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0章 铁石开花修行图 修是肉行是体

  这一章的重要,就在于是本书的一大神经中枢!就站在髮现奇迹的门槛上,他更小心,更轻巧,她更受不了,把手举了几次想自己行施,怕扰乱了他,她都咬牙把手收回来了。
  有些需要,不讲出来,再相知的人也不一定知道。
  有了前面的经验,解码并不难,就如同会五笔的人,想知道某些字的编码一样,知道了编码再回溯成文字,也是相似的,会者就不难。难的只在于如何准确定位出自己想要选取的那一段。
  解开了!用四大秘卷的解码琺诀,破解得比剥杏花嫂的衣裳还容易。
  解出来了,似诗非诗,似句非句:
  “《铁石开花修行图录》!
  两内为肉,
  人本是体,
  修是肉,
  行是体。
  两女为奻,
  双匕是比。
  奻是二儿,
  双匕是婴。
  铁石能开花,
  凡女可修持。
  肉心如石铁,
  异宝成身真……”
  “呯!”地一声,邱癫子翻身就倒,六识关闭,无声无息。
  先天胎记图,果真是部书,别说你不信,瞧!吓死个人!
  死也不相信!
  邱癫子宁愿死,也不信这是真的。
  怎么回事,邱癫子!这么不经吓,怎么成大事?
  这是——马前风?还没有上马,就中风不治而去?
  堂堂双角马,比马上风还不中用?
  杏花嫂大惊,她翻身而起,探出手去,没有呼吸,没有脉息!
  嘴巴都张大了想大声喊,又怕声音传出去引来外人,她压低声音喊了几遍,眼见毫无反映,她更加心慌,对他又抓又搔又拍又挠又扭又削!对,还削了他两耳刮子!
  打死人了?打了宛如死人一样的他,他还是那个死样子。
  不过,黎杏花并不相信他就这样去了,她不是没有见过的世面的。
  只因他人倒,小癫子不倒,小癫子还跳得挺高,又壮又高。
  小癫子不倒,就是他没有倒号。
  大的弄不醒,就弄小滴!只要没倒号,刺醒小的,更容易收到奇效。
  只要把小的逗叫了,不信大的还忍得住不吵!
  她把坚强的小癫子扶摇了好多下,这个双角马很坚强又很动摇,不上靠。
  都把他揉肿了,还是没有呱呱叫,小癫子也靠不住,靠不住就套住!
  杏花嫂决心一下,大胆实行,她一撩尾,哦,她没有尾巴。
  她还是一撩,一撩尾椎骨部位,骑上摆成“仰天望儿”的邱癫子半中间,两大半球一紧,张开她的异宝,一发狠,把双角马一口吞了。吞了,就罩上了。
  2★.
  要是个女青,她肯定笼不上。现在的她要套这匹双角马,还真不在话下。小癫子是很识得好歹的家马,很听话,黎杏花在他的那个话题上,瞄都不用瞄,一丢一个准,哧溜一滑,畅能无阻,关照了他。
  不怕他已成长,不怕他在壮大,人世间还是女子们具有这种宽广,还是要她们才具备吞吞吐吐的大能量,好多人有眼无珠把女人看扁了,看不出真正肚量大的,本来就是女子。
  偏偏太多男人自以为是,自夸男人的胸怀,看女人皆鼠肚鸡肠,试问男人肚子里能装得下几斤几两?
  没有邱癫子指使,双角马一被辔上就傻了,毕竟他的根底还不能转移,他不能乱动也不敢讲风凉话,一切都落进这女人的操控之中。
  无数年来,好多好多亿人在看在想在干在尝,不知道错误犯下了多少,就比如这,女人的嘴,哪个是大嘴?哪个是小嘴?偏偏要弄反了!
  内里有马名双角,哪里还想他又抓又搔又拍又挠?任她削任她摇,任她颠颠倒倒就很够了。
  她生活得吱吱唔唔,好多次想放声大叫,甚至还想笑,还想哭,还好被她自己腾出一只手捂住了。
  这是在干什么?救人也这般快乐?当初只想到救人?没有想要一举双银?
  她觉得有点乱,行为不止一点乱,想法更是乱。
  这是乱来,她明白,乱得有理,是为了救人滴,这是最好的注解方式。
  方式没有对错,只要看效果,可这效果,对他还没效,对自己的效果已太高,高得直上云端想惊叫!
  乱!乱摇!那首妈妈唱过的歌谣:“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到,外婆桥,瞧……”
  乱!不止乱摇,还在乱推乱磨。小时候也常常被稳婆子当成手磨推拉,边磨边囋那首老掉牙了的儿歌:“推磨,扬磨,推豆腐,赶晌午,娃娃不吃冷豆腐,罐罐煨,锅头煮,打烂锅头牛屎补……砂鼎锅,铁鼎锅,捂着亽儿绯热火……”
  ——错了错了!默念童谣怎么可以念到大白话上面去了?捂着亽儿绯热火?怎么他还没有感觉?
  他没感觉?那是还不够啰?再来!
  快!快!快!推磨,扬磨,摇啊摇啊摇啊,推磨,扬磨,摇啊摇到,砂鼎锅,铁鼎锅,推豆腐,赶晌午,捂着亽儿锅头煮,推啊摇啊,娃娃不吃牛屎补,摇到外婆赶晌午,摇啊推啊,打烂娃娃罐罐煮,啊啊啊,推推推,呀呀呀……
  摇嘛摇嘛,摇出萝卜是红苕,啃得红苕娃娃叫,摇啊推啊摇啊,邱癫子,本事大,牯姧干娘生娃娃……
  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就是这样胡说八道,胡编乱造,胡作乱挡搅……
  3★.
  千筋俅与五花玛的接洽,不止水花火花,还口花花心花花——她的努力没有白花!
  黎杏花动摇得管不住自己,眼瞅着救人变成了柴上浇油。
  忽然溜哧一声,一切都变了,她突然很空虚,推磨没了磨芯,摇船没了桨橹,她进行不下去,她忽然很失落。
  她落泪,她是蓝家沟离人村的,是离人,情不自禁,流下了两行情泪。
  她吞进去,并没有吐尽,她怎么会想吐尽,吞吞吐吐也就在两三寸间,没有想到上了辔的马却挣脱了。
  其实也不是挣脱的,是双角马忽然一弹,把百余斤的她弹高了尺许,等她下落时,小癫子的双角已经伸出,那小小的三指双掌,把她托了起来,托得稳稳地。
  想不到双角马那纤细得如同牙签样的双角,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他的双角八字张开,就托着她的耻骨,她却一点也没有硬对硬的触碰感,就如同在那里多了对软软的吸盘。
  她失落,却没有失去平衡。同时失去的,还有刚刚狂乱的心。
  也许,任性地狂乱下去,她就会变成狂人,乱了性的狂人——幸好没有。
  “还不能!”一只带着百花千草香息的净手,拿了一娟面纸,糯糯地拭了拭她的眼角,再擦干了她的情泪。
  不是她自己的手,她的努力没有白花,他醒了。
  他没有死。对于《铁石开花修行图录》,他死也不敢相信,但他没有死,他相信了。
  “对不起!”他没有继续顶着,把她完全叠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最大的兴官幸器,肌肤,最大面积地亲密接触。
  “我是不是做错了?”差点变成疯狂的女人,她羞怯地把脸蛋完全埋进他的胸膛。
  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一定是完全知道的。她已经知道了,他有着五万只小眼,他甚至能从屋角那筐还在长苗的种红苕的嫩藤上,侦知她做过什么,所以黎杏花都懒得无谓地遮掩自己。
  4★.
  “幸亏有你!”四个字就就够了,因为这四个字强劲有力,伴随着这四个字,他强力地拥紧了她,强烈地感谢,浑身都是感谢,不潺假水,从他的体肤中如同百花蜜的香甜气息一样散髮出来。
  “还好!”两个字是有点少了,她追加着“唔”了一声,三字关情,她没有关闭自己的情怀,在他的身上肉肉地蠕动着。她看起来不是很多肉,相爱起来却似没有骨头,全身软软滴暖暖滴,她这种暖,还是凉爽的暖,也就是玉暖。
  强大地搂抱之后,他放了手,以她能看得见的方式,以她看不见的分析归纳和推理解析能力,他仔细体会,有会于心。
  她这样既温暖滴又柔软滴,才是真正的温柔嘛。
  放松之后,他才重新上手。这也是一双摸过很多做得很多的巧手,当然会得就很多。
  就跟世上大多数人都把女人的大嘴和小嘴说反了一样,好多人也把男女交射过程中用眼跟用手的频率想反了,总以为是看得更多,以为眼比手更快,其实还是摸得要多得多的,真到了上劲的关键时候,好多人是连看都不看滴,但连摸都不摸的人,肯定少极了,除非没手脚。
  邱癫子的调查,是先反后腹再深入,也就是要调查反面正面和里面。
  反看本来没有这么快就能结束的,但他已经所得不少了,再多不仅消化不了,还有可能撑坏,所以他不敢再反看了,接着做下一步也好。
  既然已经正面相贴了,甚至已经极不公平地比拼了一场火力,那么,他的反面调查就已经基本结束,只差两人间的相互交流和总结了。至于所欠的,以邱癫子两内皆修的成果,自有办琺补足。
  修是肉,行是体,得到《铁石开花修行图录》的头几句,与自己的《蜂花柬》一对照,邱癫子一瞬间就明了,在陈家的修行体系中,肉和体,并不是单单只指的肉身。
  5★.
  在陈家的文化中,肉是内在,体是外在,两内为肉,所谓的两内,就是指内在的性和命,性命交修才是陈家的修肉。
  体也一样,不只是芸芸众生所指的那么简单,在陈家的文化中,行是体,行,是双人一丁耳,所谓的双人,就是肉身和二儿,也就是一大一小双人共进退,才是体,也才叫做行。人本是体,即人和他的根本,合而为体。
  以上两项相加,才是陈家的修行!
  也就是说,陈家的修行,从定义开始,就是普通意义之上的四倍!
  外行之人看来,似乎是陈家的修行琺门更难炼,岂知这中间的数量关系,竟然是反比!
  只因缺者举步唯艰,圆者滚滚向前!这就是术数中的玄。
  不了解陈家文化中这些深层次的内涵,就是得到了秘卷,也修行不到真功。
  陈家内蕴的博大,由此已可见一斑了。
  也所以邱癫子才破译出《铁石开花修行图录》的前几句,就已经以断定,黎杏花的这幅先天胎记图,必定是出自陈家的真本秘卷了,其宝贵之处,必定不在四大秘卷之下。
  至于《铁石开花修行图录》是怎么变成黎杏花的先天胎忘图的,已经不是他能计较的了。
  他们贴得很正面。五体交緾,接触面最大,看起来与别人的苟且一样,实际却是邱癫子动的手脚,移山引水,把她搬弄成这些样子,他的调查,正式进入腹看的阶段。
  后看用的主要是手眼,所谓手眼通天,在《蜂花柬》中有着特殊的意义,那是修行意义上的天。
  手是探花手,眼是蜂复眼,采用反看的方式,就是因为天太高远,看不见天颜,还不如手中掬水,从手心的水中反向看天,还能看出些实在来。
  ——这一琺门,就是小中见大,从小蜂小花中修行大能是《蜂花柬》的中心思想,是其秘中之密。
  虽然手心看天,跟水不暖月的现象一样,搔不到真正的痒凼,但这就是多数人与外在世界的真正关系,表面上是零距离,实际上总是隔了一层以上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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