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采制成药
67、再赴钱庄
由冯时催药，赵志宝想到制药，真是好久没去采药了。趁此冬闲可找钱龙、钱凤等一块进山一次。
于是赵志宝对夏荷花说：“花儿！我要回钱庄去几天，你是跟着去呢，还是在家看守？”
夏荷花果断地说：“跟你去钱庄！在家看守那不是守空房吗？我才不干呢！”
赵志宝说：“那我们就关门放假，一块去钱庄。”接着说：“你去信用社，把钱存起来，我来拟定放假事宜，明天就出发！”
夏荷花现在负责财务，就像《诊胃厅》一样老公老板，老婆管账。真正的会计算不上，学着记账还是可以的。
赵志宝算了一下离过年还有4天，今天18号，20号必须回来。中间只有三天时间，怕不够，所以改在今天就必须去钱庄。他把停诊牌挂出。注明：年前放假，初三上班，8个大字。
夏荷花存钱回来，赵志宝说：“到钱庄的日子，改在下午2点，我现在去中药店买药，你收拾一下门面，一会见！”
其实门面没什么好收拾的，整理一下就可以了。夏荷花还清扫了诊所。然后就没事了。随便拿了一本书，坐在所里等赵志宝。左等右等快12点了，都不见赵志宝回来。夏荷花一是饿了；二是心烦。就想锁门去《诊胃厅》吃饭，就在就时，赵志宝拿着大包小包，一大堆回来了。夏荷花问：“怎么这么久啊？我都饿坏了！”
赵志宝说：“我买的药，冯时那里少了，又到其他中药房才配齐。所以晚了，花儿你先去吃，我一会儿就来 。”
夏荷花说：“还是等一会吧！看你累的！”她上前想帮帮赵志宝。
赵志宝说：“不累！你还是先去吧！别饿坏了我儿子！”
夏荷花说：“那我先去，你快点来！”
赵志宝放下大大小小的药包。点了点数，不错，吃饭去了。
吃完饭赵志宝说：“花儿！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做住三天的准备。我去新房跟爸爸妈妈说一声，再买点吃的，就回来。”
夏荷花回新居收拾不说。
赵志宝来到新房，跟爸爸妈妈打招呼说：“爸妈！我们今天下午去钱庄，你们去不去？”
钱豆豆问：“你们去钱庄干什么？”
赵志宝说：“上山采药！”
钱豆豆说：“你们去吧！我们就不去了。记得叫钱龙他们来我们家过年。”
赵志宝说：“你的话就是圣旨，我哥听不听，我就管不着了，但我保证喧读！”
赵志宝招呼打完，就上街去买了一些小孩吃的，上山路上吃的，回到诊所，放下东西。也到新居去打理行囊。按道理应该是夏荷花的事，可是夏荷花自己都搞不清楚，还是自己来吧！俩人的东西装了一个箱子，还有一个空箱，是准备装中药之类的。俩人拿着箱子，锁好家门，去到诊所。赵志宝又把买来的中药，及吃的与小药箱装进了空箱子。
赵志宝说：“花儿！你等着，我去叫辆三轮车！”
那时小县城没有带人的三轮车。但有运货的三轮车。像板车一样停在市场上。一般是供人提货、运货用。也有人租来用于运人的。像赵志宝就是。不过都是自己去叫。赵志宝找了一辆比较干净的问：“到钱庄去不去？”
车夫是位年纪50岁上下的汉子，他看了一眼赵志宝说：“哈！是赵神医呀！你用车吗？”
“是呀！大叔！你认识我？”赵志宝说。
“认识！大名鼎鼎的神医，谁不认识？”车夫说。
“认识就好，大叔！你贵姓？”赵志宝问。
“免贵姓高。”高大叔说。
“好，大叔！到钱庄去不去？”
“到钱庄有20里地吧！”高大叔说：“拖什么货？”
“不是拖货，是我要到钱庄去。”
“就你一个人？”
“不！还有我爱人。”
“两个人，你给20块钱吧！”
“行了！你跟我来！”
赵志宝上车，带着高大叔就来到诊所门口。赵志宝一手一个箱子提着，吩咐：“荷花！你锁门。”俩人一起上车，往城外钱庄方向去。
3:00左右车已到钱庄，赵志宝拿了20块钱给车夫说：“高大叔！谢谢你了！你请回吧！”
赵志宝一手提着一只箱子上了坡。夏荷花在后面跟着。看见钱币正在门口玩，赵志宝喊：“钱币！你看谁来了？”
钱币对赵志宝是记得的，可夏荷花他没有印象。他只好向左屋喊：“妈妈！志宝叔叔来了！”
听见儿子喊，韩大妞忙丢下手里的针线活，出来了，又见夏荷花忙说：“哦！弟妹也来了，快进屋坐吧！”
“我哥我姐呢？”赵志宝问。
“他们在后山，一会就回。儿子！去叫你爸爸、你姑回来！”
韩大妞吩咐钱币，钱币走了。韩大妞给赵志宝两口子倒了两杯水。
赵志宝说：“嫂子我们今晚住哪儿？我好收拾一下。”
“你们住右屋吧！等会把被褥等打开就行，现成的，不用收拾！”
“好！那我把箱子拿进去。”夏荷花过去，韩大妞也跟着过去。
韩大妞打开衣柜，从里面抱出垫被，往床上一铺，又拿出床单，夏荷花说：“嫂子我来吧！”
“不是你来我来，我们一起来！”俩人你拉一头，我拉一头，很快就把床单铺好。韩大妞又拿出枕头、枕巾给夏荷花。又从衣柜里拿出两床被子说：“两个人睡一床也行，一个人睡一床也行！”
“小宝！你来啦！”钱龙说。
“哥哥！姐姐！你们回来啦！”赵志宝喊，夏荷花也跟着喊哥哥姐姐。
“床铺铺好了，就到左屋去喝茶。”钱龙带头往左屋走。大家只好跟着往左屋走，
钱龙说：“妹妹！你把水倒了，烧水泡壶茶！我们一块叙叙！”又吩咐大妞：“你准备晚饭，把淹的兔肉拿一只出来。”
“你可以呀！连姐你也指挥动啊！我姐可是校长。”赵志宝说。
“校长怎么啦！能改变我是他哥的事实？”钱龙说。
“我姐可是要嫁人的，你不能对她少使换一点！”赵志宝说。
“你来了正好，我有个问题问你：女孩嫁了人，是不是就不认哥了！”钱龙说。
“哥！姐姐要嫁人了？男方是哪里人啊？做什么的？快告诉我！”赵志宝问。
“告诉你吧！”没等钱龙说下去，钱凤说：“哥不用你告诉，我自己说。”钱凤一边泡茶，一边说：“宝弟！我是认识一个人。他是县教育局的干事，有两个姐姐都出嫁了。今年过年他约我去他家过年，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赵志宝沉思了一下说：“小弟说不准，要看你们进展的程度，你能透露一点细节吗？”
钱凤一下红了脸说：“什么细节不清楚！”
赵志宝说：“按中国人的习俗，在没有确定你是不是他家的人之前，是不能到他家过年的。我估计哥是反对的，我也反对！”停了一会又说：“我来时，妈妈下了邀请：让你们全家去城里过年，我也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家过年！”赵志宝又接着说：“这样一来，凤姐的问题就能解决了。可以去朋友家过年，但一定要睡在我家！”
钱龙说：“小宝的意见很好，她的朋友，我做哥的见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让你去他家过年呢？父母不在，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要负一定的责任的对吧！至于要我们一家都进城过年，今年有点难。”
“哥！有什么难你说。”赵志宝说。
“是这样的，盖房子的材料，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过了年我们就准备动工。这一大堆材料得有人看管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是不能走的。你回去告诉姑妈，姑妈会理解的。”钱龙说。
“哥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告诉妈就是了。”赵志宝说。
“小宝！你这次来是什么目的？”钱龙问。
“主要的目的是采药；其次的目的是已经说完了。”赵志宝说。
“采药我陪你去！”钱龙说。
“小宝我也去！”钱凤说。
“好！就这样。明天我们一起去！”赵志宝说。
晚餐后，赵志宝带着夏荷花逛了逛山村。背后引来不少议论：“哪来的漂亮妞？”“是哪个失踪10年回来的赵志宝的媳妇吧？”…赵志宝只管散自己的步，也懒得与人家招呼。回来收拾了一下就睡觉了。
68、采制成药
第2天（1955年1月19日），以赵志宝为首的4人：钱龙、钱凤、夏荷花7:30准时从钱庄出发，向大山里进发！
他们携带的东西有：绳索两条，背篓一个，药箱一个，砍刀一把，保温瓶一只，吃的一袋等，比哪一次的准备工作都充分！
赵志宝领头，走的也不快，但他还是担心夏荷花绊跤！
所以赵志宝跟钱凤说：“姐！你同荷花慢慢走，不急！多看看风景！我和哥哥前面走，若看不见我们就喊叫，我们就会停下来等你们的。”
队伍很快来到上次来过的地方。要过山涧，不过山涧，绕路太远，一天是不够的。又不能在野外过夜，所以只能过涧。赵志宝像上次一样，架起绳桥。这一次不是只过去两个人，4个人都得过去！
赵志宝站在涧对岸，让钱凤先过。钱龙把自己这边的绳子捆绑在一个大树上，然后用另一根绳索捆好钱凤，绳子绕在绳桥上，打好结，叫钱凤双脚吊起，钱龙轻轻地一推，钱凤就到涧那边了。赵志宝帮他解开绳索，钱凤就过了涧。用同样的办法，也将夏荷花运过去了。赵志宝跳过涧这边，帮助钱龙滑过去，自己去解开绑在树上的绳索。叫钱龙收起来，自己再跳过涧。这样4个人都过涧了。
虽然有一点危险，但是很好玩！夏荷花、钱凤，都感到新鲜、刺激！
赵志宝指了指正面的山崖说：“上次，我们就是在那崖上采到的药。你们敢上去吗？”
夏荷花望了望山崖：坡度峻峭，怪石奇峰说：“不敢！”
赵志宝说：“谁也觉得难！可是要采到需要的药，再危险，再陡峭，都得上！要你们来看看！钱是不好赚的！为了赚钱，得冒风险，得吃苦！俗话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可能掉馅饼！一切都得付出！这是真理。你明白吗？”
夏荷花觉得赵志宝好像在教训她，有点接受不了。但是他说得又有道理，不好批驳！就只狠狠地说：“志宝要上课，回去上！不要当着哥哥姐姐的面，羞辱我！我做错什么了？”
赵志宝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说你什么呀？这是几句泛泛的话，对谁都适合，其中就包括我，当然也包括你。生活就是这样，要想过得好，就得忙到老。哪句话是羞辱你了？不要没事找事好吗？”
钱龙说：“你们两口子比口才呀！不要说了！志宝你说，我们往左边走，还是往右边走？”
赵志宝说：“先左后右，左左右右嘛！我们往左边走！”
山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路了。估计这路就没有人走过。赵志宝开跑，当它绕到山崖的后面时，有所发现，又出现一崖，比刚绕过的山崖更大，更陡峭！而崖上白花不谢，正是赵志宝说要采的虎桩草！赵志宝高兴地说：“天助我也！”忙着叫钱龙：“哥！你来看！这里比那里更多！”
钱龙说：“多是比那里多，可是这里更难采呀！怎么上啊？”
赵志宝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没有不可攀登的山崖！哥姐！你们与荷花就在此处休息一会，吃点干粮，喝点热水，我去后面看看！”
说罢赵志宝把全身东西放下，背了一根绳子，腰插一把砍刀，向山崖侧面走去。边走边观察，边观察边目测。终于发现有一处，崖上有一大石。若是越过大石，就可攀上山崖。赵志宝找到了一块10斤重的石块。用绳子的一头绑好石头，像抛流星石一样，把石块往岩上大石块抛去，石块碰到大石一下就下来了。赵志宝想了一想：失败的原因是方向不对。应该侧身抛才对。于是赵志宝大力又抛了出去，石块绕过大石头往下掉。赵志宝一边放绳子，一边抖动绳子，石块慢慢下滑，当手可以拿到时，赵志宝继续往下拽，他解开石块，改绑在一块固定石头上，用力拽了绳子另一端，就开始拉着绳子往上爬，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大石头。站在石头上看了看下面，又往上看了看上面。然后大声喊：“哥！来这里！”山深人静，声音巨响。他们三个人都听见了。钱龙很快地跑至大石下面问：“小宝！什么事？”
赵志宝说：“你把绑石块的绳子解开,我要绳子。”
钱龙听话，按要求解开石块，赵志宝则收起了绳子说：“你可以到前面去了！我会上崖去。”
钱龙说：“小宝！小心！”
赵志宝说：“我知道了。”说罢赵志宝背上绳索，开始攀登，就凭赵志宝的能耐，从这里登上山崖，也不是问题。但是赵志宝仍然小心谨慎，一步一个脚印，花了十几分钟，终于登上了山崖。
在山崖顶上问：“哥！看得见我吗？”
夏荷花说：“看得见！”
夏荷花比钱龙反应快，毕竟志宝是她的心上人。她还是很担心的，尽管赵志宝不是问她的，她还是抢先回答了。
赵志宝说：“看见了就好，你们就等着捡钱吧！”
赵志宝找了一棵树。把绳的一端系在树身的下面，又拽了拽，试着看他它能承担的力。另一端则捆上自己，拉着绳子往崖下面退着下，看到虎桩草时，则左手拉绳，右手拔草，拔出来的往下扔，由于崖陡一般扔出去的，都能掉到下面。也有没有掉到下面的，赵志宝不急，等一下再说。
采集的方法：一条带采完，就重新爬上去，重新系绳子，重新背下崖。采到下面没有了。又重新爬绳上去，重新系绳子，重新背下崖再采，当采到一定多时，钱龙开叫了：“小宝！够了，够了！再采就拉不回去了！”
赵志宝说：“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一次可不容易了，这崖上的一定要采完！”
在赵志宝的坚持下，崖上的一片终于被采完了！
赵志宝怎么下崖，是个问题。上山容易下山难！要说容易，也是容易，只要绳子不要了，他可以直接下来就行。不要绳子了，山涧怎么过？这就是大问题。赵志宝可以跳过去，那三个人怎么办？赵志宝思考了一下说：“先吃，吃饱了再说。”
于是赵志宝直接滑下，解开绳子，开始吃东西。他是最辛苦，最累的人，吃的也多。他晾了一杯水，边吃边说：“你们也想想办法，只一根绳子怎么过涧？”
钱龙在整理药草，捆了一捆又一捆，共捆了六捆。他说：“小宝！怎么运回去呀？”
赵志宝说：“你别担心！你去砍两根木棍，一定要粗一点的，一根细一点也可以。只要能负担两捆草药就行。”
两个女的坐在那里发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她们胆子小，能想出什么办法？
赵志宝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跳过去，几秒钟就解决问题；稍微大胆一点的办法，自己抓住绳子滑过去。你们敢吗？”夏荷花连连摇头。
钱凤说：“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赵志宝半开玩笑的说：“你们就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我拿绳子来接你们回去。”
钱凤说：“小宝！姐在这里无所谓，你舍得把老婆丢在这里？”
赵志宝说：“这不是什么舍得舍不得的问题。只是要你们在这里待一夜而已！”
赵志宝吃得差不多了，拍拍手，又喝了口水说：“跟你们开个玩笑！怎么会把你们丢在这里呢？现在你们站远一点，看我的！”
赵志宝双手握住绳子，突然往地上一蹬，就听一声脆响，只见一颗松树从岩上倒了下来。“注意！闪开点！”赵志宝本人也往旁闪了开来。
水浒传中有一个故事是鲁智深倒把垂杨柳。这里是赵志宝绳拔大松树，松树长在山上，根比较浅好拔一点。对赵志宝来说，这是小菜一碟！
赵志宝上前把树搬到地势高一点的地方，又把绳结往上提了一点，然后把绳子丢过涧，自己跟着跳过涧，拉起绳子，找了一根树绑上，绳桥就搭成了。
赵志宝让钱龙先过涧，然后就是把这一捆一捆的药材吊过去。本来赵志宝也可以直接丢过去的，他也怕失手，丢进涧去了，那就损失大了。因此他也采取吊人过去的办法把药材吊了过去。
接下来就分别把钱凤、夏荷花吊了过去。自己则解开系在树上的绳索，让钱龙处理。最后把两个木棍丢过涧，自己纵身一跳，也过了涧。
赵志宝自己用较大的木棍挑了4捆药材，钱龙挑了两捆，还背上药箱。其余的叫钱凤拿着，夏荷花空手走。
最后说：“现在班师回钱庄！”
“小宝！你这样袒护老婆，让她空手，她可比我都年轻啊！”钱凤说。
“她与你不一样，她要抱一个人呢！”赵志宝说。
“她哪里抱人，分明是你偏心！”钱凤说。
“这你都听不明白？亏你还是位女同志！”赵志宝说。
“这么说，夏荷花是有了身孕喽！”钱凤说。
“算你聪明！”他又对大家说：“我宣布：我要做爸爸了！”
当然这是大好事，钱龙兄妹都表示祝贺！
一路谈笑风生，于下午4:30左右回到了钱庄。
山里的4:30，冬天的4:30都是说明：黑夜已经来临！不管是谁，他们都累了。吃过晚饭，梳洗了一下都休息了。
一月二十日吃早饭时，赵志宝说：“这次采来的药材，只一个品种，制起来也较容易，你们有事就去忙，不忙的可以帮帮我！”
这不是废话吗，那个忙？钱龙冬闲不下地不忙；钱凤放假不忙，都不忙，所以就都来帮忙。
赵志宝第1步：洗！六捆虎桩草先洗干净；第2步晾晒；第3部粉碎。由钱龙负责！是赵志宝与钱龙完成的。买来的药材不需要处理，但是必须要按比例、按品种配好，这是赵志宝的事。熬煎火侍候，由钱凤、夏荷花侍候，指导赵志宝。详细过程前面已有叙述，这里就不重复了。
这次改进的是，赵志宝通过关系，到某某制药厂采购了几千个小圆形纸盒。把药丸用保鲜纸包好，再放入圆形纸盒中，用腊密封。因为有大中小号的区别，赵志宝用颜色改变了腊，白色的为大号；红色的为中号；黑色的为小号，改进后的药丸，就像市面上卖的一样，是像模像样的正规产品。由于这次采到的虎桩草太多，一次制药是用不完的，赵志宝把切好的又晒了一天，用瓶装好，加入干燥剂，再封口以备后用。
经过一天的努力，把城里带来的中药，都煎熬完了才算完。至于能制成多少颗。要到明天才能有数。
1月20日开始包装。昨天熬制的药，已成和好的面粉一样的泥。赵志宝把它分成三份：一份是大号；一份是中号；一份是小号，做了三个模型，分大、中、小，以前用过，把称好的药泥，放匣里手一压一抹匣口，再倒出来就是一个小方块，再用手揉成小圆坨，用保鲜纸一包就成了，放入圆型纸盒，盖上另一边，等候腊封。
速度很快，三堆药泥，4个人做，不到一个小时全做完。
最后封装，把装好的纸盒快速的，在加热后成为液体的腊中，滚一下，马上取出晾一边，待冷却后，即药丸制成。
这次虎桩丸大号118颗，中号186颗，小号236颗。
赵志宝把制成的药丸，装入衣箱内，空的大箱子装还未用完的药材。
这次采制药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