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仓促出逃
全城警力悉数出动,整个夜色满耳都是刺耳的警笛声,满眼都是摇曳闪烁着的警灯,瞎子聋子也知道,今晚又是一次警方的大手笔。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而在市公安局会议室这个临时指挥办公室里,副市长朱学枫已经被请了过来,他是从家里被请过来的。
他与边夕梧不同,边夕梧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一得到消息立即闪人,他却还在幻想着这事扯不到他身,否则洪汉阳不会向自己汇报行动的情况,毕竟他的牵挂太多,家庭、位置、权力,无一不是他的牵挂,所以当省厅副厅长王海波带着人请他协助调查的时候,他还强硬地指责着对方,但王海波只播放了一段电话录音,便让他哑口无言。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洪汉阳为什么要向他透露行动的消息了,他太大意了,大意到根本没想到洪汉阳已经监听了他的电话。
而此时的边夕梧已经出了延边,开车的不是他本人,也不是丁亚虎,而是黑子。边夕梧根本不知道,丁亚虎在盯梢黑子的时候,已经被黑子拿下了。
出了延边,总算安全了一些,边夕梧沉着脸,双目无神地看向了窗外,在逃亡的过程,他已经看到了警方全员出动所代表的决心,只不过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这样,朱学枫不是说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吗?好在聚敛起的财富并不是以他自己的名义存下来的,即便是逃了,这些钱也不会冻结,经历过了一次逃亡,他的心态平和了很多。
这时车忽然停了下来,边夕梧转过头:“怎么了?”
“车没油了。”黑子推开了车门。
边夕梧怔了怔,也下了车来,刚刚下了车,黑子迎头一拳便打在他的脸,将边夕梧打倒在地。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边夕梧捂着脸从地爬了起来。
黑子冷笑着又是一拳将他撂倒,边夕梧虽然也有反抗,可是在黑子面前,他的反抗完全是忽略不计,当黑子一脚命他的腿间时,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边夕梧痛苦地捂着命根子歪倒在地。
黑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边夕梧喘着粗气道:“为什么?我把朝露让给了你,又让你发了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黑子冷森森地道:“林小冬是我哥,你明白了吗?”
边夕梧怔了一下,猛地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原来你是想报仇,好啊,杀了我吧,反正林小冬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黑子冷冷地盯着他:“你完了,不但你完了,你也害得你爸跟着你一起玩了。”
边夕梧的笑声顿时止住,虽然他在朱学枫的照顾下成为了延边最大的地下皇帝,但严格说起来,并没有发生过于暴力的事件,也是说,罪不至死,只要他逃了,只要边书墨还在位置,他还有机会,可是黑子一句话便断绝了他的生机。
与此同时,边书墨的家里,省厅副厅长王海波拜访了他,陈述了案情之后,问了他一个问题,那是边夕梧现在在哪里。
边书墨全然没有想到,儿子这一次犯的事情更大了,已经涉了黑,可是他并不知道边夕梧去了哪里,这个答案在王海波看来,自然是在为边夕梧打掩护。
由于边书墨市委书记的身份,王海波并没有强硬的态度,只是麻烦边书墨,一旦有了边夕梧的消息,还请公事公办,第一时间通知警方。
入夜,夜深,夜淡,天终于亮了。
一夜之间,不要说涉黑势力,是一些小偷小摸也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跑的跑溜的溜,生怕被连带着遭受无妄之灾。
当黑子押着边夕梧出现在市公安局的时候,意味着整个抓捕完美地划了句号,至于一些漏之鱼,警方会进行围剿,不过那些都无关大雅了。
得知这个消息,边书墨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椅子里,他知道,这一晚的抓捕完全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报复,这个报复不但断绝了儿子的生机,也彻底断送了他的政治生涯。
在省公安厅的领导下,在市公安局的配合下,整个行动犹如一场闪电战,没有任何悬念,而在这个时候,洪汉阳也向王海波汇报了沈道义提供的情况:“王厅,案情很清楚了,这完全是在下套。”
王海波这一次来,是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借着调查组的角色,暗渡了一次陈仓,对于这个案子,对于他的从警生涯来说,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不但是警察,还是政治人物,所以对于政治非常了解。
“正常情况下,只要被害人不追究,问题不大,只不过这事毕竟捅到了,如果不追究,络舆论不会罢休啊,哪怕其另有内情。”
洪汉阳不作声了。
针对林小冬的调查很快结束了,省纪委如实地报了调查的事实情况,市委书记边书墨的儿子边夕梧买通沈道义,假借绑架之名利用林小冬对女儿的父女感情,设下了这样的圈套,而现场,也是ktv包间,安装了摄像头。
这个事情情况也在黑子的主导下发布到了络,这个事情一被捅开,络的舆论发生了变化,但并不是一边倒的,有的人赞扬林小冬的行为,说没将对方打死算是手下留情了,也有的人认为,林小冬作为常务副市长,没有弄清事实对人实施打击,完全违背了公务人员的准则,由此可以看出平时的工作作风,一时间本还没有平息的事情再一次攀了议论的高峰。
省里最终对林小冬的处理决定还没有下来,所以这段时间里,林小冬仍然处于停职阶段。
事发时,林小冬并没有太多的激动,事实澄清后,他也没有太多的兴奋,一切都显得极其坦然,柳清漪一开始还担心林小冬有思想负担,可是林小冬只说了一句话,只要彩儿没事,即便是不再从政,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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