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徒儿,怎么才来?有烟没?
第249章 徒儿,怎么才来?有烟没?
严熹遁光腾空,飞了十几公里,就看到一只鸟雀飞来,遥遥的口吐人言,叫道:“徒儿,怎么才来?有烟没?先拿一条来。”
严熹惊道:“这玩意不但能传消息,还能送快递么?”
要是这头鸟雀还能送快递,严熹高低要学一学,这法术太有用。
他刚摸出了一条烟,就有一道剑光飞来,挑了整条烟飞走。
鸟雀把头一歪,化为一片树叶,在空中飘荡了好一阵子。
严熹这才晓得,自己想多了……
人在高空,极能远眺,严熹正有些狐疑,为什么还看不见铜椰岛?就听到一个声音,激荡百里,浩浩龙吟,喝道;“道友可是来参加万仙大会?”
严熹叫道;“正是如此!”
那个声音叫道:“道友一身仙家气象,可入铜椰岛。”一道清光闪过,严熹眼前的景致顿时不同。
万顷碧波之上,浮现数十个黑点,其中最大的一座,便是海外仙山铜椰岛,周围都是铜椰岛的附属岛屿。
海面上万鲸遨游,数千百条水柱此起彼伏,接此冲霄,煞是壮观。
曹八月在旁说道:“铜山上人跟海族争斗,吃了大亏,痛定思痛,知道是人手不足的缘故,又来不及收徒了,就驯化了数十群大鲸,炼化为道兵。”
“海面上遨游的,便是铜椰岛的鲸兵!”
“火候最久的几头都是数千年功力,非同寻常。”
严熹吃了一惊,心道:“还能炼化道兵?这个设定我熟悉啊!”
“道兵这个设定,还是我第一个写,就是流传度不高。”
严熹看着海面上,恣意畅游的成群巨鲸,心头煞是艳羡,很想自己也炼一支道兵出来,耀武扬威。
铜椰岛上空,来来往往,蹑空而行的各派修士,虽然没有“万仙”那么多,总也有一二千人,起起落落,比大型国际机场还要忙碌,着实热闹繁华。
一头青色巨鲸身上,腾空飞起了一个少年,远远的喝道:“来参与万仙大会的道友,请去岛上,自然有人接待,安排馆驿,我尚要奉师命,巡牧鲸群,却是不方便接待了。”
严熹笑道:“我们自行过去便可,不劳道友费心。”
交代了这几句,少年又复落在青色巨鲸身上,仍旧驱赶鲸群,在铜椰岛附近兜转。
他们这一行人,人数已经算多,剑光又都强烈,故而不多时飞到了铜椰岛,就有铜山老祖门下再传弟子,上来迎接众人,欲给他们安排馆驿。
严熹急忙说道:“我们乃是雪山派人,敢问拿云叟可在?引我们过去便是。”
这名铜山老祖的再传弟子,笑吟吟的说道:“拿云叟前辈,乃是顶流剑仙,都居住在铜山祖师的神木宫,那里却是不招待晚辈弟子。”
“神木宫规矩极大,拿云叟前辈百无禁忌,诸位却难免不习惯,诸位道友跟我来便好,住在外面,反而自由一些,各种方便。”
严熹暗赞一声,明明是分等级接待,但这人就是会说话的,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还说的委婉,滴水不漏。
严熹也没一定,非要去见老师,当下跟了这名弟子,被安排在一处独立的小楼中。
这栋小楼能住下数十人,只安排了他们八个,倒是舒适阔敞。小楼里还有数十头花妖,虽然呆呆笨笨,但干些粗活却无问题。
胭脂李曹八月,仙梨儿白梨花,虽然不是雪山派的人,但却没有提出异议,曹八月是跟烹云混熟了,白梨花是跟两个手帕交,新近结交,正是热闹的时候,也不舍得离开。
反正这一次,白帝观就没来旁人,他们也乐得跟严熹他们凑热闹。
他们住下之后,铜椰岛的人就安排了接风的酒席,摆在小楼的一处露台,可以远眺海景,周围有栏杆,大树,岩石遮掩,又有开阔,又有私密,一等一的雅静。
不过铜椰岛开万仙大会,接待的人多,也没什么仙家美食,都是陆地上购买的粮食,自家种的果蔬,海里的鱼虾,虽然丰盛,却也不值什么。
严熹又把金枪班班的一部分取了出来,酱油芥末亦是照旧,用飞剑切了厚方,除此之外,他也没忘了,搬出一堆美酒,十箱饮料,任由大家随意取用。
胭脂李曹八月,仍旧用可乐兑了啤酒,用玻璃杯盛了,小口轻酌,还让烹云施展寒冰真气,冻了一堆冰块,投入了杯中,说道:“如此方才美味。”
烹云虽然也能喝啤酒,但还是更爱白酒,他一路上,把梦之蓝的存货喝了精光,如今换了汾酒和竹叶青,竹叶青亦是以汾酒为原料酿造,色泽清碧,口感绵柔,深的烹云的喜爱。
陆威鸣也习惯了,跟两人一起,他选了啤酒相陪,三人各种闲聊,开心的不要不要。
白梨花和寇香琴,陆英绮,又是一个小团队,三个女孩子喝的东西,还是各有特色。陆英绮还是偏爱奶茶多些,只是她挑选来去,也只有瓶装的奶茶,没有现场制作的口味丰富。
白梨花换了椰汁,只有寇香琴还是选了咖啡。
苦和尚不敢凑近曹八月,缩在严熹身边,心底不住的念:“你看我不到,你看我不到,你看我不到……”
严熹因为辈分的关系,反而跟大家都有些格格不入了。
他也心头忐忑,不知道寇香琴的事儿,该怎么个应付,一旦老师拿云叟追问下来:“我徒弟呢?”
严熹总不能直接了当的回答:“已经是我徒弟了。”
万一把老师气个好歹,有多么不孝顺?
严熹把数年网文写作的经验,绞尽脑汁,正在凑词汇,想要用最委婉的说法,把这件事禀明个拿云叟。
比如:“伱猜?”
严熹想了一会儿,觉得会挨揍,于是决定换一个回答。
要么:“师父你先别急!”
想了一会儿,严熹担心师父误会,以为他把寇香琴给弄死了,就怕拿云叟暴怒之下,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严熹反复思考,始终想不出来该怎么说,怎么解释,才能让拿云叟欣欣然,放过自己,不由得暗暗叹息:“怪不得我写网文多年,还是个扑街。这词汇量,这整活的功力,就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