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刘雨欣这边是悄然的离开,皇帝那边当时也接到了密报,刘雨欣主仆二人在宫里面的表现和今天所受的待遇,事无巨细都被那些观察的太监和侍卫们只只细细地报道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听着手下的报告心中也还是,觉得很平静的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心里都很明白交往过的女人之中,这些后宫的女子,哪一个他看的不清楚,每一个为了争得他的恩宠,让他多看两眼,那可以说是使尽浑身的解数,花样百出,招数无穷。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本想着刘雨欣这个名字是个另类的是个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想着她有那么逆天的神器,终归会与众不同,可哪里知道这成亲之后,还是沦为俗物,成了一个俗不可耐的女子,就看看今天在宫廷里头发生的事情,她那衣服俗不可奈的嘴脸,泼妇般的样式,让人看都不想看,更何况他现在可以说是已经像断了一只翅膀的鸟儿,还有什么可惧怕的,看来自己的后面想一些好方法,怎么把那个东西弄到手,那才是他现在最紧要解决的问题。
且不说皇帝这边怎么样?秋水纹两个人回到了王府然后变换着装束,悄悄的离开了。所有的事情一切都说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他们接下来的事情要做到怎样的,现在他们将由明转暗,一个个的将事情已经办妥,前面就是进行他们的秘密计划了。
离京城不远的小镇上,此刻人员依旧还是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突然出现的两个女子,只见他们两个人,长得花容月貌,如弱柳扶风一般,来往走过的男子们纷纷注目观看,可是这二人却满脸愁苦好像其中一个人还受了伤,此刻两个人是被什么困扰,正在想着怎么解决他们目前的窘境呢!
这二人此时并不是别人。就是刘雨欣府上扮演刘雨欣秋水纹和郭翠二人,此刻他们是来就击沉秘密任务的,据他们得到可靠的消息,太子也来到了这里只不过太子也是微服出巡具体要做什么他们两个人也不太清楚,下面的一切只能看着他们的行事了,现在他们可是化了妆的,除非有刘雨欣他们这些特别亲近的人又有他们自己特别的提示。否则的话就算是他们爹娘站在他们对面恐怕也认不出来他们,就是那两个小丫头。
“两位姑娘这是怎么了看你们一脸的愁容。可是有什么地方是哥哥可以帮到你们的,哥哥在这镇上你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是来这访亲的,还是到这来游玩的告诉哥哥,哥哥一定全力帮忙。”一个猪哥男穿着一身红色的绸衫一看,就是属于那一种,不着调的纨绔子弟,现在都已经是深秋进入冬季了,可是这人却为了附庸风雅手里头还摇着一把折扇。难道天真有那么冷吗?
秋水纹和郭翠二人看着面前的男子,直到今天已经遇到了一个朱柯楠,听他自己的口气,可见家里头是有些钱财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需要找到的那一户人家,如果自己今天点子正真的碰上了,那可就太好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这位公子,奴家姐妹俩是出来踏青的,可谁知道,在前面的山上遇到了山贼,假如也被杀了,我们姐妹二人逃出来。现在又崴了脚,还真的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公子是哪一位府上的少爷。”秋水纹一手搀扶着受伤的郭翠,此刻脸上很是焦急,但是他也表现得很镇定,想的就是自己是初来乍到的女子,对一切都不熟悉自然要问问清楚。他们讲要去的地方这样也可以减少对方的防范心理,将他们今天前面说的话,给表现的,真真是没有一点作假的。
当然他们也不害怕他们调查,毕竟,既然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前面的铺垫工作和后面的收尾工作都已经做得很好,就算他们到时候去调查恐怕,也会如他们所愿见到他们所要想见到的事实,当然,这所谓的事实是他们两个人愿意让他们看见的。
“没想到两位姑娘还有这么大的戒心,其实我也是好意,你们可别多想了。”煮个公子用自己手里头拿着的折扇,轻轻地挑起秋水纹的下巴,一脸的垂涎“美真的美,没想到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美妙的女子,想我在花丛之中也是经历过千千万万了可是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发现这么两朵清新的小百合,看来今天老天爷还是待我不薄啊!”猪哥男一脸的猥琐,说的话更是不着调的把纨绔子弟的形象进行到底,这人要是背上个猪八戒的钉耙,嘴边再留好一点哈拉子,那就是猪八戒他亲兄弟了。
“公子你怎么能够这样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闺女家,虽说我们家没有万贯家财,但是也颇有家私,公子这样的形象,这样轻薄奴家,小心一会我的家奴来了,一定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好的告诉我爹娘,到时候让他们来问问你们,你们凭什么这般仗势欺人?”秋水纹将娇娇小姐的野蛮无知,还有那刁蛮任性给演绎得淋漓尽致,她身上穿着的水红色缠枝花衣服,还有那一头的珠钗,处处都显示出她是家中的宝贝是从小被娇惯着的,此刻真是浑身抖个不停,真是可怜可叹又弱不禁风。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家公子可是府台大人家的嫡长子丘真貉。我们公子在这府上可是极有名声的,哪有像你这样诽谤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心一会儿我们公子不高兴了,把你打入大牢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一个身形瘦小,你看也就是长期沉迷于酒色中的男子,此时只见他流里流气的指着秋水纹二人呵斥。这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这浑身的一股子怪味道,三里路远估计都能闻见令人作呕,可人家自己还沾沾自喜的,这一会儿可是给主子长脸面,在这伸张正义呢!
“清风,你怎么说话的呢!本公子我经常教导你,一定要,行为举止优雅如玉树临风哪知道你真是一点不符合名字,说话注意注意形象面前。可是两位小姐,你做什么对他们恶言恶语的,要是吓坏了这两个小乖乖看本公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丘真貉一脸的疾言厉色,指着自己的小厮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海里还有刚才那个故作斯文的形象,此刻的他就好像是那街上的泼妇,你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秋水纹一听。刚才这个主子叫他的小厮清风,当下身上一阵恶寒。好在清风哥哥不在这儿,否则的话恐怕这个小厮没有活命的机会了,他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个名字,以清风哥哥的高大威武神勇果敢,那简直是两个天壤之别的人可是两人起了一样的名字,这让人怎么能够不纠结呢!
还有这个主子叫什么丘真貉,你干脆叫一丘之貉算了,看他那猪哥样一看平时就没干过好事情,做人绝对是极损阴德的。哪知道起了个名字也是极富喜剧色彩,看看人家的老爹多有才一丘之貉,老爹得多想当奸臣呢,看看连起的名字都是这般阴险狡诈。
秋水汶和郭翠二人一听这两人的名字如此富有喜剧色彩,而且这名字用的是名副其实,心下当时就觉得好笑起来,俩人也是忍不住的就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趁着那主仆二人正在表演的时候郭翠二人。赶紧从一旁走了几步,可谁知道乐极生悲,一下子踩到了空挡的地方“唉呦。”一身,郭翠脚后跟就像是震裂了一样站立不住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得,乐极生悲。雪上加霜了,本来他们只是想装装样子,现在可真的成了纯正的伤残人士了。
吓得丘真貉一个急转身立刻从前面走了过来,站在他们两人面前焦急地问:“你怎么了哪里摔坏了?”
郭翠疼的攒着凝目的,半天才需枕冷衾硬硬地顶了一句:“要你管!”此刻他的眼中是有着厌恶和不屑,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娇小姐,而且对方是不是自己要掉的人还不知道呢!她自然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不过,就算是知道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恐怕这一刻,她也会这么做。
“小美人儿,你要是摔坏了哥哥我可是会很心疼的。”丘真貉一边纨绔世的回着话,另外一只手,却已经握上了郭翠的脚上下摩挲了一阵子,用力往上一顶,郭翠一下子就疼得小脸煞白冷汗直冒。
正要骂对方两句,就见他憨憨的一笑:“好了你起来走两步试试。”
没想到这竹竿男虽然脸上是那种纨绔子弟,手底下的活儿却做得也挺利索的,看来并不像表面所看到的这么简单,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找错了方向,或许是同名同姓的人,现在看来,他们今天要找的人,恐怕已经找到正主了,毕竟能够得太子信任,又在太子手下任职的,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要知道,太子本身就是心狠手辣,又极具聪慧的,若不是因为他们有个那样的母亲,现在他恐怕……而能够在太子底下任职又被太子信任的,自然就不会是纨绔子弟,应该是个狠角色,只不过他现在的纨绔恐怕也只是他们掩盖真相的一种表象。现在事情好玩了,看来这一回的目标说不定就找对了方向了。
郭翠二人本想学那小家子气的古代女子来个脚被男人摸了这男人就的负责,可到底做不出来,更何况,他们现在是来出任务的,更不会让这个男人有了将他们留下的理由,只不过现在的虚与委蛇,他们还是需要继续做的。
郭翠不由自主地扶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没有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看来刚才是脱臼了,正是他那一用力才给她接合的上了。
看着他脸上带着的真诚,那还没有掩去的猥琐,对视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粲然一笑,多谢你子,但仍可留下姓名,带小女子回家之后禀告父母,再来拜谢,小女子姐妹两个就此别过。”
秋水纹适时的过来搀扶着郭翠,场面话已经说完,他们两个人打算就此离开,当然就自然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她们想看看这个人下一步到底要干些什么是不是如他们预期的一样。姐妹二人一瘸一拐的向前面的路丰镇镇中走去,这形态中是那么的柔弱,又透着一种急需要人帮忙的酸楚,但凡是有一点善良之心的男子们,都会被她们姐妹二人的这一番景象给深深的感动,都会伸出援手的,而他们现在赌的就是这个男子会挽留他们。何况这人一直给人的形象他就是个纨绔,既然是纨绔子弟,这个时候,自然会抓住一切时机将他们两个人留下来了。
听了秋水纹的这一番话,郭翠也停住了脚,冷淡的看着前方,半天才叹息起身,王往前和姐姐一同相互搀扶的行去,这世界如此之大,可他们却需要用这样的,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带着一个面具,为什么不能开开心心敞开心扉的过自己的日子,带着百般纠结的心情,姐妹二人向前行去。
本想着对方可能会留住自己,可哪里知道,人家也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远行,却是张了张嘴最以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就这么在街上晃荡了一天,第二天 天不亮的时候,俩人路过小镇中心的一品轩,她们没有停留,因为她们知道现在他们二人,是两个受难的落魄女子,并不是一品轩的主管,如果他们这一回贸贸然的跑去一品轩做一些什么?恐怕被皇帝知道他们都跑了绝不会轻易放手的,万一那个人又有了什么特殊的想法?到时候恐怕事情更是麻烦。
现在的他们,几乎快成了风声鹤唳中的惊弓之鸟了,任何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否则迎接他们的将是另外一番局面,而这个后果并不是他们两个人能够承受得起的。现在,他们一定要遮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