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鹤老在地上仔仔细细地冲行了一圈,因为行动比较缓慢,现在她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子想飞就飞了,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思索:“这地方一看就是有大型的动物走过的,根据痕迹来判,这是大型的蛇类,可是像这样大的时候应该很少……”仙鹤抓起地上的那些沙子,细细的闻了闻,又看了看,眯着眼睛看着远方默默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老爷子,你和我判断的是一样的,我也觉得是,可是像这样的大型蛇类,为什么现在才出没以前都没有发现呢,这周边的村子里面,咱们的人也派出去仔仔细细的打探过了,村民们并不知道有这样的大型动物,要不然早就吓得搬离了这个地方。”赵铭轩把自己调查到的事情和鹤老一起商讨着。
“这是一种巨型的蛇类,根据我的判断,这是一种超大型的蟒蛇,可是我除了在那个地方见到过之外,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地方把那个东西也给弄出来了……”鹤老一边想着一边思索着,把自己的推测慢慢的说了出来。
只是赵铭轩在旁边呆着,并不明白具体的情况。现在的他抬着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睛,默默的盯着鹤老,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总觉得这位老先生和那一位两个人好像还瞒了他什么东西。本来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去探听别人的隐私,可是现在事关寻找刘雨欣,他不得不重视了,哪怕是被两个老人家嫌弃,或者是被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也在所不惜。
“算了吧,我还是告诉你吧,本来这些都是机密事件,可是现在因为事关寻找主人,我也就再违反一次了……主人的空间中有一个器灵,它在空间中的时候平时都是以手指粗的细蛇形态存在,可是一旦要被弄出了空间,它就会变成一种超大无敌的巨蟒,这一次所有人的空间发生了意外,我们都被甩出了空间,我想着他是不是也不能幸免被甩到了这里,不过这些都是我现在的猜测,还没有任何的具体证据,所以我才会这样子迟疑,不敢妄自下决断,不过等到参娃来了,我在和他参详参详,说不定他能够有个不一样的解释呢。”仙鹤这样子解释道,同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风,你现在赶紧传令下去,让人速速把参老接来。”你听说事情事关刘雨欣空间中的一些蛛丝马迹,赵铭轩当下一点也不怠慢,立刻吩咐紧跟在自己身边的侍卫,让他速速去办。
在赵铭轩吩咐完之后,一条人烟就像一缕青烟一般迅速的闪身离去,这人本身就是一个,不带任何表情又深沉的人,可是此刻她的神情却带着一抹潇洒,还有一丝轻快,显然此时他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好,并且是非常的急切的。
“老爷子,咱们今天把这周边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现在心中也有了一些初步的判断,目前咱们也做不了什么,要不,你先到镇子后面先坐着休息休息,我们再到其她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查探一番,还有那个小村庄,我想自己亲自去一趟。”赵铭轩看着老爷子此刻已经一脸的疲态,他实在是不忍心老爷子在这个地方在这样子的劳累,虽然说他想早点知道结果,可是目前为止,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他们想要的那一步,一切事情还得要慢慢的调查。
“既然你说的这样子,现在事情也没有办法再进一步的,具体的调查了这样子吧,我先带着起回去,你们最好是把主人的画像再做一下具体的描绘,更甚至可以把她不同形态的画像和各个时期的画像都拿出来散发一下,让周边那些见过这个女子的人好好的认一下,说不定咱们会有新的线索呢。”仙鹤想想到目前为止,恐怕她们发现了这一步也已经做了,只是可能是留下的是他们最后自己见到的主人的画像,可是由于主人是在空间出现意外的时候被分离的,现在整个人的面貌还是不是以前的样子就得两说了,如果把各个时期的放出来,说不定会有新的线索。
“那你先回去吧,我派人先送你回去,我再到这周边的村落里面去,好好的打听一下。”张敏先觉得贺老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考虑不周才会造成现在的这一种情况。
“爹爹,我先不想回去,我跟娘亲最亲了,我想跟着你一块去找娘亲。”起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他不想跟着鹤爷爷回去,他想跟着爹爹去找娘亲,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他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心力。
儿子这样子说赵铭轩也能理解孩子跟母亲是最亲的,尤其是自己在刘雨欣消失之前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从儿子出生的儿子长这么大,总共就见了孩子一面,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刘雨欣消失的那一瞬间,孩子那无助的脸想想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心中那是被撕裂的疼痛,再一次提醒着他当时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剑,你先送老爷子回去,我带着儿子两个人先到这附近转转。”赵铭轩伸手把儿子抱在了怀里,两爷子率性的出了山谷,然后向着山下的村落走去。
“爹爹,儿子长大了,我可以自己走的,我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不用你抱。”其心想着爹爹,这些日子也很是辛苦,自己是个长大的大孩子,以前娘亲总是教导自己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爹爹抱着自己,肯定也很是辛苦,更何况这些日子总是被爹爹抱在怀中,自己也有好些日子没好好练功了,趁着今天时间也不是很着急,倒是可以好好的锻炼一会。
此时的赵铭轩抱着儿子,只想着快点到山下去探听具体的消息,根本没想到儿子心中的这些想法,要是让他知道儿子心中的想法的话,恐怕会更多的是酸楚儿子长这么大才是个小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想法,这思想也太成熟了,不过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奇葩,生了个奇葩儿子,可能他的惊悚不会是太多。
“老丈,请问这个地方是不是王家村,这地方是不是有个叫王铁锤的人家。”赵明轩和儿子下江南的之后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刚好看到有一个老农手中牵着牛儿,悠闲自得地准备出村子外面去放牛。
“这位老爷,咱们这个地方不是王家村,是刘家桩,你说的王铁锤那是王家村的,这些日子,她家的日子可是过得相当的不错,不过这些都得归功于她认的干闺女,那是个长得神仙般的丫头,不过唉,好人不长命,我听说丫那丫头前些日子进了山,不知道怎么地,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老人家牵着牛慢悠悠的往村外走,同时还不忘倒闲话的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给一下子倒了出来。
“老丈,你说什么?那个女子死了,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说一下具体的情况,这是一点小意思……”赵铭轩一听那个女子死了,消失不见了,一下子心急的感觉心就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一样此时的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一把拽住老丈的衣服,并且给她手里面塞了一锭十两的银子,让人家找一个人帮他放牛,好让他给自己说一说具体的情况。
“事情是这样子的,据我们村子里面东头老刘家的闺女刘梅花说,哦,我忘了给你说了,这刘梅花雅原先是这丫头的二嫂,可这刘梅花一家人就不是个省心的,贪图了那丫头的银子,把人给气跑了,而且压着刘梅花一家子打上门去,最后王铁锤她们一家经受不了把她给休了……”老丈叽叽咕咕说了一堆的前奏,不过都是废话现在赵明轩可没有心思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刘雨欣到底在不在这个地方,消失到底又是个什么个意思。
“老人家,能不能麻烦您说重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子怎么会不见了呢!”赵路轩这时候也顾不得礼貌什么的,现在他急切的只想知道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你这年轻人怎么就这么着急呢?你就是要找人可以得事情从头说起不是,看你穿的这么好,也应该是个老爷,刚才我尊敬了你一生,可是你竟然冲我打听事情,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老爷子这个时候还没弄眼地指责着赵铭轩,一改刚才那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倒是显得义正言辞了。
赵铭轩本来心中很着急,可是被人这么抢白了一顿,他也只能是暂时忍着,要是换成平时她说不定早就动刀动剑把人直接给灭了,可是现在她是在别人的国家形式还是要低调一点的好。
“老爷爷,你别跟我爹爹生气,我爹地是着急的知道我娘亲的消息,我娘亲已经丢了好几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麻烦您把你刚才知道的事情跟我们好好的仔细的讲一讲好不好。”起一看自己的爹爹把人家给惹恼怒了,反倒惹来了老爷子更多的废话一时之间,倒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只能赶紧低头道歉,希望老爷子赶紧把话题回归。
这时候的赵铭轩就差没气得喷出一口老血了,曾几何时他被人这样抢白过,可是现在为了他听到更详细的事情,了解更多的情况,也只能先忍着,而且让自己儿子来给自己打圆场,他倒是各种纠结,一方面感觉有儿子的懂事,而另一方面又感觉到自己的心酸不知不觉间居然把儿子训练的这么成熟,妻子还总说要给儿子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可是现在看看,一切都不按照妻子的那个想法走。终究还是因为他的本事没有到家,疏忽了照顾她们母子,这都是他的错,如果这一会能找到妻子,他再也不像以前只顾着自己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妻子在自己身边一家人平静和乐的生活。
“没想到你这个爹爹不怎么着调,可是这儿子倒是个聪明伶俐的,看这么小的娃娃倒是教养的极好,看在你这娃娃面子上,我就给你们快点说结局吧。”老爷子被起个逗的乐呵起来,他本也是村子里面的人物,现在一家子也过得和和美美,要不是因为她自己喜欢放牛,这个时候他都坐在家里面享受儿孙绕膝的美好生活。
赵铭轩一听老爷子这话也知道,可能这老爷子也是个读书识字的,虽然说对于这些下层的百姓,他以前从来没放在眼中过,可是今天有求于人,更何况跟着刘雨欣那么些日子也有了许多人与人平等的观念,再不像以前那样子高高在上了,所以对于这老爷子的这些话语,虽然说心中有些生气,但却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子气得要发疯,相反的现在他还能平静的接受这一事实。
“这件事情压得要出卖酸菜开始,前些日子咱们这边的村子,突然之间来了一个女子,好像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就在王家村落了户了,后来好像是这女子生病了,得到了老王家的照顾,王铁锤一家把她可是当亲闺女似的,等这女子病好了之后,为了回报王铁锤一家给她们家出了个卖酸菜的法子……”老爷子把知道的事情开始事无巨细的一件接着一件的说了出来。
赵铭轩听到老爷子的这些说法,这些手段是这么的相似,这很像刘与新的行事风格,而且,那菜的味道也是非常的熟悉,隐隐的,她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只不过现在还不敢下最后的判定,他害怕万一有另外一个人,也和他的妻子一样,从那个时空穿越到了这个地方,那岂不是白欢喜一场。对于刘雨欣的底,他可是很清楚的夫妻两个早就交了心,刘雨欣的一切她都明明白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担心,也不敢冒冒然然的确定。毕竟事情没有一万绝对有万一的,刘雨欣本就是一个特例,指不定还会冒出另外一个,这种可能性是极低,其可能性却实有可能存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