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万箭穿心
第258章 万箭穿心
在夏如歌先后给夏峰和娄湘湘治疗之后走出房间,那几名去购买马车的少年已经回来,事情办得倒是不错。
马车刚好够用,不过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也是引人注意的,所以夏如歌将人分成几队分批次离开,而夏峰和娄湘湘是伤者,先行离开,因为夏如歌等人要尽快回去宗门整理认可所需要的东西,所以第一批跟着走,至于剩下的就交给风千夜来料理。
一路上很是顺利,半个月后他们顺利抵达锢魔镇,已经听到消息的丝竹、容月和古雪乔等人着急的等在门外,直到看到大批量的马车过来。
丝竹兴奋的跳起来,一边拍手一边激动的抹眼泪:“来了来了,小姐回来了,可让我们好等啊!”
容月也是激动的不行,然而,最为激动但是表现最为淡定的却是明轩,这段时间,他一直听话的按照夏如歌的吩咐调理身体,原本已经废掉的身体慢慢恢复,现在已经可以走路了,对于他来说,夏如歌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不仅治好了他的身体,还救下他妹妹,这份恩情,他一辈子都还不完。
眼看马车越来越近,明轩激动的手心里都是汗,恨不得飞奔过去让她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样,只可惜他的身体虽然可以走路了,但是奔跑却还是有困难的。
同样激动的还有赵亦清,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那张清冷淡定的小脸了,虽然她话不多,可只要静静的待在她身边就好,不过,除了马上要见到她的激动和紧张之外,他更多的还是担心,自己没有跟家人说一声就擅自离开宗门,恐怕自己的家人会把这份责任尽数推到夏如歌身上。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后悔没有跟着过去,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夏如歌不会吃自己家人的亏。
除了这些人的紧张之外,就是那三个新入门弟子了,他们虽然不是无双城的人,可也听过七星宗,知道是七品宗门,少说也有几千人的大宗门,虽然夏如歌等人实力强悍,可也不会是七星宗几个宗门的对手,应该不可能会活着回来,可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时,三人都很诧异,同时心里也更加肯定夏如歌的能力。
眼看马车越来越近,丝竹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兴奋的说:“不行了,我要飞奔过去迎接他们。”
“哎……”容月刚开口打算阻止,丝竹就已经兴奋的跑了过去。
古雪乔一甩头发,满脸娇羞的说:“我也要过去,这么久不见风哥哥,我可想他了。”
看着古雪乔一起跑过去,容月满脸纠结的站在原地,她又何尝不想过去呢!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可做不到古雪乔那般大大咧咧,而且她也不敢确定离洛是不是也跟着回来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担心离洛会不喜欢太主动的女孩,所以还是矜持点好。
远远的,夏如歌就看到丝竹飞奔过来,她微微皱起眉头,这丫头的急躁脾气还是没改,不过……
在看到她的修为已经突破橙真境之后,夏如歌微微扬起嘴角,还好她没偷懒,倒是没有辜负自己对她的一番期望。
丝竹气喘吁吁的跑到马车边,看到打开窗帘的夏如歌,一张笑脸立刻笑颜如花:“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不错!”夏如歌难得开口赞赏。
丝竹愣了下,随即就明白小姐是在夸奖她突破橙真境,立刻娇羞的低下头,这段时间,她为了不辜负小姐的期望,她几乎是夜以继日的修炼,只为了不让小姐失望,她虽然没有日夜陪着小姐,却也知道她夜里不是在修炼就是在炼制丹药,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小姐都能做到不眠不休,她一个做丫鬟的又怎能偷懒?
“上来!”夏如歌看她跑的满脸是汗,平静的说。
丝竹摇头:“不了,我跑回去就好,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锻炼身体,这是小姐告诉她的话,她可是时刻都记着呢!
“嗯!”夏如歌放下轿帘,转头看身边的依然昏睡的父母,微微垂下眼睛。
父母的伤势要比她想象的更加难以治疗,特别是母亲的病,心病是最难医治的,这回来的路上,她看了不少医书,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够治好疯病,也就是所谓的精神病,如果她要用现代医术的话,就要借助机器,可这玄冥大陆连电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机器,如今她能做的,就只有借助丹药和灵力来试着将她唤醒了。
马车在宗门前停下,夏如歌从马车上跳下,才刚下来,她的腰身就被一条手臂揽入怀中,不等她反应,整个身体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越发不能看见小歌儿了,若是我要离开,可怎么办?”北冥幽皱起眉头,满眼都是不舍,他留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够久,必须要回去圣灵教看看,可他却舍不得夏如歌。
“要走?”夏如歌抬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睛,虽然她对他谈不上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可这么久了,终究是习惯有他在身边。
北冥幽微微低头,深深的看见夏如歌眼睛里:“歌儿是舍不得我?”
他知道要夏如歌说舍不得比登天还难,所以他才盯着她的眼睛,因为眼睛不会说谎,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片平静的冷漠,心立刻受到一万吨伤害。
小家伙真的是没有感情吗?
柔软的小手放在他胸口,轻轻将他推开:“走吧!”
虽然夏如歌说的很是平静,可听起来却有种小媳妇生气的感觉,总算是让北冥幽受伤的心灵得到了抚慰。
看夏如歌要走,北冥幽岂会愿意,他伸手轻轻一带,再次让她柔软的身体跌入自己怀里,他低头,嘴巴里的气息喷在夏如歌脸上。
“难道歌儿一点都不会舍不得我吗?我的小心灵可是很脆弱的,你摸摸看,都被你伤害的万箭穿心了!”北冥幽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满脸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