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购买得手
“主人,我发现阴阳木了,阴阳木是炼制金黑双剑剑柄的材料,快去把它买下来。”突然间,赵惊风的脑中传来了天龙的声音。
闻言,赵惊风微微楞了一下,旋即就面色大喜,急切的问道:“在什么位置。”赵惊风刚问完,一股奇异的感觉就从脑海深处传来,这一刻,赵惊风的精神仿佛已经与某种物体产生了一丝玄而又玄的联系,让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栋阁楼中。
赵惊风没有丝毫迟疑,立即加快步伐的向着前方那栋小阁楼匆匆行去。
“嗨,赵惊风,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们。”陈凌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当下三人也加快步伐紧紧的跟在赵惊风的身后。
这是一间专门贩卖各种木材雕琢品的店铺,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用珍贵木材雕刻好的摆设品,而且价格也不菲,只有那些权威世家才会买这些东西布置在家里。
几人刚进入店铺,就立即有一名年纪轻轻的女仆热情满面的迎了上来,“几位公子,我们这里有大泽城内最精致是木雕,由最有名的雕刻大师木车轩大师亲手雕琢的,工艺在整座大泽城内都是数一数二的,保证能让几位少爷满意,不知几位少爷需要什么样的货色。”
赵惊风并未理会女仆,脚步不停,继续向着二楼走去。
就在赵惊风刚走到门口时,就被女仆挡住了去路,女仆面带微笑,十分礼貌的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是非常抱歉,我们千手坊第二层以上的空间是只供持有赤金卡的贵宾开放,如果公子要上第二层看货,还请出示赤金卡!”
赵惊风手掌一翻,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就出现在手中,道:“现在我可以上去了吧!”
看见赤金卡,女仆笑的更加的灿烂了,忙不迭的说道:“公子快请,公子快请,刚刚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海涵,二楼上有专门的人招待公子。”
上了二楼,赵惊风看也不看别的,目光直接定格在摆放在最中间的一块巨大的木头上。
那是一块通体暗红,并透着点点金光的圆木,直径一尺,高三尺,看上去就仿佛是一根粗大的树干,树干弯弯曲曲,呈不规则形态,周身刻画着古怪的纹路,隐约间能看出那分别是一条“龙”和一只“凤”,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是活物似的。
看见上面那龙凤图案,赵惊风的眼中精光一闪,因为他隐约间能感受出,这幅图案中竟然蕴含天地至理,深奥难测,就仿佛是天品杀生之术一般,简简单单的一副图像却包含嫪毐万象。
“几位少爷,欢迎你们来我们千手坊,这里摆放着我们千手坊最精致的雕琢,不知几位少爷可有喜欢之物?”一名身穿华服的老者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态度十分的热情。
陈凌翔打量了眼四周,满脸的不解,疑惑的问道:“赵惊风,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卖的好像全部是一些雕琢过的木头,虽然很好看,但是你对这些东西好像并不感兴趣的吧!”
赵惊风并未回答陈凌翔的话,慢慢的来到那根通体暗红,并透着点点金光的阴阳木面前,道:“掌柜的,这个木头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老者呵呵笑道:“这位少爷真是好眼力啊!这块神木可是我们千手坊的镇店之宝啊!据说是从魂宝星的一大绝境——火龙泽中带出来的,曾经受世间的至强火焰炼制,早已经变得坚如钢铁,并且火烧不坏,铁打不烂,还是宝物中的宝物啊!”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从绝境带出来的东西每一件都是抢手货,竟然会放在一座小小的二级修真城中摆卖,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欺骗啊!”陈凌翔撇了撇嘴,讽刺道。
“呵呵,老朽就知道几位少爷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这番话的,不过不管少爷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这块神木是货真价值的宝物,这一点上不容置疑的。”老者一点也不脸红,镇定自若的呵呵笑道。
赵惊风的目光缓缓的从阴阳木上移开,缓缓的压下心中那激动澎湃的心情,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个木头卖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见赵惊风对这块木头有兴趣,掌柜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忙不迭的说道:“少爷真是好眼力啊!让老朽都佩服不已,不过此木非凡,乃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所以价格嘛!就要稍微贵一些。”掌柜的并未把价格说明,而是抬起手生出三根手指。
陈凌翔双眼一瞪,“难道是三百赤金元宝,这一根破木头也卖的太贵了吧!”
掌柜的摇了摇头,道:“这位少爷,你在仔细看看这神木,上面有自然形成的纹路,绝非人工所能雕刻的,光是这个,就远远不止三百赤金元宝。”
“难道你还要卖三千赤金元宝?”这次说话的是魏猛,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掌柜的再次摇了摇头,道:“不对,是三万赤金元宝!”
“什么,三万赤金元宝。”陈凌翔大惊,如此昂贵的价格把他都给吓了一大跳,咒骂道:“你还不如去抢钱呢!一块木头竟然也卖三万赤金元宝,三百枚赤金元宝我都已经嫌贵了呢!这么高的价,谁会来买啊!”
赵惊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这块木头的确值这个价,掌柜的,我把他买下了。”从天龙的介绍中,赵惊风已经得知阴阳木乃是铸造金黑双剑剑柄的材料,非常的少见,极其珍贵,堪称无价之宝,而这样的宝物卖三万赤金元宝,对赵惊风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
别说三万,即便是三十万,三百万赤金元宝,赵惊风都会毫不犹豫的将之买下来,因为他深深的明白铸造金黑双剑的每一种材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见赵惊风竟然这么干脆的就要买下这个价值足足三万赤金元宝的摆设品,即便是见惯了各方权势人物的掌柜也明显呆了呆。放眼整个大泽城内,能拿出三万赤金元宝的豪门有不少,但真正舍得花这么多钱买下这块只能用来当摆设物品的神木的人,却是屈指可数,至少,这块神木在他这里摆放数年时间了,期间也有不少人对这块神木有这浓厚的兴趣,但这些人毫无例外都被这昂贵的价格给吓退了。
三万赤金元宝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用这些钱足以为世家培养一批实力不弱的死士用来壮大世家的势力,所以谁也舍不得花这么大的一笔钱买下这块在他们眼中是毫无半点用处的木头。
掌柜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惊风,用激动的语气问道:“这位公子,你确认要买下这块神木吗?这块神木我们卖三万赤金元宝!”掌柜的生怕赵惊风把价格听错了,所以把“三万赤金元宝”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赵惊风直接从储物戒指内拿出一张赤金卡,道:“结账吧!从现在起,这块神木是我的了。”
赵惊风拿出赤金卡的动作让掌柜的也注意到戴在他手中的那枚戒指上,眼瞳猛然一缩,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空…储物戒指。”陡然间,掌柜的看向赵惊风的目光完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储物戒指,这在魂宝星可是非常昂贵的储物法宝,不像储物腰带那样普及廉价,非常的少见,通常只有身份地位十分显赫或是能力十分强大的人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戒指,至少在大泽城这座二级修真城中,也只有寥寥可数的四人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戒指,而这四人毫无例外都是身份超然之辈,一人为大泽城的城主,另外三人皆是三大世家的掌权人。
先前,掌柜的在心中只是将赵惊风定位为大泽城内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但自从见识到赵惊风手指上佩戴的储物戒指之后就完全推翻了这个想法,从这枚戒指中,掌柜的已经猜想到眼前这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其身份绝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因为储物戒指比赤金卡更加能证明身份,凡是能佩戴储物戒指的人,都不可小视。
一时间,掌柜的对待赵惊风几人的态度变得非常恭敬了起来,面带媚笑,一脸讨好的为几人服务。
三万赤金元宝的账目很快就结算完毕,掌柜的重新把赤金卡放在赵惊风面前,一脸媚笑的说道;“尊敬的公子,这是你的卡,请你收好,现在这个神木已经是属于少爷您的了。”
赵惊风面色淡然的接过赤金卡,然后手一挥就把那块足有一米高的阴阳木收入了储物戒指中。
“赵惊风…你你你你…你还真的花三万赤金元宝买下这个破木头啊!”魏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是肉疼的要死,那可是三万赤金元宝啊!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财富啊!竟然就用来买下这块没用的木头。
阴阳木到手,金黑双剑的材料就又多了一份,而距离炼制金黑双剑的路程也更近了一步,这让赵惊风也感到十分的开心,轻笑道:“这块神木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它的珍贵并非你们所能想象的,它值这个价!”赵惊风毫不避违的说出了阴阳木的正规,现在阴阳木已经到了他的手中,那已经是万无一失了,根本就不怕有人敢打阴阳木的注意。
“尊敬的公子,老朽一看就知道你是识货之人,对于这块木头的来历,老朽也十分的好奇,不知少爷可否为老朽讲解一二,这块神木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好让老朽也开开眼界。”掌柜的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赵惊风乐呵呵的说道;“掌柜的,先前你不是说了吗,这块神木乃是从一大绝境中带出来的,既然你已经知晓,那又何必多此一问。”
“这…这个这个……”掌柜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先前说这块神木乃是从一大秘境中得到消息的确的凭空捏造的,只是想要提高这块木头的价值而已,只是让他也没想到的是,今日竟然会碰上一个识货之人。
掌柜的干笑两声,赶紧岔开话题,道:“尊敬的公子,我们千手坊还有许多精致的雕琢物,不如再选一选吧!肯定还有能让公子满意的。”
赵惊风沉吟了下,用意识和天龙祖玛器灵沟通,“天龙,祖玛,这里可还有什么珍贵的物品?”
“主人,这里只有一块阴阳木很珍贵,只是让我们也没有想到的是,魂宝星居然会出现阴阳木,莫非它们来过这里?”天龙沉思道。
得知这里除了阴阳木之外就没有别的珍惜之物外,赵惊风心中也难免感到有些小小的失望,旋即就失去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思,毫不理会掌柜的巧言挽留,带着陈凌翔几人离开了这里。
“赵惊风,我相信你不会花这么高的价格去买下一块没用的木头,这块木头究竟有什么奇异之处啊!为什么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出千手坊,陈凌翔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赵惊风说道:“这块木头的名字其实叫阴阳木,具体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总之它是非常宝贵的东西就对了,而且对于我来说,帮助也是非常大,是我炼制法宝不可缺少的贵重材料之一。”
“什么,炼制法宝?”陈凌翔一脸诧异的盯着赵惊风,不解的问道:“赵惊风,你刚刚说什么?炼制法宝?难道以你的实力,还用得上这些用材料炼制的法宝?”
听了这话,杨紫和魏猛两人也一脸好奇的望着赵惊风,炼制法宝,这个词汇在魂宝星可是十分的稀罕。
赵惊风道:“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暂且还是先不讨论这个了,我们继续在这里逛逛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对小白有帮助的天材地宝。”
……
大泽城南边,有一个占地面积巨大的府邸,这座府邸就是大泽城三大世家之一梵幽世家的所在之地。
此刻,在梵幽世家一间装饰的非常豪华的房间中,一名青年正脸色苍白的趟在床上,额头上大汗淋淋,一副非常痛苦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