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节 火烧州衙

  鲁智深道:“哟呵,小兔崽子你还来真得了。”
  举起禅杖“当”的一声就迎了上去,当时就把这小子的宣花大斧嗑得飞上了屋顶,只听得当啷啷一声乱声,把那屋瓦砸碎了七八块。
  那小子大叫一声道:“哎呀不好!”回头就跑,被鲁智深一禅杖拍在了右腿上,就听到“喀嚓”一声那小子一个跟头栽倒在地,爹一声妈一声的嚎叫了起来,这还是鲁智深看这小子年轻,心生慈悲手下留情,没往他的脑袋上拍。
  大金刚一看自己的小兄弟上去没到一个照面就被鲁智深拍折了腿,一挥大刀道:“弟兄们一起上,把这胖和尚剁了。”
  鲁智深大声喊道:“来得好。”挥动禅杖就要冲上去。
  这时,行者武松与插翅虎雷横从大门外冲了进来道:“好你们这群狗杂种,竟然要打群架,来吧!”一摆手中的兵器就冲了上去。
  只听到“喀嚓”“喀嚓”砍杀声与“妈呀”“妈呀”的惨叫声,混杂一片,片刻之间七大金刚全部倒地身亡。
  这时后院那儿也传来了喊杀声,原来是柴进、穆弘撞碎后门杀了进来。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插翅虎雷横很快就与小旋风柴进、没遮拦穆弘汇合在州府衙门的大堂里。
  柴进一挥手道:“赶快放火,走人。”
  鲁智深、武松等人扯下大堂里挂着的窗帘、中堂条幅等点燃,扔在了桌子下面,很快就燃起了冲天大火。
  鲁智深看着火光哈哈大笑:“烧得好,看张叔夜那个狗官撤不撤兵。”
  这时,鲁智深猛然看到了济州府的东南方向也燃起了冲天的大火,并有人在叫喊着:“不好啦,粮仓着火了,赶快来救火呀,救火呀!”
  鲁智深看了看东南方向的大火,又看了看柴进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烧粮仓吗?”
  柴进摇摇头道:“这我那里知道,可能是看管粮仓的人不慎引起了火灾吧。”
  鲁智深再一看,时迁根本不在,知道这一定是柴进指使时迁去放的火。
  怒气冲冲的对柴进道:“柴进,这火是不是你小子让时迁放的。”
  柴进一看是隐瞒不住,点点头冷笑道:“嘿嘿,是又能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时候,允许我们有妇人之仁吗。”
  鲁智深气得眼睛瞪的溜圆道:“阿弥陀佛,柴进,你这个狗娘养的,真不是人。”骂声未落飞起一脚就向柴进小腹部踢去,柴进躲闪不及,正被踢在肚子上,“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鲁智深恨恨不已道:“活该。”将水磨狂风降魔杖往肩上一扛,头也不回的走了。没遮拦穆弘对插翅虎雷横道:“别站在那里发愣了,赶快背上柴大官人走吧。”
  再说,鲁智深踢倒了柴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州府衙门,刚刚走出不远迎面就看到时迁连蹿带蹦的跑了过来,便大喝一声道:“时迁,你给洒家站住。”
  时迁站住脚道:“大师,你这里也得手了吧。”
  鲁智深也不回答应,冷哼一声道:“哼,时迁,俺问你是谁让你去烧那粮仓的。”
  时迁道:“那还有谁,当然是柴进柴大官人了。”
  鲁智深吼道:“你小子长没长心,他让你去你就去呀,他要是让你去杀自己的娘,你也去吗。”
  时迁委屈的道:“大师,你与我这个小跑腿的发火有什么用,柴大官人是咱们这几个人中的头,我敢不听他的命令吗,不然回到梁山后,能有好果子吃。”
  鲁智深仰天长叹一声道:“唉,这下可苦了那些可怜的百姓们喽!阿弥陀佛!什么他娘的替天行道,都是一些没有人性的牲畜!”
  时迁劝道:“大师,你生那气干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鲁智深摇摇头悲天悯人的道:“时迁,洒家怎么就弄不明白,俺们这水泊梁山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说着也没等时迁回话,一个人气哼哼的低着头向城门那儿走去。
  此时,城门那看守的官兵大都跑到粮仓那儿救火去了,只留下四五个人看守着城门,见来了一个胖和尚,急忙持枪挥刀的围了上来道:“站住,秃驴,半夜三更的到处乱跑,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鲁智深正窝火呢,便道:“直娘的,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俺是来送你们去见阎王的恶鬼。”一边骂着,一边抡起禅杖拍死了两个官兵,剩下的一看来了个要命的主,扔下手里的兵器,跑得没了影。
  鲁智深冲到城门那儿,挥起禅杖“喀嚓”一杖铲断门闩了,侧肩一撞,撞开城门,向水泊梁山的方向跑去。
  没遮拦穆弘、行者武松、手持兵器,一左一右保护着身背着小旋风柴进的插翅虎雷横,从着着大火的州府衙门里跑了出来,正遇到时迁。
  鼓上骚时迁看到插翅虎雷横肩上背着的柴进吃惊的道:“这是怎么了,柴大官人怎么受伤了呢?”
  穆弘没好气的道:“别在那里大惊小怪的了,赶快撤。”
  五个人跑回了秘密联络点君来客栈,正在门前焦虑不安的宋九一看大家跑了过来,急忙迎上前道:“走,赶快到密室里去。”
  来到了密室,雷横将柴进放在床上,大家围上前去,只见小旋风柴进微闭着双眼,脸色腊黄,额头上布是汗珠。
  宋九惊慌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穆弘道:“别问了,赶快拿水来给柴大官人喝下去。”
  宋九急忙端来的一碗温水,穆弘接过了碗,让雷横将柴进扶了起来,将水灌入了柴进嘴里,接着就是一阵子拍背抚胸,过了片刻柴进大叫一声道:“疼死我了。”微微睁开眼睛,柴进看了看四周道:“花和尚呢?”大家都摇了摇头。
  鼓上骚时迁道:“走了。我在粮仓放完火向这边跑时,正碰到鲁大师,他一个人向城西门那个方向去了,好想很生气了的样子。”
  雷横道:“这个花和尚,莫非又跑回二龙山去了。”
  小旋风柴进叹气道:“唉,他走了,可是回梁山时,宋公明大哥要是问起来让我怎么说呢。”
  武松道:“别听雷横在那里胡乱的猜,鲁大师是位有始有终的人,怎么能再回二龙山呢。”
  柴进挣扎着下了地对时迁道:“时迁兄弟,你的腿脚快,麻烦你去找找花和尚,好歹也要把他劝回山寨去。”接着又摆摆手道:“各位弟兄,这事就此打往,回到山寨后谁也不能再提起的。”
  武松、穆弘、雷横连连点头称是。
  只有宋九不明就理的问道:“柴大官人,什么事就此打住。”
  武松没有气的道:“宋九大哥,那是我们哥几个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个吊毛的关系。那好那呆着去,别在这里东问西问的。”
  宋九遭到了武松的呛白,只好干笑道:“嘿嘿,好好,算我宋九多嘴好了,不问就不问,谁愿意知道你们那些狗扯羊的事呀。”说着讪讪的走了出去。
  看宋九走了出去,小旋风柴进一抱拳道:“诸位兄弟,柴进求求你们,回山寨后谁也不能说鲁智深踢我一脚的事,传出去会让大家笑话的。”武松、穆弘、雷横连连点头答应着。
  柴进喘息了一会道:“走,弟兄们,咱们连夜出城去,不然天一亮,这济州府必然是大关城门诫严搜查,那时再想脱身就难了。”
  穆弘担心的道:“大官人,你的身子能行吗。”
  柴进咧着嘴苦笑了一下道:“没事了,我柴进也算是个江湖之人吧,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穆弘的挑起大拇指道:“好,大官人真是大人大量,心胸宽阔。”
  柴进道:“不宽阔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能同那莽撞的花和尚大战一场吗,再说鲁大师那也是出于公心。别说了,赶快离开这里出城去。”
  大家出了密室,柴进走到站在院子里的宋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宋九大哥,刚才武松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呀,兄弟们都是直性子,说话不经心。”
  宋九道:“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计较那些干什么!我送你们出城去。”
  这时整个济州城完全乱了起来,州府衙门与粮仓的两处大火,把留守的官员与官兵们弄得手忙脚乱,一边组织人救火,一边还要派出人马弹压那些趁火打劫的不法之徒,可是说是顾东不顾西。
  宋九带领着柴进、穆弘、武松、雷横驾轻就熟的悄悄摸到一处城墙豁口那儿,解下背上的绳子,捆在城墙垛子上,柴进等人扯着绳索一个个顺到了城墙根下,向梁山奔去。
  一路晓行夜宿走了整整四天,来到了梁山地界,只见一队队官兵,骑马的骑马,步行的步行,扯枪拖刀已经从梁山周围向济州府的方向开始的撤退。
  原来,围攻梁山的济州知府张叔夜早已接到了快马传来的消息,自家的后院起火。
  州府衙门与粮食基地不知道被从那里钻出来的人,放火烧了。
  衙门烧了还好说,可以再盖吗!
  可是粮食被烧光了,围攻梁山大军能瘪着肚子打仗吗?
  张叔夜,接到消息后,气得站在山脚上怒不可遏跺着脚骂道:“宋江你这个狗贼,我张叔夜与你势不两立,早晚有一天我要踏平你这梁山贼窝。”
  梁山的人马看到官兵撤退了,一个个欢呼雀跃,整个山寨都沸腾了起来。
  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率领着一干头领们,站在山顶上看到官兵如潮水般的退去。
  宋江咧着嘴对吴用高兴的道:“军师,此次能打退张叔夜大军的围攻,柴进、鲁智深他们真是功不可没呀!”
  吴用摇着鹅毛扇子道:“了不起,了不起,这几位兄弟真是了不起。救梁山于危难之中,拯兄弟在存亡之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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