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被当众处死的太平军女犯(一)
清朝军队是如何虐杀太平军女战俘的?
1844年,洪秀全、冯云山来到广西,处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矿工、烧炭佬、村妇就成了“拜上帝会”最早的信徒。这些人当中,不乏女信徒。1851年,随着洪秀全武装起义开始,她们就成了中国历史上至今鲜闻的女兵。
这些大部分来自客家的女人,由于不缠足,她们在战斗中的勇猛绝对不比男人逊色,清军称她们为“大脚蛮婆”。
1852年,太平军越过漓江,抵达全州,走出广西,进入了长江流域。一路北上,太平军不断招兵买马,队伍日益壮大,部队很快发展到了几十万人,其中女兵超过十万人。1853年,太平军攻占了广东、广西、湖南、湖北、江苏、浙江、福建等地,拥有小半个中国,并定都天京(今日的南京)。清政府和皇帝急了,不断派兵谴将镇压太平军,但胜少败多。直到后来曾国藩训练和指挥的湘军经过数年英勇奋战,无数次沙场搏杀,于1864年攻克了天京,打败太平军。几十万太平军将士不是战死沙场就是被湘军所俘虏,而被俘虏的将士中也包括数万女兵。
清朝统治者对太平军俘虏的处理,一般都是凌迟处死。将领林凤翔、李开芳等人被俘后,被押解到北京凌迟示众,而忠王李秀成、英王陈玉成、翼王石达开、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人被俘后,被就地凌迟处死,连洪秀全16岁的儿子幼天王洪天贵福也被凌迟处死于南昌。
1864年,天京被清军攻陷,太平军女兵除少部分自焚而死外,大部分女兵为清军所俘虏。清军随后对天京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屠城,无数太平军被俘女兵遭受了骑木驴游街然后凌迟处死的酷刑。
1860年6月13日《华北先驱报》上目睹清兵凌迟太平军俘虏的信件:
清军的残暴可见一斑:“太仓被占领的次日,上午十一时光景,有一大批俘虏被押送到卫康新附近清军营地。这批太平军,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刚出世的婴孩,到80岁蹒跚而行的老翁,从怀孕的妇人,到10至18岁的姑娘,无所不有。清军把这些妇女和姑娘,交给一批流氓强奸,再拖回来把他们处死。有些少女,刽子手将她们翻转来面朝天,撕去衣服,然后用刀直剖到胸口。”
“这些刽子手做剖腹工作,能不伤五脏,并且伸手进胸膛,把一棵冒热气的心掏出来。被害的人,直瞪着眼,看他们干这样惨无人道的事。还有很多吃奶的婴儿,也从母亲怀里夺去剖腹。很多太平军俘虏,不但被剖腹,而且还受凌迟酷刑,他们的衣服被剥光,每个人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面,受到了最精细的残忍酷刑。他们身体的各部分全被刺入了箭族,血流如注。这种酷刑还不能满足那些刑卒的魔鬼般的恶念,于是又换了别种方法。刽子手们割下他们一块一块的肉,有时塞到他们的嘴里,有时则抛向喧哗的观众之中。令人不忍卒睹......”
“这些可怜的人们在数小时内都一直痛苦地扭动着。大约在日落时分,他们被一个兽性的清军刽子手押到刑场上,这家伙手里拿着刀,急欲把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简直像个魔鬼的化身。他抓住这些不幸的牺牲者,威风凛凛地把他们拖到前面,嘲笑他们,侮辱他们,然后把他们乱剁乱砍,用刀来回锯着,最后才把他们的头砍断一大部分,总算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另外,还有这样一段描述,详细介绍了三位太平军女俘如何遭到清军侮辱的。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跑出来。程秉章看了看几乎全裸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敲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国藩)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写血红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颜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二指宽的白布条遮住下部外再无一丝一缕。
女俘的身上遍体鳞伤,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个挺秀白嫩的娇躯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摆动。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裸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
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上的三个年轻女俘。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这些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军。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肤色白晢耀眼的女俘。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一些地痞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车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后奸 淫、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清军玩腻后卖去的太平军被俘女兵。
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此时被替代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吹着她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刀割般刺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尿,胀的满满的。
但那被清军用“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堵得紧紧疼。
杏儿感到羞愤难忍,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紧闭双眼,同时紧咬下唇,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赤臂露胸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
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造孽,造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的人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羞愤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见识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并厉声呵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
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抡起马鞭狠狠地朝她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身上立刻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 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王伦恼羞成怒,将马鞭向楚杏儿下腹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睁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王伦见女犯睁开了眼睛,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便宜受死。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名,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看这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的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道:这位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的脸露了出来。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
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敲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王伦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这三位女俘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午时开刀!
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所有的目光又都投向了这个囚车上赤裸的姑娘。凌迟,也就是说一丝不挂的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刽子手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点点地割去。三个女俘依次被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们两脚离地,将她们吊了起来。
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们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然后凌迟之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