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临济城
关铃斩了青州刺史张琰,齐兵失去核心指挥,在关铃和云天彪通力合作下很快便解决了战斗。
随后云天彪留部分人守城门,然后云天彪带领自己部下便扫荡这外城来。很快外城之内除了死人,便在无反抗之敌。
吴用则是和关铃领本部人马杀向内城。
关铃见内城紧闭,正要强攻却是被吴用一把拉住。
只见吴用摇摇头,沉声说道:“无需如此耗费军力,只需要将张琰的人头扔进去,威逼即可令他们开门请降,何必在浪费一枪一箭。”
“何以见得城内守军会降?”关铃不解问道。
吴用轻声笑出声来道:“这青州刺史已死,我军已攻入外城,守军难以抵挡。他们不敢跟我们硬来,只需承诺不动他们的利益,换个青州刺史又如何?”
关铃一听也是,也不强攻,直接将张琰的首级扔进内城内。然后便威吓道:“此乃是青州刺史张琰之首级,这小人勾结黄巾为祸,已经被我等所杀。城内主事者听着,我等非为黄巾贼寇。乃是东莱官军,奉朝廷旨意,奉我家太守之命前来防守齐国。识相的便开门归降,免得本将亲自杀进城中去。尔等归降我家主公,可保全家性命。”
内城内几个家族之人互相商量一下,也觉得他们根本就守不住这内城。何况张琰已死,城外乃是东莱兵,不是黄巾,无非就是这重新换个当官的,没必要在厮杀下去。
便从中推选出一个话事人,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我能也不愿意与你家主公为敌,今后齐国可奉你家主公为主。这青州之主便是你家太守,还望尔等约束兵将,兴王者之师,莫要搅扰百姓。”
关铃大喜,做出保证道:“好,我家主公不是那残暴之人,尔等以后便是我家主公治下之民。怎会劫掠自家人,速速开门。”
“好,等着~”城内之人也不敢多提要求,免得惹恼关铃,便去开了城门。
吴用和关铃汝内城之后,出榜安民,搜剿乱兵。这关胜自然也是差不多威吓了一番之后,便也差不多同时进了城。
此战,关胜军残部多折损了四千人左右,斩杀六千多人,另外收降齐兵三千来人。这张琰原本强征了一万二千余人,另外三千人不是逃了,便是手脚不健全,或是本是齐国的仆役被放回。
吴用、关胜、关铃、云天彪四人商议之后,传令齐国境内各县,令各县县令都归降罗乾。那些县令哪敢跟关胜大军相抗衡,自然是归降。
齐国平定之后,便留下一个副手,留下三千军士镇守齐国。关胜四人便是将那三千降兵编入军中,而后率领一万六千人朝济南国于陵县、土鼓县杀去,目标直指济南国治所东平陵。
这罗乾派出的两路人马,谁先攻下东平陵便由谁为主将,合兵两路杀向平原郡。
……
这淄水从兖州泰山郡流入齐国,流向乐安国。正好就是跟时水汇合,最后流向渤海。
当日徐晃、太史慈、石宝、袁朗四将击溃了时水边的乐安相霍坤。那霍坤逃回乐安国治所临济,强征临济青壮,要与徐晃等人战死到底,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徐晃率领近万人马在临济城下挑战,那霍坤却是不敢在主动出击阻拦,只是凭借城池防守不战。
此时的青州之地倒是河网密布,这临济虽不似那临淄那样有内外城,然而这护城河还是有的。不过徐晃却是要强攻那临济城,直接让手下趁着黑夜,手持盾牌运土将那护城河填出了路来。
“杀啊~”
“冲啊~”
徐晃军强攻临济城,袁朗亲自为先锋率领军士攻城,徐晃和石宝在后指挥。而太史慈则是带足了箭矢,专门令亲卫持盾相护。
只见太史慈亲自弯弓搭箭,瞄准城头,先是一箭射落那城上“霍”字大旗。然后便是专挑城上衣饰较为精良之人下手。换句话就是专挑指挥者,不射那小兵。
这嗖嗖几声,便是射翻几员小校,什么屯长、军司马之类。有一只箭朝霍坤头上射来,此箭是十分的急促,朝霍坤的头上狠射来。
霍坤急忙低头,头上的盔甲被射落,披头散发,在风的吹拂之下,倒是显得十分的张狂。
让霍坤不敢在城头上招摇,只是在刀盾手的护卫下指挥手下抵挡。
便是轮番强攻,那临济城虽是摇摇欲坠,然而在霍坤的威逼之下。乐安军倒是拼杀抵抗,暂时将徐晃等人打退。
然而守城军士却也是损伤不少,特别是城内那些家族派出来的家仆子弟被霍坤当了炮灰。
临济城是摇摇欲坠,而城内的高门大户之中,虽然不如往日热闹,却也是安稳如常。
城内一座雕栏玉砌、深宅大院之内,却是出现很多胡子略有些花白。但是精神抖擞之人,聚在一间房子之内。房内只是点了两盏小灯,发出幽冥之光来。
十来人安坐在那商议事宜,这些人正是那些临济城内的世家的家主。
为首一人姓刘,也算是刘氏皇族后裔,只是几百年过去,这血脉早就稀薄。特别是汉武帝的酎金夺爵之后,很多刘氏之人就失去了很多权势,变得跟普通世家差不多。
有些人是彻底衰败,自然也是有人城外地方名望之人。
那刘家主对其余几家道:“那朝廷被那董卓霸占,欺凌皇帝。东莱太守首倡义兵,讨伐那董卓。也算得上是对朝廷有功之臣,也是当世之英雄。而那乐安相霍坤不过是霍家当年逃过一劫的小儿之后。先如今两人相斗,我等要为这乐安的百姓着想。尔等是要支持霍氏还是罗氏?”
那刘家主虽是让他们做一个选择题,但是从其话语之中便已经明示了,正确答案是选择罗乾了,众人也不傻。
各自在心中权衡利弊,对比之下。这个罗乾还是更有实力,那霍坤已经战败过一次,临济城内世家实在是不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