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白莲来人
“哈哈,有了这两步,何愁成道南不灭。“杨度和李净先二人也是抚掌而笑,成道南算什么东西,也敢得罪他们,这回倒要看你如何应对。
“你们呐,想的还是太简单,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吩咐林劫,让他想办法把这庇佑各大宗门的事情,交给成道南么?”张百源摇了摇头,面色一整,继续开口。
“难道百源还有第三步可走,有了前两步,成道南必死,还需要第三步么?”杨度二人有些好奇,张百源这层层的布局,未免太过于谨慎了吧。
“不,这第三步不是杀他的,而是帮助我们的。”张百源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是藏于黑暗中的毒蛇,充满了凶险。
“帮助我们?”杨度二人来了兴趣,成道南这个大石头搬开之后,他们就得重铸天庭了。他们倒想看看,这如何能够帮助他们。
“成道南在这五天之内,会被佛门牵扯住,那他肯定无法庇佑各大宗门了,而其余的种族正好趁此机会阻击人类宗门。凭借如今各大宗门一盘散沙的情况,根本无法和那些势力抗争,他们必然会陷入危机之中。到时候,我们让林劫出手,就能把损失的威望给补回来,还可以获得那些宗门的感激。如此一来,重铸天庭的事情,就轻而易举了。”张百源的拳头虚握,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百源,我如今才知道,为什么上头会那么看重你,我们确实差你远矣。”听了他的话,杨度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杨兄何必说这等话,论起武力,我可远远不是杨兄的对手。论起铸造之术,我也远远不能跟净先相比。大家各有所长,联合在一起,才能把事情做好。”看到杨度这么说,张百源不敢应下,谦虚的说道。
“我们几人是一起降临到此处了,理应相互扶持。多余的话也不说了,我们先诛成道南要紧,百源,快些把那娘们放出去吧。”李净先笑了笑,对着张百源说道。
“这是自然,成道南就准备等死吧。”……
……
人道意志和成道南现在正处于蜜月期,成道南实力再配合镇界石碑的力量,已经无限的接近仙人了,但他本身的境界却还仅仅是转轮境,这让人道意志不用担心成道南在短期内离开三十三天。有了成道南这层保障,它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余种族的强者袭击了。
毕竟,人道意志本身是很脆弱的,若是某个势力不惜代价的要杀它,那它就危险了。就像神魔纪末期的时候,神道意志就是这样被灭杀的。
唯一让它有些不爽的是,成道南如今可以自己掌控镇界石碑的力量了,它没有了掣肘成道南的砝码。万一成道南拍拍屁股跑人了,那它就孤立无援了。
所以,现在对于成道南的一些不过分请求,它都是尽力的满足。比如说现在,成道南就正在借助它的力量,监控整个三十三天。
成道南盘坐在离岸险天的上空,神魂和人道意志相合,念头已经化作了广阔无际的大网,将三十三天所有的生灵都笼罩其中。不论任何地方发生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不过,这么做对于自身精力的消耗太大了,根本就不能长久。所以,成道南便很快的把念头收束,凝成了一股股,只是监察各个宗门以及其余势力的动静。
这样一来,他的压力就大大的降低,坚持的时间也能延长不少。
而这个时候,在离岸险天的一处虚空之中,一朵巨大的白莲,从其中生长了出来,先是一个花苞,然后缓缓绽放,一个身着白衣,面上带着精致面具的身影,从其中走出。此人赤着脚,迎风而行,却让人看不出男女。
“这一天终于是到了,我可是等了好久,嘿嘿,成道南,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不不,应该是哥哥欠我一个人情。”白衣人喃喃的说道,脚下缓缓的前行,几乎每走一步,便生灭一朵莲花,霎那之间,便跨越了百万里的距离。
成道南正在监测三十三天,忽然之间,念头一动,转过来身去,看到了那迎风独立的白衣人。
“白莲圣主?”他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见白莲圣主。
“成道南,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圣主的声音之中,能够听出一丝笑意,似乎心情很愉悦。
“确实好久不见了,上次打交道,还是在百年前。”成道南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初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神魂境武者,在人族战线忙的焦头烂额。谁能够想到,当初那些给了他们极大压力的神魔,在百年后会被天道惩罚,一蹶不振。
“这百年来,大家都不容易啊。”圣主负着手,看着成道南的面庞。虽然依旧是百年前的模样,但却多了几分棱角和沧桑。
“还过得去,至少人活着。”成道南也在看着圣主,口中回应着,心里却在猜测对方的来意。对方肯定不仅仅是来叙旧这么简单。
“你想要知道你师尊和你徒弟的下落么?”就在他心中念头万千的时候,圣主忽然开口,倒是让成道南愣住了。
“你知道我师尊和青儿在哪?”成道南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警惕,自从在几十年前,师尊和青儿离开宗门之后,便销声匿迹,再无半点消息,他费劲了心思,也无法探查到二人的下落。那为什么白莲圣主会知道?还是说她们二人的失踪和白莲教有关。
“你可不要瞎想,我白莲教和宗门之间,只是行事理念不同,但本质上都是人族势力,我抓你的师尊和徒弟也没有用。我这次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你的师尊在明日午时三刻的时候,会路过影照天的青冥山,你如果拦住了她,就第一时间将其给封印住。如果没有拦住,那就不要管了,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要管,切记。”圣主的语气此时变得有些严峻,也有些语焉不详,似乎在忌讳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