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拒绝
张三丰看着少林寺众人,走上前去,躬身行礼,说道:“有劳众位大师出迎!”空闻等齐合十为礼。 ..空闻道:“张真人远来,大出小僧意外,不知张真人有何贵干?”张三丰道:“便有一事相求。”空闻道:“请坐,请坐。”
此时玩家们也都围了上来,少林寺的老妖怪们出来一大票,这么大阵仗,肯定会引起玩家的注意的!当玩家们听到这个邋遢老道,竟然是武当张三丰时,一个个惊讶的不行。
张三丰在亭中坐定,即有僧人送上茶来。张三丰不禁有气:“我好歹也是一派宗师,总也算是你们前辈,如何不请我进寺,却让我在半山坐地?别说是我,便对待寻常客人,也不该如此礼貌不周。”但他生性随便,一转念间,也就不放在心上了。空闻说道:“张真人光降敝山,原该恭迎入寺。只是张真人少年之时不告而离少林寺,本派数百年的规矩,张真人想亦知道,凡是本派弃徒叛徒,终身不许再入寺门一步,否则当受削足之刑。”
曾易翻了个白眼,“靠!这群老和尚真尼玛奸诈,无形中就拉低了武当的地位,抬高少林寺的地位!”
张三丰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贫道幼年之时,虽曾在少林寺服侍觉远大师,但那是扫地烹茶的杂役,既没有剃度,亦不拜师,说不上是少林弟子。”空智冷冷的道:“可是张真人却从少林寺中偷学了武功去。”张三丰气往上冲,但转念想道到,他是来求救的,于是心平气和的道:“贫道今日,正是为此而来。”
张三丰看了看张无忌,源源本本的将无忌如何中了“玄冥神掌”、体内阴毒无法驱出的情由说了,又说他是张翠山身后所遗独子,无论如何要保其一命;目前除了学全“九阳神功”之外,再无他途可循,因此愿将本人所学到的“九阳真经”全部告知少林派,亦盼少林派能示知所学,双方参悟补足。
张三丰也不是白拿少林九阳功的,意思很明确,拿武当九阳功和少林换,少林寺的玩家到是很希望双方交换,这样他们就能多一项选择了,而且这可是九阳功,要是在弄到了峨眉九阳功,说不定能凑成九阳神功呢!他们才不在意少林寺秘籍流落江湖呢,再说了少林寺流落到江湖的武功还少吗?
可是空闻听了后却拒绝了,空闻听了,沉吟良久,说道:“我少林派七十二项绝技,千百年来从无一名僧俗弟子能练到十二项以上。张真人所学自是冠绝古今,可是敝派只觉上代列位祖师传下来的武功太多,便是只学十分之一,也已极难。张真人再以一门神功和本派交换,虽然盛情可感,然于本派而言,却为多余。”顿了一顿,又道:“武当派武功,源出少林,今日若是双方交换武学,日后江湖上不明真相之人,便会说武当派固然祖述少林,但少林派却也从张真人手上得到了好处。小僧忝为少林掌门,这般的流言却是担代不起。”
曾易是真的无语了,少林寺果然尼玛家大业大,竟然以不在意多一项武功拒绝!其实想想也觉得少林寺不会答应,张三丰这样的老怪物,谁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
张三丰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硬闯吧,他可是知道,少林寺有个老家伙,武功不比他差多少的!只得说道:“三位乃当世神僧,慈悲为怀,这小孩儿命在旦夕之间,还望体念佛祖救世救人之心,俯允所请,贫道实感高义。”但不论他说得如何唇焦舌敝,三名少林僧总是婉言推辞。
张三丰神色黯然,举手说道:“既是如此,老道这番可来得冒昧了。盛宴不敢叨领。多有滋扰,还请恕罪,就此别过。”躬身行了一礼,牵了张无忌之手,飘然而去。
张三丰离开后,周围的玩家,一个个跟了上去,可是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新手,没几个能跟上张三丰两人的,应该说没人能跟上张三丰,哪怕已经是一流高手的曾易,也追不上张三丰,好在张三丰带着个拖油瓶张无忌,度要比他自己慢很多!
张三丰到少林寺的消息,在他们离开后,已经在游戏里传开了,不是人尽皆知,那些大小公会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大公会倒也没啥想法,主要是忙不过来,自从北狼和风云天下开战之后,各大公会就乱了,都被卷入了这场争斗,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抢你,都在忙着抢地盘争资源,根本无暇估计其他事儿。这可苦了那些中小公会了,没有后台罩着的都在担心啥时候被大公会捎带着给灭了,要知道到现在,已经有很多中小公会也建立了驻地!
曾易一路追着张三丰和张无忌,也没啥想法,知道张三丰和张无忌这次会遇到周芷若,他打算跟着掺和掺和,混个眼熟,张无忌和周芷若可都是以后的大佬,混熟了总有好处的!
追了一路,好在张三丰带着张无忌,度慢了很多,终于在汉水河畔,追上了两人,两人正等着渡船过河呢,曾易走上来,假装意外的说道:“啊!张真人!”
张三丰早在曾易老远就察觉到了有人过来,见到是曾易,也很意外,“尼少侠!”
“见过张真人,我去皖北办事儿,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张真人!”说着曾易看向张无忌:“无忌!你的伤......”
张三丰叹了口气,“哎!老道无能啊!”
张三丰带了张无忌下得少室山来,料想他已然命不长久,索性便也绝了医治的念头,一路上只是跟他说些笑话,互解愁闷。这里遇到了曾易,三人说了几句,渡船已经到了,三人坐上渡船过江。船到中流,汉水波浪滔滔,小小的渡船摇晃不已,张三丰心中,也是思如浪涛。张无忌聪明伶俐,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两人一老一少,坐在船上沉默不语。曾易看着两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