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极品
“我已经是夫人了,不是小姐,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这位男子不是你这弟妹找来什么不相干的人,她是我相公。”刘雨欣看着门口围着一群人,于是当着人家的面解释。
“他是不是你相公也就只有你说的,再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你又何必如此紧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那妇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汤的蛮不讲理的样子。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这么对我的夫人说话。”赵铭轩当即脸色一冷,声音很是低沉冷硬,此刻他好像就处在风暴的中心,随时就有可能爆发。
今天的刘雨欣和赵铭轩,为了逛街方便,不被人认出,可是在马车上做了一番改变的,可没想到,到了此地却被人轻视了,不过刘雨欣夫妻二人对这些倒不以为意,她们都是随性自在的人,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一个这么白目。
“真是不知所谓不知死活。”赵铭轩低声嘀咕。
“闺女,大妈劝你,还是赶紧离这家人远点吧!你不知道,刚刚那个说你的是我们村长家的闺女,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要不然一会儿我们村长就该出现收拾你们了,不知道我们成长一家,在这可说是土皇帝,我们可没有人敢惹他,就连镇老爷都要让他三分。”一个年龄有些大的大妈,轻轻地走到刘雨欣的背后,低声的避着人提醒。
刘雨欣听到这个老妇人这样说,这到是个好心的,但又有些怕事,在古代的农村,过去他在小说上也看过,自己后来也亲身感受过。一个村的村长,那可谓是一方土皇帝,几乎无人敢惹。这样的人对应一个村子的人来说,那就是一方神明似的存在。在普通的老百姓眼里。这就是官,古语有句话“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就是古代官吏制度的另外一种体现。老百姓那么怕冲冠,也是因为这样,他是最小的官,是那最难缠的官,就像是那阎罗殿上的小鬼,官不大可是却掌握着最实际的权力。
“打骂。你说你们镇长都怕你们这的村长为什么?”刘雨欣对这一句话很是疑惑,当即也就低声问了出来。
“我们村长的大儿子如今可是县太爷了,他的=儿媳妇是给京里一家大官的府上做总管的,听说后台很硬。这大儿媳妇是京都一位侍部家的庶女。”老太太说的遮遮掩掩。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这样骄横跋扈,只是看着一家人家,也不怎么富裕啊,哎,你们村长的女儿怎么会是这家人家的媳妇。”刘雨欣接着问。
“这付家本也是一个书香之家。这付家的长子是个秀才,如今准备大考,准备更进一步。后来他们家老太爷去世了。他家儿子为了供老大读书,只得辍学了,不过他家这个老大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居然娶了我们村长的女儿。”老太太的神情有此迷惘,眼睛眯起,望着远方,似是想起了什么说。
“付家这老大两口子不是住在这,他们两口子住的地方是村中的大瓦房,这处房子是他们家以前的旧宅。当年父家的老爷子,也是挣些银子的。就在我们村子中央,盖了一所大瓦房。后来这老二儿子成家,他们就分家了,这处老宅就分给了儿子,老大儿子就要有新盖的那一处,不过家中的老太太,也是个不明事理的,被大儿媳妇哄得团团转,硬将家里的田地一些好东西都给了老大儿子。这老二儿子除了山边远处的两亩薄田,就剩这一处宅子。哎呀,你看我这嘴贱的,给你一个外人说这些干啥,一会又得让村长媳妇找我麻烦。”老太太很是后悔,一边给自己的脸上拍了一巴掌,一边赶紧离开人群,向远处走去,看来确实不打算参与他们家的事情。
刘雨欣大概了解了这一家人的情况,心中也有了计较,她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赵铭轩,刚才老太太的那一番话,赵铭轩虽然只是站在旁边,但是以他的功夫,要听清刚才的那一段话,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进去给他们家的人治病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赵铭轩读懂了刘雨欣眼神中的意思,至于他要怎么做并没有说?只是让刘雨欣去做她自己的事情。让她不要分心操心其他。随后他走出人群,用嘴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过了一会儿,远处跑来了两匹马,一匹上面还坐着一个英俊的一脸冷漠的背着一把长剑的黑衣人。
赵铭轩向刘雨欣点了下头,然后一个飞身上马,与剑一起快速向远处行去。
刘雨欣也没有客气,如今她们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相互之间在不需要那么矫情的说一些,谢谢感激之类的话语。刘雨欣只是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让那个临时抓来当帮手的秋水纹提着药箱随她进入院子。
“慢着,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进入我们家,可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的,今天你要给我们二叔看病,那咱们可得签一个生死文书,若是以后我这小叔子出了什么意外,你可得全权负责。”村长家的这个女儿,一脸得色地说。
“我们夫人为什么要跟你签生死文书,再说,我们夫人也不是你请来的,为什么要和你签生死文书,你算哪根葱?”秋水纹的脸色很不好,俏脸被气的通红,浑身的冷气,其实就跟冰箱似的不要命的往外放。
“我们家的二叔,如今已经病的在床上起不来了,他们家如今只有一个女儿,肚子里头那个还不知道男女的,你说他们家如今都没有传承的子伺,自然是有他的老母亲说了算。”这张氏的大嫂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这话按照古代的规矩说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当真不愧是村长的女儿,见识自然与一般的农妇不同。
“那让你的婆婆来跟我说吧,我倒要问问看,她作何打算。”刘雨欣实在不想和他们纠缠,直接阻止了秋水纹要说的话,自己主动开口说。
“婆婆。这位娘子要找你说话。”这个极品大嫂,扯着嗓子向院子里喊。
“什么事。”这付家的老太太双手抱胸的从院子里出来。
“也没什么事,你大儿媳妇说的签生死约的事情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而我却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刘雨欣也不多说。直奔主题。她倒要看看这个极品老太太,到底心能偏到什么程度。如果太过分的话,她不在乎的插手一件事情,只要她的二儿子和二儿子媳妇愿意,她会帮忙的,至于那个村长家,她会关照一行人,好好“照顾”他们的。
“我家儿媳妇有见识的,她说的没错。那也是我的意思。”老太太显然对这个老大媳妇儿是唯命是从,居然连问都没有问内容,就直接说同意老大媳妇的话。
秋水纹这时心里不平衡了,她觉得自家夫人来帮忙,没想到还帮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一家的人怎么这么极品,看来他们家的人都不是好鸟啊!既然这个老大媳妇儿依仗着成长的全是在这里面耀武扬威的,看来恶人还得恶人磨,她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到时候这个儿媳妇没有娘家人的支持。她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张狂到什么样?
“这个契约我们可以给你钱,不过不是跟你签。我是跟你儿子和儿媳妇儿签,如今你们已经分家,他们家的事情,有些时候你还真做不得主,如果你若不服,你可以去你们族的族老来,我来跟他们谈。
“我们家的事情,自然要跟我谈,跟那个不要脸。到处勾搭人的小娼妇有什么好谈的,她若是要多说费话。我就找族老来,把她休了。要不是她这个丧门星,我儿子怎么会躺在床上,他就是个丧门星,就是个败家的,就是个克星。”付家老太极尽污言秽语的污辱着他的老二媳妇张氏。
“娘,你怎么能……”这使得张氏,已经泣不成声。如果不是为了两个孩子,恐怕他此时已经轻生了。
“娘你这是要逼死我吗?”张氏突然擦干眼泪,眼神中是一种尽乎绝望的平静。
“哟,我可没有让你死啊,你可别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这我可消受不起。”付家老太太的言行可以说是极不相符。
“张大姐,付大哥现在怎么样?”刘雨欣问着张氏。
“赵大夫,你回吧,你的恩德,来世我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可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他们是想让我相公死啊!他们是要让我们一家都死,这样我们家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归他们了。”张氏眼神空洞,眼中充满了一种死气,此刻的她那还有集市上那种,为了相公拼搏的劲头,此时的她,就像一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然后灰灰湮灭。
“张大姐,如果我有办法救活你相公,你是否愿卖身与我为奴,当然这也包括你相公,但是你们的孩子可以不入奴籍。”刘雨欣眼睛在视着张氏,此刻她也很在意张氏的决定,必竟要救一个人,如果她的心已死了,你就是费再大的力气也没用。天底下再神再灵的丹药,也无法救治人的心病。
张氏的眼中有一丝亮光,不过也就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那么一瞬间的神情波动纠结,然后又暗淡了下去。
刘雨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知道赵铭轩有可能会怪他,但是她还是要如此去做,因为有的时候,宗族的势力,甚至比皇权还要厉害。强大如一个国家的国君有的时候也还是要受种种的管制,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现在咱们说一切还早,走吧,咱们先去看看付大哥的伤势。”刘雨欣不再多说,只是领头向院内走去,此时的她,可以说是心中是滔天巨浪,翻腾不已。张氏的遭遇,让她想起了当年他们一家,也是处在这样的举步艰难的境地,当年他们也是费了好大的心力,才走到了今天,虽然如今的爷爷奶奶,他们都已经彻底大彻大悟,可是那终归是一根刺,不可触摸的一根刺,如今被她想起来,还是血淋淋的生疼。
“你们这是要干嘛?难道没有王法了?这是要私闯民宅,你们也许还不知道吧,我在老大儿媳妇,可是村长的女儿。”老太太一脸有个强大靠山的得意洋洋。
“娘子,你们怎么还在这,这是将病瞧完了。”赵铭轩由远处骑马回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娘子,一脸笑意的问。
“我倒是想啊,可是有些人不愿意,这不人家的官比你的大,人家可是有一个当村长的大官爹。”刘雨欣说的咬牙切齿。
“娘子,你别生气了,她如今已经没有一个当村官的爹了,你别怕相公我保护你。”赵铭轩此时也配合着演出,只是他俩在这玩得不亦乐乎,快把秋水纹剑两人给,憋死了,两人此刻脸被憋的通红,不过这一次是忍笑给忍的。
“你们想笑就大声的笑吧,可千万别憋出内伤。”刘雨晴笑容满面地大声提醒着。
“王妃,可不带你这样的。”秋水纹说完,当既大笑了起来。
“还起一个叫王妃的名字,真是丑人多作怪。”张氏的大嫂一脸的鄙视。
“你给我闭嘴。”这时人墙处传来一声怒吼。光听声音,显然这人此刻已是愤怒致极。站在这里面的一些人,都能够听到磨牙的声音,听那人的口气,好像要吃人似的。
“妹妹,我看你就是咱们家的克星,是扫把心,哪地方只要有你,哪个地方就不得安生,你这是看咱家的日子过得太舒服,想毁灭了咱家是吧,你这是什么居心,难道咱家的人对你不够好吗?你这样处处针对于咱家。爹和娘我看就是养了个白眼狼,还有你那个婆婆,你那个相公也都不是个好东西,我的前程也没有了,这一切都要怪你这个扫把星。”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绸衣的男子,脸色铁青,好像随时都要扑上去把人咬一口似的。可见他此时有多么的愤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