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孔益群

  赵乾礼嘴角抽了抽,看着夫妻俩妇唱夫随的样子,心里火大,可又不好发出来。一身光鲜耀眼、贵气无比的衣服已被毁,他只好黑着俊脸,冷硬的说道:“两位先慢用,本王去去就回。”
  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上,他才不会大费周章的请这两人吃喝。
  这女人上一次威胁他说要将他丢到粪坑里,这一次又吐他一身秽物,可真是够气人的,早知道,那一次抓她的时候就该把她掐死!
  看着高贵无比的男人黑脸离开,赵铭轩才将刘雨欣的头抬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骂道:“调皮!就不怕把那厮惹恼了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难道你就袖手旁观?”刘雨欣鄙视的看着他。
  赵铭轩瞪了她一眼,只是含笑的眼眸却是充满了宠溺和纵容。他自然不可能让别人欺负到她头上,那厮向来嘴臭,给他一些教训倒也不为过。
  刘雨欣看了一眼门口,见无人,才又说道:“你瞧他那副德性,明明是他请我们吃饭,却拽得跟个什么似的,还骂我是牲口,喷他一身算是便宜他了。”顿了顿,她办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我看要不这样,我们俩联手把那厮拖出去狂揍一顿如何?”
  赵铭轩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倒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就在一品轩的预留的刘雨欣专用包厢。
  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赵乾诚有些受宠若惊,“金睿哲,你这么破费做何啊?就我们两人,这些根本吃不完。”
  坐在赵乾诚对面的金睿哲只是笑了笑。执起筷子给他碗里夹了一块肉片,温声道:“你这阵子受了这么多苦,我也是想为你压压惊,让你补一补。昨天你受惊了。作为好哥们这是应该的。”
  赵乾诚心存感激,关心的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时间,只是单纯的为我压惊?”
  闻言,金睿哲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不过却也没隐瞒:“我想这一次也到西北去。”顿了顿。他一脸认真的看着赵乾诚说,“乾诚,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这京城乌烟障气的,我实在不想在京城里呆着,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到西北呆几年。这几年我在京城守着。看着你们逍遥自在,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赵乾诚满意的对他笑了笑。他知道他是个很有想法、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执意同他们兄弟来往。男人穷不怕,最主要的是要有努力奋斗的心。否则哪怕家里再富有,也会被败光的。
  两人安静而自在的用着美味的食物。
  直到一抹身影踏入房门——
  “金睿哲!”某个男人要牙启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两双眼睛同时望去,皆是一惊。金睿哲更是放下手中筷子,起身站在了孔益群身前。冷眼看着某个不请自入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没看到我们在吃东西?”
  孔益群袖中的手‘咔咔’作响,那冷硬的俊脸此刻绿油油的。就跟抓到自己女人红杏出墙一样,眼眸半眯却盛满了熊熊怒火,射向赵乾诚故意挡着的某个渣男,恨不得将他给立马烧死。
  他还以为金睿哲和他是好哥们,想他一个世子,竟然被这厮给设计的去了兵部,给当了一个粮草军需官,他是要去实现当男人的最高志向,去边彊守家卫国,可谁曾想这厮横插一杠,让自己变成了军需官,这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真是乞有此理。
  那日两人在一起,这厮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帮他从军,可谁曾想,这军是从了,可是却是当了个粮草军需官,这跟他本来的要求根本就不相符。
  真是交友不慎啊,金睿哲这厮自己弄了个先锋,可把他却弄到了后方,孔益群每每一想起,那就是要吐血的节奏。
  他现在真恨不得掐死这对不要脸的男人!
  “你给本王过来!”愤怒的瞪着对面的男人,冷声命令道。
  像是没看到他一身骇人的怒气,金睿哲扬了扬下巴:“我说奉德王,你这是做何?我们在这里还碍着你了?”
  孔益群只差头顶冒绿烟了。这何止是碍着他了,这简直就是正大光明的陷害他,把他当猴耍呢!
  在金睿哲身后,赵乾诚似乎有些坐不住,想起身说话,可却被金睿哲突然转身将他手腕抓住。
  “睿哲,我们走,这地方有这种碍眼的东西可真够让人倒尽胃口,我们换别家去。”
  门口处有人挡着,金睿哲自然不会傻兮兮的送上门,拉着赵乾诚直接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去,半空中还听到关心的声音传来——“睿哲你这交的什么朋友,纯粹是来倒人味口的扫兴。”赵乾诚实在对这位外姓王爷家的世子没什么好感,这货纯粹就是个=世祖。
  “金睿哲!”孔益群低吼一声,几乎想都没想的就跟着追了上去。
  隔壁包间
  赵铭轩和刘雨欣同时起身,看着从隔壁窗口向天飞的三人,顿时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老公,去看看?”
  “嗯。”
  带着她,赵铬轩轻身一跃,同样从窗口离开——
  金睿哲似是猜到孔益群会跟着追来,所以也不敢往人多的闹区跑,只能选择往人少的郊外飞。
  正常情况下,他还能和孔益群打个平手,可现在拉着一个男人,自然就被拖了些后腿。
  顺利的将前方二人给阻拦下来,孔益群气得双眼都发红了。
  “金睿哲,你给本王解释清楚,兵部是怎么回事?”看着悠闲自在的二人,孔益群恨不得将两人给剁了,此刻他深深的怀疑这件事情是他们二人的共谋。
  其实,这次赵乾诚还真是冤枉,他这是躺着也中枪。
  这厮真够不要脸的,将自己陷害了,他自己却还能在这地方,逍遥自在的快活,全然不怕自己会追杀他。
  将金睿哲挡在身后,赵铭轩冷脸迎着他的怒火,没好气的嘲讽道:“姓孔的,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我们两人出来玩耍,干你何事?”
  “你们出来玩,是不关我的事,可是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金睿哲你这个小人,枉我还把你当成知心的兄弟,可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如今被我找着了,你们却还这般理直气壮,你们还要不要脸。”孔益群气得不管不顾的开始嘶吼,此刻他哪还记得自己风度翩翩的形象。
  “孔益群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你只是说你想去当兵,实现保家卫国的梦想,又没有说你非得上战场打仗,再说了,难道粮草官不是保家卫国吗?”金睿哲问的理直气壮,俊脸一片晦暗。
  虽然他有私心,可是一个国家的军队,粮草可以说是重中之重,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是个人都懂。可谁知道这堂堂一国王爷家的世子,一心只知道上阵杀敌,图自个痛快,可谁知道他却是个这么没心计的。
  其实,这一次金睿哲还真是冤枉了孔益群,孔益群这一次还真只是单纯的想在边关上杀敌立功。
  孔益群也是想过过当兵的隐,可谁曾想却被金睿哲给弄的成了这副模样。
  “赵铭轩你去看看这二人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说这两人是兄弟,怎么今天搞的两人像仇人似的。”刘雨欣轻推了下赵铭轩说。
  “谁知道这二人怎么回事。”赵铭轩回答的一脸的天辜。
  事实上这一次的事情,都是由他一手策划的,金睿哲只不过只不过是被当了挡剑牌。
  其实今天这一整个故事,都是做给京城里的那些人看的罢了。事实这几人是真正的铁五角,他们这些人今天就差洛柯赋就齐全了。
  “金睿哲你也太厉害了,竟然让人追得满京城的跑,真给你们家长脸,看我的…”赵铭轩说宍,当下就朝孔益群正得瑟的脚底下扔了一块鹅卵石。
  “叭…”一声闷响,就见某个自认为自己很潇洒的男人,一个四脚朝天,将自己横陈在了那黄土地上。
  “赵铭轩我跟你没完。”孔益群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地上翻了起来,然后冲向了远处正抱着妻子看热闹的赵铭轩。
  赵铭轩将刘雨欣放开,并日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随后揉身迎了上去与孔益群战在了一起,一时间两人是打的暗无天曰,日月无光。
  “赵铭轩你别以为你是皇子,是封了王的王爷我就怕你,老子今天要揍的你哭爹喊娘,你别不把村长当干部。”孔益群边打边骂,就连刘雨欣有一次不小心说出来的口头禅他都给照搬了出来。
  “哈哈…”这话居然你也学到了,你土不土啊紧跟着我们屁股后面学,赵乾诚当场笑场。
  “赵乾诚你小子欠揍,我今天就成全你,今天我非得把你打趴下不可,看你还好还敢不敢当着面取笑人。”孔益群气极。
  哎,孔益群这倒霉蛋儿,今天可算是受够了。接=连三的被这些人收拾,真是悲催,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今天运气这么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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