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军情(2)
秦风浑身一颤,猛然拍着桌子吼叫道:“狗娘养的安禄山、史思明,真是岂有此理啊。 安禄山听闻自己的兵权要被削,所以要反了,可史思明居然和他联姻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坑瀣一气,一起反我大唐吗?”
小顺子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叹息道:“事情的确是这样的。不过还有让咱们主子更烦恼的事情,唉,可恶的李琰啊……”
秦风皱眉,冷然道:“哼,李琰,他又干什么了?逼的安禄山要反,这还不够么?听闻咱们的朝廷的大将军,如说郭子仪、李光弼,都在镇守边关,一刻也抽不得身来,要是安禄山真要谋反了,咱们谁阵杀敌?”
小顺子摇了摇头,砸吧着嘴巴叹息道:“你正好说到点儿了,这李琰啊,要让咱主子出兵镇压安禄山呢,而皇也准了。至于让咱主子出兵的借口,是说咱主子手现在掌握着十卫大军,还说咱主子从未历练战阵需要经历一些,所以应该率领大军出去好好的历练历练了。这十卫大军也是两万多人,而安禄山在幽州之地也只是聚集了三万兵马。”
秦风眉毛一扬,喝了一口酒之后,才冷冷的笑道:“李琰这一招可真是高明啊。他这是明摆着欺负咱主子从来没有打过仗。说句主子不爱听的话,主子你也的确不适合战场杀敌呀!”
李亨听了秦风的直言也不生气,给两人满了酒之后,才无奈的揉着太阳穴叹息道:“秦都尉一向如此聪明,我李亨的确不擅长打仗,我哪能和李琰相呢?李琰这一辈子,大大小小的战役也经历过不下二十次啊而父皇也是,他的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他认为身为帝王,必须武兼备,一定要让我去和安禄山练练……”
秦风喝了酒,直接用袖子摸了摸嘴巴,苦恼的叹息道:“皇帝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帝王不一定要事事亲力亲为的,最重要的是要会用人!想那三国时期的刘备,他是多么的无能、懦弱、窝囊啊,可他居然能和我最仰慕的,最敬佩的曹操对着干!这是为什么?因为刘备会用人。”
李亨浑身一颤,难得露出一丝兴奋的笑意,他望着秦风声音发抖的问道:“难道都尉也仰慕曹操不成?哈哈哈,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虽说曹操是小人,是奸雄,可是在历史,往往都是这样的人才会成万世功业!”
秦风点了点头,袖袍一挥,嘎嘎嘎的奸笑道:“那当然,我秦风是小人,所以老子喜欢小人老子生平最讨厌的是刘备那种虚情假意的伪君子。嗯,不说刘备了小顺子刚才提到,安禄山在幽州聚集了三万兵马……这,这不大可能吧?安禄山麾下不是有十七万兵马的吗?为何只出动三万?”
似乎一提到正是,李亨觉得头痛了,又在俩太阳穴狠命的揉起来,一句话也懒得多说,见此小顺子挤开秦风身边的唐铭,和秦风坐到一起之后,才喃喃的沉吟道:“安禄山这次起兵,似乎不是真要谋反,他把三万兵马摆在幽州只想恐吓皇,所以皇觉得此战可有可无,才让咱主子去幽州练练兵……”
“原来是这样啊……”,可秦风还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跳到椅子,蹲在那里破口咒骂起来:“放屁!什么叫练兵啊?什么叫做可有可无的战争啊依老子的话说,这打仗都是要流血死人的,如此练法,岂不也是要把咱十卫大军全部拉出去葬送掉?狗娘,嗯,这个可恶的李琰,真的太狠毒了,数次和小爷我交手失败,居然想出个这么骚的主意,想让咱的兵力被安禄山完全削弱吗?主子,此事绝对不能答应!”
李亨甩了几下头,无奈的叹息道:“可这是圣旨,并且已经下来了,三月初八,本太子要带兵去和安禄山谈判,让他向朝廷认错,来长安接受父皇的制裁!名义是谈判,但是打的可能性很大。”
秦风那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拢了,虽然他也幻象过,以自己的身手去到了战场,肯定能立下更多功劳,然而和安禄山较量他实在没有信心。
安禄山是用兵高手,凭借阿福带过来的叛军可以看出来,那些个叛军,各个身手敏捷,军容严谨,一看知道是出自于高素质的军队,也只有高素质的军队,才有顶尖儿。战斗力。
然而李亨手的军队还不行,这十卫大军,有的是来自于飞龙骑的骑兵,有来自于长安府府兵的,还有来自于金吾卫以及北衙禁军,虽说都属于禁军的战斗系列,可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一支军队练出来的。
这好是,硬要把黄豆与土豆混合在一起,拿去磨豆腐一般……一条裤子,偏偏套着两个人的四条腿,那么,这两个人还能走路吗?
所以最大的问题是,李亨的大军太散,尽管是禁军,是军队的精英组成,可是散乱的、无体系、无章法的军队,是无法战场的这无法做到团结如一,号令如—。
在秦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李亨重重的拍着秦风肩膀,无奈苦笑道:“三月初八,还有二十一天,这二十一天里面,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帮我练兵,我知道这个任务很艰巨。因为咱们手下的士卒来自于不同的体系他们的身份高低也不相同,如说府兵的身份最低微,而金吾卫的身份则非常高贵,想要把这些士卒拧成一股,实在很难,可为了本太子,无能如何你也要努力呀。”
言毕,他居然在自己怀里下掏摸了起来,似乎找什么东西找了半天没找到,李亨望着小顺子皱眉问道:“小顺子,本太子的金龟符呢?”
小顺子一愣,即刻答道:“在书房。”
“去给我拿来”李亨挥袖道听到李亨在找金龟符,秦风暗暗心动,算他尽量的克制着自己,却也坐不住了,浑身微微颤抖起来。金龟符的权利有多大他还不完全知道,可是他很明白,是他身抢来的一个铜龟符,也都是相当了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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