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收服芙凯
罗歇尔城外不远就是盘旋而上的山路，顶端有一颗巨大的枯树，足有五六十米高大，将飞行船挂载在树枝上。树上开辟出道路和平台，瓦鲁特三人在傍晚来到此地，登上飞行船。
“等等，我说，船票是怎么回事？！”昊天看着自己手上的货物仓的船票，又看看瓦鲁特、露易丝手上的贵宾仓票。额头冒出井字，不满地盯住了瓦鲁特。
瓦鲁特微笑道：“你是使魔嘛，给使魔准备的就是货物仓。有什么不满地话，你可以不来啊。”
“切。”昊天瞪他一眼，还是登上了船。
“昊天，你可以到我的位置的。我们挤一下吧。”露易丝。
“这可不行，我还有事情想问露易丝你呢？”瓦鲁特拉住露易丝。
昊天回头，把手按到剑柄上，威胁地看着瓦鲁特。
“你真的是使魔吗？占有欲强烈的过分啊。”瓦鲁特松开手。
“不要让我看见你对露易丝毛手毛脚的。”昊天看露易丝一眼，露易丝甩开瓦鲁特跟上来。
先去了昊天的货物仓，在飞行船底部，堆满了乘客们携带的大件行李，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角落里堆了大堆干草给使魔用。
“昊天，晚上来我房间吧。这里怎么能睡人？”露易丝不满道，“瓦鲁特也是，肯定是故意的。”
“无所谓。晚上我来你房间。”昊天耸耸肩道。
“嗯，我等你。”露易丝点点头。
然后回到甲板下一层，环境舒适的贵宾仓。有一个独立的而房间，里面还配备了红酒、油画等。露易丝的房间和瓦鲁特相邻着。
“有关这次任务，有话想说，能单独谈一会吗？露易丝。”瓦鲁特等在露易丝房间外，见到两人道。
露易丝为难地看向昊天。
昊天点点头，“有什么事喊我。”
露易丝打开房门让瓦鲁特进去。
昊天靠在房门外，留心房间里面的动静。
就在两人进去后不多久，一个笼罩在斗篷里的人影从昊天身前经过。几缕青色长发从斗篷边缘露出。
昊天看着那人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感觉有些熟悉。
那斗篷、青色长发。
芙凯！！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昨晚的袭击或许就是她做的。
心念一起，昊****人影消失方向追去。
像是引诱一般，每次昊天都在身影消失前看到她离开的方向。渐渐来到飞船底部的货物仓。
堆满行李、商品的货物仓，静谧无声。
昊天的脚步声响起。
“我看到你了，出来吧。”昊天诈道。
那个身影正是芙凯，要创造昊天离开露易丝身边的机会，故意引开昊天。藏身在一处货物堆积处阴影后，她露出小半个侧脸往昊天方向看去。
包扎的绷带有些都露在衣服外，看来伤的不轻。要不要补上一击，或许就能杀掉他。芙凯从胸部里摸出魔杖，隐秘地瞄准了昊天。
昊天四下环顾，也发现不了芙凯的踪迹。毕竟以前是个大盗，藏身匿迹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眼神微动，昊天作势转身离开。
“看来是我眼花了，没有人啊。”走到了门口就要走上楼梯离开。
芙凯没忍耐住诱惑，对着昊天的没有防备背后出手了。
从阴影处走出，魔杖前指正对着昊天后背，快速吟诵道。
“格鲁·厄斯·烈。”【土锥】
魔力涌出在空中凝聚出一米来长坚硬锐利的土锥，在芙凯操控下朝昊天射去。
上当了。昊天一直留心周围，听见响动马上回身挥剑迎击。
“铿”戴尔福林卡的锐利一击将打来的土锥斩断，土锥折落在昊天脚边。
芙凯一击不中，往边上躲入阴影。
昊天马上追上去：“果然是你，芙凯。”
“昨晚的袭击是你做的吗？”“你有什么目的？”
从芙凯消失处追进去，空荡荡不见芙凯踪影。
芙凯爬上货物堆上面，趴在边缘窥视着从身下走过的昊天。
在昊天经过时，芙凯像潜伏的蜘蛛出击，从上方跳下来，拔出腰间的匕首朝昊天脖子划去。
“伙伴，上面。”戴尔福林卡先一步发现。
昊天往前猛地蹿出，冲出四五米转身持剑应对。躲开了芙凯偷袭的一击。
芙凯朝昊天冷笑一声，举起刀刃泛绿的匕首在脖子上一比，往后退去又躲藏在阴影中。
“不妙啊，伙伴。这家伙潜行的本领很高啊。”
昊天举着剑小心翼翼地朝前搜寻。
精神戒备，比起和瓦鲁特交手时还有紧张，暗中不知不何处袭来的攻击更为致命。但就是这样紧张地时刻，昊天渐渐进入状态，不时疼痛伤痕累累的身躯更加契合，连自己呼出的空气的流动都似乎感受地一清二楚。
教导昊天剑术的爷爷曾经说过，面对盗贼从暗处发出的袭击，最好的办法是以不变应万变，调整自身。在对方出击的一瞬，也是对方失去潜行状态的时候，用最凌厉的攻击将之击垮。
似乎领会了一些爷爷的意思呢。
昊天浮现微笑，居然闭上了眼睛。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去感受周围空气的流动、杀意的涌动。双脚站定姿势不再无脑移动，双手正握剑，像是对着空气行礼一般。
“你怎么了，伙伴？你疯了吗。”戴尔福林卡惊呼道。
暗处的芙凯也是吃惊，犹豫着不敢出手。
等待了数分钟，昊天还是维持着这个状态，似乎没有什么阴谋。
是犯傻了吗，这么好的机会。你的人头，我收下了。
默声吟诵着咒语，在咒语完成一刻，芙凯目中精光一闪，决然出手。
“轰”昊天身后的木箱陡然被土锥刺穿，芙凯从木箱中冲出来，用最短的距离、最快的速度刺出最毒的一刀。
“后面···”戴尔福林卡话音未落，昊天已经转身挥剑，比智慧之剑反应更快，比之前任何一次挥剑都要快都要有力。
“铿锵”戴尔福林卡斩断正面刺来的涂毒的匕首，剑身从芙凯腹部划过，鲜血带出在空中挥洒。
“呃，呃呃。”芙凯松开断掉的匕首，捂着受伤的腹部痛苦地难以言喻。
昊天睁开眼，看着身前不远处芙凯难看地挣扎。
“救，救我。”芙凯看着腹部渐渐变大的伤口，鲜血渗出染黑了青灰色的长袍，朝昊天伸出手乞求道。
“呼——呼——”昊天调整呼吸，之前的状态他也是难得做到，有些吃力。随着挥出那一剑，伤口崩裂，鲜血又渗出。
冷眼看着芙凯朝他爬过来，涕泪俱下的狼狈样子，昊天皱着眉头。转身就要离开，芙凯半个腹部被切开，没有治疗的话，肯定会失血而死。
“露易丝有危险！！”眼看昊天就要走掉，芙凯临时关头猛然喊道。
“啪”脚步一重，昊天停下离开的步伐，转身走回来。俯瞰着芙凯：“说。”
“救，救我，我就告诉你。”芙凯艰难道，失血变多，眼前渐渐昏黑下来。
昊天打量了芙凯几眼，忽然冷笑起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两瓶药剂。一瓶是紫色的，一瓶是红色的，将之摆放在芙凯身前。
“一瓶是治疗药水，能止血促进伤口愈合；一瓶是禁药，会让喝掉的人听命于第一眼看到的人。选吧。”
芙凯睁大眼，看着眼前两瓶魔法药剂。
感受身体血液的流失，身体渐渐变冷，死亡的恐惧压倒了其他的情绪。芙凯猛地伸出手，将两瓶药水全都灌入了喉咙。
“呵”昊天讥笑一声。
王都出产的药剂品质还是不错的，约莫两分钟，芙凯的伤口渐渐愈合，脸色苍白的芙凯从地上双手撑站起来。
颤动着嘴唇，芙凯朝昊天看去。
一眼，没什么光影效果。但芙凯却感到自己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对于昊天害自己被捕、盗窃破坏之杖的计划失败的愤怒仇恨都消弭，反而看着昊天有一种脸色发红、心儿发慌的感觉。
这就是让人听从的禁药？芙凯低下头不敢多看昊天。
“喝掉了禁药，你就会绝对忠心于我了。现在说吧，露易丝有什么危险。”昊天淡淡道。
“是。”芙凯应道，“当初我被大人打败，本来被关押在王宫地牢。不多久，瓦鲁特子爵偷偷将我放出来，让我加入了他们的组织光复同盟。这次我就是要协助瓦鲁特暗杀掉威鲁斯皇太子，让阿尔比昂彻底落入组织之手。”
“光复同盟。这么说阿尔比昂的反叛军也是光复同盟的了？”昊天问。
“应该不是，不过反叛军的首脑科洛姆威大人是光复同盟的高层。而且，昊天大人，科洛姆威大人是会使用传说中虚无的男人。”
“虚无？！”昊天微微皱眉，不过当初校长告诉他，有四个使魔四个虚无的使用者。所以有露易丝以外的虚无使用者也是正常的。
“露易丝有危险是怎么回事？”昊天又问。
“瓦鲁特似乎对露易丝很执着，可能是知道了露易丝是虚无的使用者的关系。”芙凯恭敬道。
“露易丝是虚无的使用者？你怎么知道？”昊天。
“昨晚我操控格雷姆袭击大人，看见露易丝用白光摧毁了我的格雷姆。有那样巨大威力的魔法也只有虚无了吧。”芙凯垂下头，惶恐道。
这样一来，就能说通了。瓦鲁特，敢伤害露易丝的话，我绝对会杀了你。昊天神色一凛。
“现在暂时你还是假装成瓦鲁特的同伴，在我需要时向他出手。明白吗？”昊天冷冷看向芙凯。
芙凯抬起头看见昊天一眼，红着脸低下头。“是，大人。”
昊天转身离开，往露易丝房间跑去。
“嘭嘭嘭”重重地敲响露易丝的房门。
“怎么了？昊天。”露易丝打开门不解看向焦急神情的昊天。
露易丝还完好，瓦鲁特还没有动手。昊天放下心来。
昊天露出笑容，温和看向露易丝：“没什么，你们谈的有点久，我不放心。”
“放心啦，瓦鲁特只是和我讲了些阿尔比昂的局势。皇太子很危险了呢，恐怕反叛军会赢呢。”
“这和我们无关，只要拿回那封信就好了吧。”昊天道。
“可是，威鲁斯是个好人啊，能不能救他啊？昊天。”露易丝希冀地看向昊天。
“现在的我们还做不到，安心完成安丽埃塔的任务吧。露易丝。”昊天摇摇头，揉了揉露易丝头发。
瓦鲁特看不得昊天秀，冷哼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
昊****他咧嘴一笑，搂着露易丝走进房间。
夜晚，不顾身体伤痛，昊天强硬地要了露易丝一次又一次。压抑不住地呻吟声让周围房间的住客无眠。
瓦鲁特恨恨地压抑地不停地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心中对昊天的杀意无限增长。连带着对露易丝也多出想要摧残的愤怒。
另一边确是瓦鲁特给芙凯订的房间，她听着隔壁的呻吟声，想象着那是自己，昊天大人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情。把手放到****，已经湿掉了。“唔，昊天大人。”咬着被子，芙凯压抑着呻吟和内心的情感。她已经坏掉了，喝掉那禁药之后就坏掉了，想要昊天大人的宠幸，想要昊天大人的注视。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