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节 鲁达退敌

  久经沙场了耶律勇山在这瞬间将三尖两兵刃刀顺势扎向林冲的小腹,两冲急忙躲闪,虽然免于开膛破腹之厄,但腰间所束的丝绦却被耶律勇山的三尖两刃刀突出的刀锋挑断。
  眼见着将要取胜的林冲反胜为败,耶律勇山却反败为胜,所有在场的人都为林冲扼腕叹息。
  只有林冲自己心里明白,这是他故意所为。
  林冲一向为人谨慎小心,这次虽然是奉皇帝旨意上台打擂,但皇帝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如何处理这样的场面,因此林冲怕将耶律勇山刺死在枪下,引起宋辽两国的纠纷,因此枪下留情,放过耶律勇山一马。
  林冲手下留情,耶律勇山可是得理不饶人,这小子一看林冲是个如此劲敌,借此机会结果了吧,免得以后给大辽国留有后患,一刀就狠狠扎向林冲的小腹,要给林冲来个开膛破肚,幸亏林冲武艺高强,反映灵敏闪开了那致命一刀,可是丝绦被耶律勇山挑断,总不能提着裤子再打下去吧,于是就败下擂台。
  龙威大将军丘翔一看林冲反胜为败,不仅失望道:“可惜呀,可惜。”
  耶律勇山反刀一击,战败了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强敌林冲,不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把往三尖两刃刀刀柄朝下刀尖朝上往擂台“咚”的一杵,手持刀柄又如同先前一般傲然而立。
  耶律勇山站在擂台上又玩起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笑看谁是真英雄。
  这时已是日薄西山,未时中刻。如果再没有人出来应战,那么再过半个时辰三天的擂台比武就要宣告结束,胜利者就是辽国的耶律勇山。大宋国将会背上莫大的耻辱。
  此时台上台下,都是静静得,听到得,听到得,听到得
  唯一能听到的是人们的喘息之声。
  此时此刻真是无声胜有声呀!
  这时只见人群外挤进了一位身着步军都虞候服装的壮汉,走到擂台前道:“标名挂号。我来打擂。”
  书记道:“来者何人!”
  虞候道:“开封府衙从六品步军都虞候鲁达。”
  鲁达从扶梯那大步跨上擂台对站在那冷笑的耶律勇山道:“我来会会你这位大辽国的高人。”
  耶律勇山一顿刀柄道:“来得好。”
  啪啪啪又来了个一抖三颤道:“兵器上见胜败,还是拳脚上分高低。”
  鲁达当啷一声抽出腰刀道:“刀下说话。”
  耶律勇山道:“果然勇猛。来吧!”话音未落举起三尖两兵刃“啪啪啪”来了个金鸡点头。
  耶律勇山的不同于林冲的那三枪,林冲的枪是从上往下扎,耶律勇山的那是从下往上挑。头刀挑****,后两刀扎两肋。
  鲁达单手持刀左右分撩连嗑带碰“当当当。”格开了耶律勇山的一刀三扎。然后将腰刀帖着耶律勇山的刀柄向他的手扫来,耶律勇山急忙一松手,三尖两兵刃就坠了下去,耶律勇山不愧是辽国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元帅。还没等刀坠地轻轻将腿一抬伸出脚尖,“啪”的勾在的刀柄上,随即就抄在了手中。马上就以一招秋风扫叶扫向鲁达的双脚,鲁达纵身跳起躲避开了这一刀。
  耶律勇山立刻收刀变扫为劈,刀锋如闪电般的劈向鲁达的右肩膀劈来,鲁达急速转身就地一个翻滚躲开了这一刀,乘势一个鲤鱼打挺飞跃而起,双手紧握腰刀刀柄,如晴天霹雳大吼一声道:“杀。”一招力劈华山劈向耶律勇山的脑门。
  耶律勇山急忙一招举火烧天,双手持刀柄去横架鲁达劈来的刀锋。只听到“卡嚓”一声脆响,耶律勇山手持的刀柄被鲁达一刀两断,耶律勇山弃刀急闪,脑门子上还是被鲁达的腰刀刀尖扫出了一道巴掌长的口子,疼得耶律勇山“哎呀”大叫一声跳下擂台,头也不回的就钻进了人群之中,跑得无影无踪。
  此时台上台上可以说是欢呼雷动,
  鲁达对这却充耳不闻,随在耶律勇山之后也跳下了擂台,淹没在人海之中。
  耶律勇山败了。跑得无影无踪,
  鲁达胜了,跑得不见人影。
  台上的主擂长官,
  台下的观众们都莫名其妙。怎么败得跑了,胜得也跑了。
  难道胜利者得理不饶人,去追赶失败者继续战斗下去,这也不符合擂台比武的规则啊!
  龙威大将军丘翔更是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来不及过问。他要马上赶往金銮殿去向徽宗皇帝禀报这一特大的喜讯。
  正在金銮殿里来来回回徘徊的徽宗皇帝听了丘翔的禀报后道:“是那位英雄打败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辽国耶律勇山,朕要亲自嘉奖恩赐。传他进殿。”
  丘翔道:“回禀万岁。那位打败耶律勇山的英雄跑了。”
  徽宗皇帝一听道:“真是岂有此理,打了胜仗怎么跑了呢。他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
  丘翔道:“那位英雄标名挂号写的是,开封府衙从六品步军虞候都指挥鲁达。”
  徽宗皇帝道:“既然有名有姓有地址,还怕他真得跑了不成,名天去开封府衙传那位鲁达进殿听封。”
  鲁达既然打败了耶律勇山,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鲁达一向是淡泊之人,不以功名为重,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那么多人的称赞与赞美,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过往的烟云,鲜花与掌声只是一种恭维,欢呼与喝彩更是一种令人迷茫的陶醉,所以他只能在战败了耶律勇山,挽回大宋国的颜面后一走了之。
  还有鲁达不想让主擂副长官认出自己来,那样会给自己今后的行动带来诸多的不利。
  一走了之的鲁达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鲁达的住处是离开封府衙门只隔着两条街道的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推开小院向里走十几步就是三间青砖红瓦房屋,一间作为卧室,一间当作客厅,一间是厨房。
  这座小院是鲁达到了京城后,李师师为他租赁的,屋内的家具也都是李师师帮鲁达添置的。
  鲁达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找出早晨的剩饭胡乱的添饱饿了一天的肚子,然后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他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他不想明天一大早就成为轰京城的人物,更不想什么进殿面君邀功请赏。
  正在这里屋门被推开了,只见李师师穿着一身紫色石榴裙,淡黄色的棉袄,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美丽秀发又一个小巧紫色的子盘上,戴着一条粉带,丝带上还有梅花的清雅之香,腕子上带着一个玉手镯与手坠儿,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味儿。
  李师师一进门就看到鲁达在收拾行李,便问道:“鲁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鲁达道:“盈盈姑娘,我要走了。”
  李师师道:“我刚刚听人说你上擂台比武,打得那位什么野驴落荒而逃,你走什么呢。”
  鲁达道:“我上台比武打擂并不是为了求名求利,只想挣回咱们大宋国的面子。我不走明天就会进殿面君,到那时候想走也走不了的。”
  李师师轻轻笑道:“鲁大哥呀,你把事情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你现在可是朝庭的从六品虞候步军都指挥,就这样不辞而别,那是弃任私逃,按大宋法律就是死罪,难道你想当国家的通缉要犯?”
  鲁达道:“是吗,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李师师道:“再说你走了,我与妈妈李蕴怎么办,你可是我们介绍去开封府当差的。”
  鲁达道:“对不起呀,我没想那么多,我不走了。”
  李师师道:“不走就对了,再说明天即使进殿面君又有什么可怕的,皇帝给钱你就要,皇帝封官你就当,这样不是更有机会接近皇帝了,对你要告童非的御状是最大的帮助。”
  鲁达连连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李师师用嘱咐道:“对了,明天进殿面君时千万先别喊冤屈,等待时机成熟了也不迟的,”
  鲁达道:“什么是时机成熟呢?”
  李师师道:“官场的规矩你不懂,告状要先写诉讼的。”
  鲁达道:“哦,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呢。好吧明天我先不喊冤,等以后再找时机。”
  李师师嘱咐道:“明天,要是遇到童非,他不认出你来,你千万先别与他相识,以免打草惊蛇。”
  鲁达赞叹道:“没想到盈盈你现在变得这么有谋略了。”
  李师师嘻嘻一笑道:“这都是李蕴妈妈所教导的。走鲁大哥,我们去樊楼喝酒去。”
  鲁达道:“没什么事情跑那儿去喝什么酒,太奢侈了吧。”
  李师师道:“怎么没事呢,今天是你大败野驴,大长咱们大宋国人志气的大好日子。再说从你到京城来,还一次没有去过那儿呢,樊楼可是东京汴梁一等一的大酒家。”
  鲁达道:“那好吧,只是让你破费了。”
  李师师笑道:“这有什么破费的,再说明天你就可以领到千两白银的奖赏了,回头你再请我吗。”
  鲁达道:“好,那么今晚咱们就来个开怀畅饮。”
  两人出了小院,上了李师师请来的一挂马拉蓬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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