女侍随后还对她们做了一些其他事情。
首先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
佐伊还对依旧坐着床上的两个女孩认真讲解一番，这份协议是永久性的，对以后她们任何一次可能与西蒙的相处都有效，协议规定她们永远不得对任何媒体或个人透露两人与西蒙·维斯特洛相处的任何细节，并附带了一系列惩罚性条款。
乖乖地签署完保密协议，娃娃脸女侍又化身女护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了必要的采样。
不只是血样的那种。
最后，亲眼看着两个女孩服下一些避孕药片，佐伊这才带着她们签署的保密协议和某些样本离开了卧室。
娃娃脸女侍离开后，莎拉和詹妮弗都小小松了一口气，刚刚过去的周末，她们在这边过得非常愉快。不过，刚才的事情却也没有让两个女孩觉得不妥或抗拒，那可是西蒙·维斯特洛啊，这样或许才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佐伊离开时还为两女留下了一份礼物，说是维斯特洛先生赠送。等对方离开，来不及洗漱，两女就好奇的拆开，然后各自发现对方眸子里的亮光，又随即商量一番，既然可以在这边住到圣丹斯结束，当然不能放过。
两个女孩，詹妮弗只有16岁，莎拉也刚满18岁，不过，童星出身的她们比很多人到中年还混迹好莱坞底层的小人物更清楚这个圈子里的很多规则。
这次在西蒙·维斯特洛的别墅居住一段时间，消息传出去，当然不是公开的那种，肯定只是小圈子里的一些风声，然后，哪怕维斯特洛明显没有把她们收入囊中作为长期情人的打算，但外人显然不清楚，因此这张薄薄的虎皮足够让两个女孩今后的事业顺遂许多，至少可以避免大部分不必要的骚扰。
现在的好莱坞，除非脑子坏掉，否则没什么人敢打西蒙·维斯特洛女人的主意。
换衣洗漱之后下楼，那四个气势逼人的大妖精已经离开，因为身高悬殊，两个女孩在几位超模面前天然感到自卑。米歇尔·菲佛也消失不见，昨晚对方参与进来，还让两个小菜鸟有些诧异。
不过很快明白，西蒙·维斯特洛面前，她们这些大大小小的，都根本不算什么。
别墅里只有詹妮弗·康纳利和海瑟·格拉汉姆依旧还在，对方显然也是和她们同样的想法，打算一直住到电影节闭幕。
即使有着昨晚的经历，四个女孩还是不约而同地分成了两拨，相互之间不乏火花，只是都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表面上相当和谐。
今天是1月22日。
周一。
圣丹斯电影节还要持续一周，1月28日收官。
西蒙在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早上九点钟就离开了帕克城，因为要去纽约，顺便带上了辛迪·克劳馥等四位女郎。
抵达美国东海岸，时间已经是这边的下午四点多钟。
西蒙早上启程之前，东海岸的早上九点钟，维斯特洛公司宣布了又一则减持公告，这次是思科。
第二波。
1991年完成ipo之后，思科的总股本只有3.11亿股。
随着这家公司股价的持续飙升，为了降低单股股价促进市场流通，思科最近几年连续进行了三次拆股，再加上一些企业并购和股权激励等措施，目前的总股本已经达到39.27亿股。上周五收盘，思科总市值为2601亿美元，单股股价66.50美元。
维斯特洛公司对思科的持股比例为46.3%，占股18.17亿股，本次减持股票数量为3000万股，按照开盘前的股价计算，折合19.95亿美元，与一个多月前减持丹妮莉丝娱乐股票的规模相当。
相比去年12月11日丹妮莉丝娱乐股票减持公告发布引起的波澜，一个多月后的现在，维斯特洛公司减持思科，引发的股市震动就小了很多。
从去年的12月11日到上周五的1月19日，纳斯达克指数在最初丹妮莉丝娱乐减持公告发布后短暂下跌，很快就开始反弹，一个多月时间，纳斯达克指数按照12月11日开盘之前的2796点计算，累计上涨1.6%。
今天开盘之前，纳斯达克指数为2839点。
持续一个月加一旬时间，纳指先跌后涨，累计上扬45点，非常符合西蒙的期待。
要知道，1995年度，纳指从开年第一个交易日开盘时的1886点到年终最后一个交易日的2807点，12个月时间上涨了921点，平均每月涨幅将近77点。
现在，平均上涨速度只相当于去年的一半，科技股市场显然如同西蒙计划那样开始降温。
维斯特洛公司对丹妮莉丝娱乐的减持，影响力绝对不只是发布公告后造成市场短暂下跌那么简单，同时还让很多已经逐渐陷入狂热的投机资本冷静下来，毕竟西蒙·维斯特洛都开始减持，无论如何，谁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眼光能够和某个身家数千亿美元的超级大亨相比，停手观望一段时间是必然的。
7000亿美元的超级富豪。
控制数万亿美元资产的新锐财阀。
任何一项，对于稍微能够感受到资本力量的投资人来说，都绝对不容忽视。
这其实也是西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积累的雄厚底蕴，影响力丝毫不比维斯特洛体系依旧在悄然推动的美联储加息差多少。
现在。
1月22日，当去年年底的那一瓢凉水被市场热量逐渐蒸发殆尽，维斯特洛体系又随手补上了一瓢。
第一次，反应总是比较激烈。
第二次，西蒙下午四点多钟抵达纽约，美国股市收盘，纳斯达克指数全天跌幅只有0.7%，远远低于去年12月11日的3.9%。
即使上次是西蒙起家的丹妮莉丝娱乐，这次涉及到了思科这只科技股，市场上的普遍观点却是西蒙·维斯特洛就是纯粹在逐渐套现资金用于其他领域投资，并不是预感到危机降临而大规模减持离场。
当然，纳斯达克指数处于高位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到3000点的纳指，似乎并没有很多人预料的那么疯狂。
1995年度，纳斯达克指数从1886点涨到2807点，涨幅为50.4%。
看似很高。
然而，新科技领域的几家龙头企业，比如当下最为耀眼的伊格瑞特公司，虽然要再过一周的月底才会公布1995年全年财报，但根据去年ipo前后陆续公布的几份季度财报估算，伊格瑞特1995年的全年营收增幅将能够达到70%左右。
这已经明显超过了纳指的增长速度。
还有思科、美国在线、微软、英特尔、sun等几大新科技巨头，因为本身体量都已经非常庞大等缘故，或许没有伊格瑞特那么疯狂，但年营收增长也普遍在30%以上。其中因为过去一年pc市场的全球性爆发，微软和英特尔的全年营收增长也都超过了纳指50%的增幅。
而其他中小型的初创科技企业，更是完全可以用非常形象的‘雨后春笋’来形容，年营收增长突破100%的都不知凡几。
如此蓬勃的新科技市场，作为科技股的主要上市平台，纳斯达克指数一年上涨50.4%，这过分吗？
当然不。
华尔街著名的《商业周刊》，恰好就在本周最新一期发表了类似观点，并且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很快传遍纸媒、电视和网络等各个平台。结果就是，维斯特洛公司第二波对思科的减持公告，只引起区区0.7%的纳指单日跌幅。
完全就是挠痒时的普通应激反应。
这当然也是西蒙有意为之。
西蒙想要延缓新科技市场过早进入狂热阶段，却不能一味打压，适当时机放出一些利好也是必然。如果市场情绪因为连续打压完全转向负面，那才是一场灾难。
因此必须张驰结合。
其中的操作当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需要权衡的因素很多。
还是那句话。
治大国若烹小鲜。
虽然抵达纽约已经临近下班时间，西蒙还是赶到了曼哈顿中城区与詹姆斯·雷布尔德会面，讨论过今天的市场动态以及维斯特洛公司近期的一些投资事项，詹姆斯又邀请西蒙去家里吃晚餐。
不好拒绝，便一起返回上东区雷布尔德家的别墅。
晚餐时，珍妮弗的弟弟菲利普·雷布尔德也在，这次依旧带了当初见过一次的那个女友。
今年25岁的菲利普·雷布尔德即将在下半年读完耶鲁大学的法学博士，现在已经开始考虑将来。注定是雷布尔德家族的继承人，詹姆斯夫妇对这个儿子非常看重，提前已经安排好，希望他毕业后去财政部历练几年。
按照詹姆斯的想法，菲利普不缺少头脑，能力也足够，只是待人接物方面差一些，去财政部工作几年，恰好可以弥补这一点，同时能够积累相当的人脉。
西蒙还知道，耶鲁读书期间，随着雷布尔德家族在维斯特洛体系内的地位越发凸显，菲利普也引起很多方面的注意，并且顺利加入了耶鲁大学大名鼎鼎的骷髅会。美国老牌大学的各种兄弟会乃至社会上的共济会等组织，其实远没有外界想像的那么神秘，关键还是一点——人脉。
加入骷髅会，菲利普等于进入了一个庞大的人脉圈子，顺势再在政界历练几年，将来执掌雷布尔德家族绰绰有余。
偶尔私下聊天，詹姆斯也表示过并不打算再让儿子给西蒙当大管家。即使注定无法摆脱维斯特洛家族附庸的标签，雷布尔德家族还是希望能有自己的发展，这一点西蒙没有任何意见。
其实对双方都是好事。
毕竟西蒙也不想维斯特洛公司的负责人成为世袭职位。
晚餐因为菲利普的女友这个外人在，倒没有讨论太多敏感话题，只是联络感情式的闲聊，结束用餐，西蒙也早早告辞。
就近回到第五大道的公寓，时间刚过晚上八点钟。
已经有人在等待。
客厅旁边的一间小起居室内，西蒙进门后，首先看到布莱丝·列维森猫一样慵懒地独占了整个长沙发，女人身上只有一条很显身材的淡蓝色丝质吊带睡裙，肩颈处露着大片大片诱人的白皙，还有一位女侍跪坐在女人脚边，正在细心地给她染指甲。
相比起来，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格蕾丝·斯普尔特就要淑静很多，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套头打底衫和白色休闲长裤，显得很居家。
看到西蒙进门，格蕾丝立刻起身，笑着和西蒙拥抱。
布莱丝却是无动于衷，还提醒那位因为男主人返回而略微分神的女侍小心一点，不要涂坏了她的指甲。
西蒙和格蕾丝拥抱过后，走到她刚刚所在的单人沙发坐下，拍了拍膝盖，格蕾丝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脸色微红地坐在了男人腿上。
布莱丝见此情形，微微撇了下嘴，还故意扭过头去。
西蒙望着对面气焰嚣张却也恰好适配她气质的女人，笑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布莱丝立刻不满地扭头瞪过来一眼：“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个。
西蒙无言以对。
格蕾丝搂着男人脖子，此时主动解释道：“布莱丝下午和我一起从佛州回来的。”
西蒙点点头。
格蕾丝过来是提前约好的，女人前几天去佛罗里达出差，电话里得知西蒙今天会来纽约，也表示会今天回来。西蒙还知道女人的小心思，今天回来肯定不会告诉家里，这样就可以悄悄在这边和西蒙一起过夜。
只是大概没想到，缀了一个拖油瓶回来。
此时还一副娘娘模样。
布莱丝·列维森最初与西蒙相处时还保持着矜持，后来就逐渐露出了从小养尊处优而来的大小姐脾性，无论是出身还是外貌也都让她有这种骄纵的底气。即使早已是人妻人母，基本上没怎么改变，甚至在列维森家的地位都隐隐压着丈夫和儿子。
女管家安格瑞·戴维斯这时出现，轻声招呼着，躬身帮西蒙倒好咖啡，还主动送到男人手上。
于是又让布莱丝有些不满，直接指着女管家：“她怎么还在这里啊？西蒙，我都提醒过你了，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你应该小心一点。”
西蒙笑着接过女管家的咖啡，看向对面的女人：“我觉得你更应该小心一点，再这么不饶人，安格会往你咖啡里吐口水的。”
“她敢！”
这么提高声调说着，似乎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入彀，布莱丝随手捞过身后的一只靠枕朝安格瑞丢了过来，轻轻砸在女管家身上。
女管家还没什么，西蒙先有些生气：“不许再这样，要不然就滚出去。”
布莱丝闻言，顿了下，注意到男人目光里的认真，到底没敢还嘴，只是又捞过旁边一个靠枕，小女孩赌气一样蒙在自己脸上。
格蕾丝看着女管家捡起旁边的靠枕放在对面沙发上，又悄然退去，没有替耍小性子的布莱丝说话的意思。
两人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
如果不是出于某种讨好身边小男人的念头，她根本不会带对方过来。此时只是贪恋地靠在西蒙怀里，享受着这种感觉，一边凑在他耳边轻声聊着最近的各种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