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神比人，气死神
“以少年姿态接受大帝记忆的你大概不清楚，可我事实上参加过平行世界另一场作为大帝的您以rider为职阶参加圣杯战争的经历，你身后那位是成年后的韦伯吧？”见亚历山大感兴趣，小樱笑着说道。
“平行世界，这场大战也有第二魔法的干涉吗？”韦伯却是不动声色，暗想是不是结束后去和宝石翁说说了。
“虽然可能不是同一人，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呢，比年轻的你沉稳了不少呢，韦伯先生？虽然没见过这里的你的圣杯战争，但肯定在战车里被吓得哭出来了吧？御坂樱开玩乐地说。”小樱转而看了韦伯一眼。
“哈哈哈，正因为如此，我才中意。”亚历山大一把搂上韦伯的肩，“即使如此，还能够站在我身边，与我的战车一同踏上征程，才是令我最为佩服之处，本王不需要连与王共同前进的勇气都不曾有的臣民。”
“呵呵呵，难道不是那个曾经的半吊子魔术师离开你太远反而可能死得更快的缘故吗？”
“没错，怯战之兵没资格活在我的靡下。”
尽管两人最后的话意完全没有搭上，但还是相视笑了起来。
突然，亚历山大当街劈了一道雷电，唤来自己的战车，又冷不防一手一个将小樱和帕尼艾给拎起了来！
这个行为，除了引来少数围观群众的侧视外，还有周围的房屋顶、墙壁、窗户，甚至下水道的井盖下，都伸出了一个个准精灵人偶的躯体，无铭天使对准了亚历山大和韦伯。
韦伯连忙往战车里挪了几步。
“喂喂！！你干什么？！”完全没想过会被这么对待的帕尼艾，差点就下意识地把自己体内防卫用的刀片弹出去了。
不，应该说要不是小樱要求她别动手，现在不仅仅是刀片，包围的准精灵人偶就已经开始攻击了——因为这个帕尼艾不是本体。
“喂，两位小小姐，被我亲自抱上战车，可是连我的妻儿都不曾享受过这种殊荣哦。”亚历山大并未停止动作，“而且，小小姐都很可爱不是吗？英雄爱美女有何不可？”
帕尼艾瞠目中。
“啊，这么夸奖我们还真是感谢，其实征服王你现在的样子也很帅。御坂樱礼节地赞美说。”
不得不说，亚历山大少年的样子还是比较符合小樱的嗜好的，那红颜，保证男的都可以生生掰弯，真的。这点都已经作为他的保有技能出现了。
“但你要知道，你现在这么做，以我们的能力取你性命也就是一念的事，甚至是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你就已经回到英灵殿了。”小樱压低了声音，“那时候的你也曾经这么对待我，我很清楚你不是莽夫或笨蛋，到底为何呢？御坂樱疑问。”
“我作为统治过横跨亚非欧的马其顿帝国的王者，识人的心得还是有些的，小小姐啊，说了几句话，足够了，就知道了许多东西。”
“哼，你倒是说说，你看出什么来了？”帕尼艾呆然道。
“嗯……其实也不多，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是相性最好的主从吧，能看出来你们共有的东西——
“对我的仰慕感，对自己的人生哪怕有着痛苦和后悔，也好好地接受了下来，这些是真实存在的。能够成为英灵，身体能够承受英灵的力量，那想必也有值得侧目之处。”亚历山大顿了顿，继续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们都有种自我压抑，放不开的感觉。”
“厉害。”小樱叹服了。
对征服王与其说是仰慕，不如说是羡慕，羡慕那种豪迈坦荡地向着理想中的巅峰进发的王道。他受到追随者发自内心的追崇，追随者发自内心地为王奉献。至少表面如此。
反观，小樱成神之座、帕尼艾登上灵域支配者王座，都伴随着大量牺牲——将他人原本的意志毫不留情地舍弃践踏的牺牲，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或许小樱得到了许多“同伴”，帕尼艾得到了许多的“朋友”，但是，那些都是以“所有物”的形式存在，无论所有物再多，她们直到最后，也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并肩前进的同伴。
自我压抑也是存在的，因为小樱对圣杯没有需求，主要原因是为了本体体悟相位，为了成为完全魔神而利用圣杯大战维持这个有利于进阶的多相位世界。
帕尼艾作为人偶像个活泼的人，但自身却是个胆小鬼，没有自我压抑才是奇怪的。
这些都被亚历山大看出来了。
“哈哈，虽然这场大战有着红黑两个阵营，但最后的胜者并没规定只能是一个阵营呢，征服王，如果你我都能活到最后，我们就不用争夺了，圣杯，我会双手给您奉上一个。征服王的愿望是成为人类踏上新的征服之路，没错吧，这样的愿望圣杯可以轻松实现呢。御坂樱敬佩而诚意地说。”
如果有这机会，看在征服王说出了让小樱佩服的话的份上，小樱站在神的角度不介意给予点赏赐。
不仅仅如此，也有稍微试着分裂黑方的意思。
“哈哈哈哈，没错，是另一场圣杯战争的我说的吗？听小小姐的口吻，是战败了？但见到从未理解过的东西，这个过程本身便是一种征服的享受。我也会书写全新的征服篇章！”亚历山大不愧于征服二字，整个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亚历山大的战车开始发车了，数十个准精灵人偶同步明里暗中跟随着，大有拼死护卫之势。
“啊，红之ruler也有着如此忠诚的军队啊。”正在驾车的亚历山大扭头看了已经破罐子破摔般地坐在车上的帕尼艾一眼，“可是，看你的年岁应该不会超过十四岁吧？全盛时期这么小，既然成为了英灵，还有着这样的军队，你也不是什么碌碌无为之辈吧？但是既然是少女人偶军队，莫非是架空幻想的英灵吗？”
似乎把这个疑问亚历山大憋了许久，但是碍于红与黑是敌对关系，直到现在才说了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