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第二天夜晚,曾易再次来到了黑木崖后山的小树林之中,按理说这是约定好的时间,锦衣卫的探子自然知道这是曾易在等他,可是这货为了安全,依然又和曾易来了一遍身份认证。直到确定曾易的身份,这货才恭敬道:“大人莫怪!小人也是为了自身安危,日月神教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栽下去,为了打入日月神教内部,组织已经伤亡了十几个好手了!属下也是不得已为之!”
“行了,我明白,昨天交给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大人,时间太过紧急,我只能想办法给您安排一个普通教众的身份,还望大人恕罪!”说着来人递给曾易一块铁质的令牌,曾易翻看了一下,上面一堆他不认识的符号。
“普通不要紧,只要不被查出来就好。”
“这大人放心,东方不败也查不出来一点漏洞来。”
“可以了,你回去吧~等等,多留意一下日月神教隐藏财富的地方。”
那个锦衣卫的探子,抬头看了一眼曾易,快速的离开黑木崖后山。看着探子离开,曾易换上了日月神教的服侍,随后再次看了看那快令牌,揣进了怀里,之后曾易快步离开黑木崖后山,来到黑木崖山门前不远处。
夜晚黑木崖山门前,静悄悄的,十几个日月神教npc教众,认真的守护着三门,曾易在远处看了看那些npc,默默的抬起了右手,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前,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步履阑珊跌跌撞撞的冲向了日月神教山门前!
曾易突然冲出来,那些守卫山门的日月神教教众,立刻警戒起来,十几个人全都为了上来“何人来我黑木崖,报上名来!”
“快~快,急报~!”曾易艰难的说了一句,一下倒在了那些人面前,一个npc立刻上前,查看曾易的情况,一看曾易身着本教服侍,急忙从他怀中摸索起来,片刻拿出了那快令牌,交给身后一个人,身手那人翻看了几下,开口道:“是白虎堂的兄弟!”向前那人立刻回头说道:“快快通知上官堂主!”
“上官堂主?难道是日月神教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对于上官云,曾易到是知道一点,这货是日月神教白虎堂长老,武功高强,为人又极耿直,江湖送绰号“雕侠”。也是日月神教的高手之一。
片刻之后,一个老头急带着一帮日月神教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什么情况?”说着那位上官堂主蹲在了曾易身前,曾易故作艰难的说道:“上官堂主,任~任我行,要对教主不利!”
“住口!”曾易话还没说完,那个上官堂主,突然怒斥道,之后回头看了看周围的日月神教众人,“带他跟我来!”曾易反应过来,这事情涉及到了任我行,这个上官堂主,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曾易被几人架着,来到一间房子内,进入房间,上官堂主皱着眉头,对曾易说道:“现在说吧。”
“咳咳咳,任我行正在江湖上联络旧部,意图对东方教主图谋不轨,属下前几日调查五岳剑派,路过桐柏双奇那里,正好遇到任我行笼络桐柏双奇,桐柏双奇两人稍有犹豫,便被任我行满门诛杀,属下被其手下打了一掌,装死才逃过一劫,便立即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说着曾易故作虚弱,再次咳嗽了几声。
那个上官堂主,听了曾易的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曾易连忙道:“属下不敢有半句谎言”上官云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对着曾易说道:“你下去疗伤吧。”说完离开房间,曾易知道那家伙肯定是去通报杨莲亭了。
不出曾易所料,上官堂主离开不到半个时辰,曾易再次被人叫走,来到了一处大殿之上,大殿之上,坐着一个一身华丽鲜艳衣服的人,那人长相阴柔,坐在大殿上一言不发,身边站着个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男人,曾易心中估计这便是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了。大殿下面恭敬站着的正是先前询问他的上官堂主。
曾易赶紧来了一套,参见东方不败的固定利益“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白虎堂弟子叩见教主。”
杨莲亭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废话了,赶快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曾易只能再次叙述了一遍经过末了说道:“据属下所知,任我行手中高手并不多,除了向问天,也只有圣姑的情郎令狐冲了!”
“令狐冲?”
一旁的上官堂主立即上前说道:“杨总管,这令狐冲,本是华山掌门岳不群坐下大弟子,因为种种原因,被逐出华山,后来因缘际会当了恒山掌门,其剑法高觉,江湖少有!”
“哼!任我行不服教主管教,竟敢犯上作乱,真当该死!”之后杨莲亭大发了一通脾气,却也没有拿出个对付任我行的办法来,他们都是日月神教的老人,自然知道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东方不败,别人都拿任我行没办法。而自始至终,东方不败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时曾易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东方不败,十有**,是个冒牌货!
随后几天,曾易就混在了日月神教黑木崖之中,充当一个小喽喽,自从曾易将任我行泄露给杨莲亭之后,黑木崖上,气氛明显的紧张了起来,日月神教教众人人自危,曾易估计那杨莲亭又不知道在弄什么阴谋诡计。不过曾易却没有搭理这些事情,而是每天偷偷摸摸的在黑木崖到处游走,调查日月神教的宝库之类的地方,任我行和东方不败迟早有一战,而他很大可能会出现在现场,到时候说不定能趁乱赚一波,只不过黑木崖真的很大,好几天时间曾易也就大致摸清了一些不重要的地方,很多地方有重兵把守,他并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