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邱家故事——之二
50、匡山观景
大约5:30，下班的陈氏父子回到家与大家共进晚餐。饭后一会就有人敲门，原来是宋小玲造访。
“叔叔阿姨好！我是来找小兄弟的，有几句话说。”孙小玲说。
“阿姨有话你说。”赵志宝说。
“是这样的，明天不是星期天吗？小兄弟是来旅游的，一定想到附近的名山大川去逛逛！我们家那口子说，他可以开车送我们去玩！所以派我来邀请！你看怎么样？”
赵志宝略微思考了一会说：“这倒是好事，你们太客气了，叫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呀！星期天我们也休息，是应当的。”宋小玲说。
“姐！你们去不去？”赵志宝先问赵志珍。
“志宝！姐不能坐长途车，你们去吧！”
赵志珍不去，陈金生自然就不会去了，很明显的，不用问。
“宋姨！先谢谢！我们去！”赵志宝说。
“好！就这么定了，明早7点整，在门口上车，不要吃早饭！”宋小玲交代。
从省城开车到匡山，要两个小时（现在只需要1小时20分），越野吉普要快一点，也只是快一点而已。车上共5人，赵志宝夫妇，宋小玲夫妇及邱莲花，司机是宋小玲爱人邱志敏。早上车少，只用了45分钟就到了吴城镇。他们停车30分，吃了早点，又花了近40分钟到达了匡山山脚下。然后开始登山游玩…
匡山的风景无疑是美的。古人留下的名句有：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唐李白）。
通过游玩邱莲花与夏荷花的感情加深了，她们都觉得是一对亲姐妹。荷花=莲花，真是巧合，年龄只差一岁，相貌几乎不差。只是邱莲花目前发育还不成熟，俩人的地位也相同，都是独女。因此，赵志宝怀疑：是不是邱志敏夫妇间也存在问题，于是好奇地问：“宋姨！你们为什么只生一个，而且是女儿！好像这不是老人们可接收的呀？”
宋小玲说：“这是没办法的事，谁不想有儿有女！可是生不出来，有什么办法呢？”
“你们到医院检查过吗？”
“没有！我们俩身体都很好的，检查什么？”
“那可不一定，应该检查一下！”
“要不麻烦小兄弟诊断一下？”
“可以，可以！回来后，晚上就给你们检查！”
“那么，先谢谢了！”
这是在游玩过程中他们的闲谈之一。实际上在游玩中邱莲花又提出了跟赵志宝学艺一事。赵志宝仍然否定。但是，赵志宝表示：如果他的坐诊，要是扩大成诊所招人，第一个就招收邱莲花。这就是说，给了邱莲花一个希望！
邱莲花为什么死盯着赵志宝，这里有个原因。过去要是女人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了，一定得由男人负责，最严重的，女人就要嫁给这男人。小姑娘在火车上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赵志宝不但看了，还摸了，在扎针时还把她的内裤裤管往上卷，而把裤头又往下拉低了一点，邱莲花是感到有点害羞的，只是当时病痛，不好说话罢了。邱莲花回家后，就想一定要赵志宝负责！这是什么理由？连宋小玲和赵志宝都是根本想不到的。小姑娘又不好直说，只好耍赖皮，说要跟赵志宝学徒——那只不过是好接近赵志宝的借口。
赵志宝一行下午3:30就往回走，为了抢时间，中午只是随便吃了一点，要吃卫生、吃好，还是要早点回家，这是大家的心意。
回来路上车多点，但是因为没有什么事耽误，还是比去时快一点到达省城。
在车上就已决定晚饭在餐馆吃，原因是邱志敏要请客，回家吃，家里又没有准备。
赵志宝说：“你们开车送我们出来玩，我们已经过意不去了，再请吃晚饭，就是我们太不懂味了！这样吧！我们请！谁叫我当了莲花妹妹的大哥哥呢？你们都给我一点面子。”
邱莲花说：“大哥哥！你给我爷爷看病，又要给我爸妈看病，还有在火车上给我看病，可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出一分钱，请餐饭算什么？大哥哥就别争了！”
赵志宝说：“莲花妹妹说得不对！你爸爸妈妈的病，我都还没有看呢！再说给你爷爷看病，我狮子大开口，你们一定记忆犹新！还不背后说我厉害呀！给你看病怎么啦！你不是喊我大哥哥吗？既然哥哥给妹妹看病，还能收钱吗？告诉你们吧！既然我认了你这个妹妹，一切服务都是免单！给你们要10万，那是考验你爸爸的！不要说10万，10分钱我都不要！你们明白吗！”
“哎呀！小兄弟也太客气了，没有你这样考验人的！我真的很服你，敬佩你！年纪轻轻的，真是了不起！”邱志敏说。
宋小玲说：“我就说嘛！小兄弟说10万块是假的，老公！我没有看错人吧？小兄弟！你真棒！”
说得赵志宝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于谁请客吃饭，他也不说什么，就像一家人一样，不争辩了。
不拼酒光吃饭是很快的，他们是5:00到的餐馆，6点不到就吃完了。几分钟后，就到家。车子送到36号门口，赵志宝说：“宋姨！7:00再见！”
宋小玲说：“再见！”车回15号。
51、根治志敏
赵志宝他们进门，正碰上赵志珍一家4口吃晚饭。
“来得正好！小宝！洗洗手来吃饭！”赵志珍说。
“姐！我们吃过了，你们吃吧！”赵志宝说。
既然吃过了，他们没有再请吃饭了。赵志宝两口子，进到西房开始捡拾。然后到后厨去梳洗。赵志宝很快地出来了，他对正在吃饭的赵志珍说：“姐！我一会还要去15号，荷花你就照顾一下！”
“荷花又不是小孩，要照顾什么？”赵志珍心里想。不过还是说：“好的！你放心去吧！”
赵志宝整理了一下衣着及药箱，就背着药箱去15号。
邱家是有保姆的，邱长富生病，不能让邱夫人在家做家务。其实他们早年就用保姆，邱长富是卫生厅副厅长，邱夫人也是卫生厅的副处长级干部。都还没有到退休年龄，家里没有佣人是不行的。后来邱长富生病，就在家养病。邱长富住院跟住家几乎没有区别。一个系统的，加上副厅长的待遇，叫谁看病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所以邱长富选择了住家。住家自由啊！和家人在一起多好！
赵志宝到达15号时，邱志敏夫妇早已在第1厅等候着。
“小兄弟来了！请坐！”宋小玲说。
赵志宝把药箱放在桌上，就坐在桌边。
“大爷还好吧！”赵志宝问。
“大爷好得很！小兄弟！你好吗？”邱长富已从第2厅悄悄地来到了第1厅。
“大爷你好！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赵志宝问。
“还好！就是有点心里烦躁，睡得不安稳！”邱长富说。
“没关系！正常。明晚再给你扎几针，就会好的。你还没有退休吧？”赵志宝问。
“还差两年，我以为我会活不过甲子（指60岁），没有想到我还会遇见贵人！我还想活过70岁呢！”邱长富说。
“没有问题的，你的事明天再说，今天我先给宋姨他们瞧瞧好吗？”赵志宝说。
“好的！得给他们瞧瞧！他们只给我生了个孙女，就不生了，这是要我们邱家绝后啊！你得帮忙治治他们！”说完，他气呼呼地往第2厅去了。搞得宋小玲夫妇有点尴尬。邱志敏说：“不管他！我们看我们的！。”
“宋姨！你先拿个枕头来吧！”宋小玲进房去拿枕头了。赵志宝问：“邱叔！自己觉得身体怎么样？”
“好啊！我的身体棒棒的，作为一名军人，我也注意锻炼，注意保养，自觉挺好的！”邱志敏说。
赵志宝没有说话，而是叫邱志敏把一只手，放在宋小玲拿出来的枕头上。开始给他号脉。一分钟后，又叫邱志敏换了一只手。再按了半分钟后说：“邱叔！你的身体确实很好！但是你有肾气不足，比其他方面要差。需要服中药。俗话说是养精，给你养养精就好了。”
“宋姨！你坐过来！”宋小玲就像乖小孩一样听话，代替了邱志敏的位置。同样，赵志宝给她号脉，只号了一下就说：“宋姨！你的身体很好！今年多大了？”
“今年快34岁了！”宋小玲说。
“宋姨！你很年轻，再生两胎都不成问题！”赵志宝说。
“能生一个儿子就满足了！还生两胎呀？”宋小玲说。
“能的，一定能的！我保证！”赵志宝说。
说完，就开始给邱志敏开药方。赵志宝交代说：“这方子连吃6贴，每贴煎熬两次，小火煎一个小时。早空腹头汤，晚9:00空腹二汤，服药期间夫妻不得同房。记住我的话，按我的话做，我保证明年这个时候，你们一定会有第2胎，至于是男是女，我不能肯定，这可由不得我，责任全在邱叔叔了！”
病治完了，赵志宝看了一下时间，就起身告辞。
“叔叔阿姨！明天见！我要回去了。”赵志宝走了。
赵志宝到36号，夏荷花已经回房了。他觉得与陈家的人，说不上几句话，还是回房等小宝好。
赵志宝是什么人？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新婚才几天，他无时不想着夏荷花！到家一看，老两口回房了，小两口回房了。只是客厅有亮的灯，等赵志宝回来看路的。赵志宝关灯也回房了。
夏荷花连忙迎上去，接过赵志宝背上的药箱说：“老公辛苦了！”
“不辛苦！只是开个药方子，没有扎针。”夏荷花也知道，扎针是很累的。既然没有扎针，那就不辛苦了。
“志宝！明天怎么安排？”
“明天去江边玩一玩！”
“那现在呢？”
“搞生产！”
“啊！搞生产，搞什么生产？”
“我们俩搞生产都不知道？你真蠢！”赵志宝用食指指着夏荷花的脑门说。
“好！你聪明！你自己去搞生产吧！我要睡觉了。”夏荷花含羞地说。
“真的！那你睡觉吧！我就打坐去了！”
“你说得轻巧！我们现在是度蜜月，每晚必亲热几次，要不你就是入定了，我也要把你弄醒！看谁厉害！”
这是做那事前的准备工作，于是俩年轻人就脱衣剐裤，熟练地进行着人类最伟大的事业：生产小孩工作。
第2天早起，赵志宝同上班的人一块吃完早餐。就问赵志珍：“姐！我们今天去玩，你去不去？”
“小宝！我今天开始上班了，不能陪你们，你们自己去。注意安全就是。”赵志珍说。
“那好！我们就去江边转转。晚上见！”晚上见的另一意思是，中午不回来。走出莲花巷就是街上。
那年代没有的士，可有人力车。三个轮子的叫三轮车。前面像单车，驾车的坐在上面，脚踏踏板，使主动轮转动，带动后面的从动轮。后轮上有车架，架上设有座位与风雨棚，给顾客使用，这是半机械化装置。可用来戴客或者运货。
赵志宝拦下一辆问：“师傅！到江边要多少钱？”
人力车师傅说：“什么地点？几个人坐车？”
“到最近的江边，两个人坐。”
“给10块钱吧！”
“有多少路？要多少时间？”
“大约五里路，只需10分钟。”
“包车一小时要多少钱？”
“每小时两块，上10个小时才能包。”
赵志宝说：“江边只须10分钟，你就要收10块钱。这不是一个小时要60块钱吗？大哥你欺负外乡人呀！”
人力车师傅说：“小兄弟！对不起！老哥是诓你了！其实两块钱就足够了！”
“哦！态度还好，是个老实人。我们都应该办老实事，做老实人对吗？”
“对，对，对！以后我一定改！小兄弟你人真好！”
“我包你的车怎么样？”
“好啊！”
“从现在开始。”赵志宝看了一下手表说：“现在时间是快9点，到下午4:00共7个小时。我给你20块钱，你可愿意？”赵志宝说。
7个小时20块钱，合三块钱一个小时，那还不干？
人力车师傅说：“愿意，愿意！”
“先给你5块钱做定金，下午4点再给你结账，行吗？”赵志宝说。
“行！小兄弟！请上车！”人力车师傅收好钱，就做了请的动作。赵志宝俩人上了车，车子就开动了，闲谈开始了。
“师傅！贵姓？”赵志宝问。
“小姓申，单名山。”
“小兄弟贵姓？”
“我姓赵。”
“赵弟是哪里人？”
“我的家是大山里的，叫钱庄。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几乎没有出过远门，几代人都在这里生，这里长。”
“哦！你是本地人，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唉！说起来惭愧！我爸一直卧病在床，我妈眼睛也差不多瞎了，下面还有一儿一女。全家靠我一个人养。”申山说。
“你爱人呢？”夏荷花问。
“爱人？爱别人去了！走了两三年了。”申山痛苦地说。
“她舍得儿女？”夏荷花问。
“唉！人哪，天生自私！看到别人过得好，就跟别人跑了！什么儿女，哪管得了那么多！”申山说。
“你爸什么病？”赵志宝问。
“听医院医生说，是内风湿关节病，不好医治，有些年头了！”申山说。
“哦！不好治？”赵志宝说：“不好治！我倒要治治看！ 申哥！明天9:00在今天刚上车的地方等我，我去给你看看！”
“赵弟！你是医生？真看不出，年轻轻的就是医生！听你的口气，好像医术很不错！可是我没有钱，请不起医生呀！”申山说。
“先不要提钱，看了病再说，记住明天的约定就是！”赵志宝说。
申山真的很高兴，心想：如果是真的治好了，自己给人家一定要弄点钱，多好的人哪！
“到了！赵弟！这就是赣江！”申山说。
“申哥！你就沿着江边缓缓的骑，把你知道的风景点，慢慢的讲给我们听。不就是游玩吗？怎么开心，怎么游！开心就行！”赵志宝说。
“赵弟！我可不会讲！我可以送你们去，还是你们自己去玩吧！前面就是红谷滩湿地公园，你们进去玩玩，我在外面等你们。”申山说。
赵志宝两口子进公园转了一圈，除了树比街上多一点外，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出来了。
“什么公园？难怪无人欣赏！”赵志宝说：“继续沿江边看看风景吧！”
申山的车速很快，车子很快后来又到了个市民公园，随便看了看，因为是冬天，江边的风也大，树木光秃秃的，没有什么好看的。然后决定去吃中饭。申山把他们送到了红尘路上的一家餐馆，吃了中饭。自己在路边小店买了一碗热汤面充饥。
夏荷花说：“我们回去吧！大冷天的，公园不好看！江风又大，一天下来够辛苦的，不如坐家舒服！”
赵志宝说：“哪有一天呢？驾车的都没有说累，坐车的到说是累了！看来你是甜水里泡大的，真没有吃过苦啊！”
夏荷花说：“我只是说风大，有点冷，吹得难受！可没有说很累，不要乱磕帽子！”
赵志宝看了看夏荷花，确实是穿少点衣服，有点怯寒，真是：黄花不怯秋风冷！她是夏荷花呀！荷花能耐塑风吹？看来是会错了意，忙说：“花儿！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累，原来你是怕冷了。那么回去吧！申哥！我们回去！”
申山听到命令，就加快了车速，一路无话。3点多一点，就到了莲花巷口。赵志宝再给申山15块钱说：“记住！明天9:00就在这里汇合！”
申山本意是让他送他们到36号的，可赵志宝说：“不！下来走几步好，舒舒筋骨，暖和暖和身体。”
回到36号，赵志宝与亲家母打了招呼，然后回房休息。赵志宝说：“花儿！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号什么脉啊？我又没有病！”夏荷花说。
“一定要生病，才号脉啊？”赵志宝说。
“当然咯，没有生病，号什么脉？”夏荷花反问。
“不要啰嗦！先号了脉再说！”赵志宝坚持。
“好！你号！”夏荷花不耐烦地伸出手给赵志宝。赵志宝没有接手，而是拿了一只枕头放在桌上说：“放在这里！”
夏荷花伸手放在枕头上，赵志宝开始给她号脉，足有两分钟。
赵志宝神情严肃地说：“还说没有病，是病得不轻啊！”
夏荷花被赵志宝的一句话吓蒙了，忙问：“什么病？”
“你肚子里有一样东西在作怪，正一分钟一分钟的长大，估计不要10个月，你肚子将会长得这么大！”赵志宝用手比划了一下孕妇的肚子样。
夏荷花终于明白了赵志宝的意思，害羞得满脸通红！抡起玉手拍打赵志宝：“我叫你坏！你是不怕吓死人不偿命哪！”
赵志宝任其拍打，然后把夏荷花紧紧抱住，热烈的亲吻起来。一会儿放开夏荷花，才认真地说：“你将为赵家立下大功！我今晚为你庆功！”
“我们还能做那事吗？”
“能哪！怎么就不能呢？”
“可我听我妈说，怀孕期初三个月，是不稳定的，不能做那事！”
“你妈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作为医生，我会注意的！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就是了。”
夏荷花本意是现在不想要孩子，可那时没有避孕一词，更没有计划生育的事。赵志宝早结婚的目的，就是要早生小孩。两个人的愿望是矛盾的。无疑夏荷花的想法只能是空想！而赵志宝的想法是顺理成章的事。因此，赵志宝很高兴，而夏荷花只能是应付式的开心。她可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她想第1次流产也好，正符合自己不想要的想法。因此与赵志宝做那事，由害怕流产，变成了无所谓的态度。所以做那事过程中更加努力。这是后话。
52、救活长富
5:30下班的陆陆续续回来了。晚餐很愉快，赵志宝吃了三大碗，饭后梳洗，休息了一会。赵志宝告诉赵志珍说：“姐！我一会要到15号去一次，给我留门！”
赵志宝背上药箱就去了15号
15号早做好了准备，在邱长富的房间里升了温，几乎没有客套什么，号过脉后，就开始给邱长富扎针。这一次共扎了31针，比上次还多了6针，但这次针不深，针尾摆得也不厉害，两分钟后，赵志宝开始拔针、消毒、收针，然后用特制的纱布，给邱长富擦洗、按摩后说：“大爷！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又对邱志敏说：“我可以见见你母亲吗？”
“可以的，我在这呢！”一位半老徐娘就在赵志宝背后。上次治疗时，她没有在场，是因为厅里有工作。这一次早早的就进来了，没有打照面而已！
“哦！你就是邱奶奶，看你年岁不大嘛？身体还好吗？”赵志宝问。
“今年54岁，不过身体还好。”邱奶奶说。
“我看看你的脉好吗？”赵志宝说。
“好的。”邱奶奶说。
于是，赵志宝给邱奶奶号了号脉说：“是这样，我答应了邱大爷，保他活70岁以上，你得配合对吗？你的身体不健康就不行！所以我给你号了脉，奶奶你保养的真好，不像50岁的女人，生理需求还很旺盛。我就卖给大爷四颗药丸。说清楚，这是卖，要100块钱一颗，你愿意买，就给400块钱，不愿意买就算了！”
“小兄弟！那药丸是干什么用的，可以告诉我吗？”邱奶奶问。
“是强身壮体，补肾壮阳的。”赵志宝实话实说。
邱奶奶居然脸红了说：“小兄弟！你敢拿老人取笑！我不需要！老邱如果他说买就买。”
赵志宝说：“邱叔！你出去吧！没有你的事了。”邱志敏知趣地出去了。
赵志宝问：“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问，现在要问了。你们有什么仇人没有？大爷你有没有想过，好好的怎么会中虫毒？”
邱长福两口子面面相觑，半天没有吭声。最后还是邱奶奶说：“老邱一生光明磊落，为人正直，从不难为别人！应该没有仇人。”
“哦！这么说是我多疑了！”赵志宝说。
“不是的，小兄弟！我想起来了，老邱是得罪过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学长。那是30年前的事了，学长名叫王明，外号“亡命”，我不喜欢他的为人，就选择了长富。王明曾狠狠地说过：我不会让你们白头到老的，想必就是他了！”邱奶奶说。
赵志宝说：“不管是不是他，都不必计较了！让他过去吧！你们应该活得更潇洒一点！不要枉度一生！”
“小兄弟！就凭你救我一命，我绝对听你的。老伴！药我想买，你说呢？”邱长富说。
“我不是说了，你想买就买。10万块钱你是一分钱都没有拿，买400块钱的药，你都舍不得了吗？”邱奶奶说。
“好了，好了！我要交代清楚：这丸子只能一星期吃一颗，现在就可以吃，以后也是晚饭后吃。四颗药吃完，我保大爷活到70岁都身体棒棒！雄风不衰！再说一次，只能一星期吃一颗，记住了！”
最后还是邱奶奶拿了钱，看来经济大权在邱奶奶手上。
赵志宝背着药箱来到前厅（第一厅），被邱志敏拦住了。赵志宝说：“邱叔！你还有事？”
邱志敏小声地说：“小兄弟！刚才你说的药丸子，可不可以卖给我几颗啊？”
赵志宝说：“邱叔叔！你不需要！你只要按我的方子吃完6副药，就可以了。乱吃药是不行的，出了问题我可负不了责！”邱志敏碰得头都晕了，一时还没有想通，想不通不能强求，放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