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圣坛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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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初回来那天,苏阳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带回老家。
吃过午饭,莫忘初就打来电话,与苏阳约在暗夜见面。
具体事情苏阳还不了解,不过根据莫忘初的态度,她不用猜也知道,行动危险,既然她决定参与到底,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于是她给沈照生打了电话,说明缘由。
意料之外,沈照生早就知道这件事,他与莫忘初在b市分开后就一直保持联系,比与苏阳联系得还要紧密。
下午两点半,苏阳到达暗夜,现在不是营业时间,店内只有寥寥几人,苏阳通知了涛子、若桑、逸尘和书墨,因此四人都在。
苏阳直接到达顶楼休息室,其余几人先到,一进门她就看见几人或坐或站,等着她到来。
“你来了。”莫忘初最先话。
苏阳点头,在沈照生身边坐下。
“在说这件事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莫忘初站在窗户边看着她。
这是莫忘初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苏阳和沈照生,就连若桑以前都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如今一见,大家先被他令人惊艳的容颜所吸引,随后是冷傲无双的气质,还有那头乌黑柔顺的长。
从一年多以前认识他到现在,快两年的时间,莫忘初的头从齐肩的长度长到及背,他的头长得不是很快,依旧能从中感受到时光流逝。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相信,你筹划这么多年就为了等这一天,你不会让自己功亏一篑,加上我和沈照生两边的人,你更加不会失败,所以,放心。”
涛子几人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安静聆听并不插嘴。
“那好,这件事我从头说起……”
莫忘初的声音低沉浑厚,把他的身份和后来的事娓娓道来——
“苏阳,从你救我的第一天你就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并且你借此作为筹码让我教你功夫。你是聪明人,懂得细致入微的观察,也懂得审时度势,利用对方的弱点为自己赢取最大的利益。可你只知道我不是现代人,却不知道我为何会来到这里……”
莫忘初的这段话,让饶是冷静自若的一干人等都吃惊不已。
若非苏阳和莫忘初镇静认真的表情,大家都会以为莫忘初在说笑。
不是现代人?莫非是古代人?
沈照生收回目光,看了看苏阳,苏阳朝他一笑。
莫忘初像是隔离在气氛之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继续往下说:“我本是一国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万民爱戴和敬仰,从十三岁第一次上马打仗开始,便注定了我将戎马一生,并且峥嵘一生。”
换做其他人用这样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么狂妄的话,苏阳可能会觉得对方很自负,可说这话的人是莫忘初,他平缓的语竟让她脑中浮现出一幅少年将军披甲上阵的画面。
“我十六岁便声名大振,被封为杀神,因为我从来不曾战败。那一年,我军大胜,我携十万大军班师回朝,也正是那一年,我遇上妄想携手一生的女子。她温婉可人又才情四溢……我们迅相爱,并约好自此不渝,此生不换……“
有些俗套的剧情,郎情妾意,终究抵不过后来的变故。苏阳已经有预感,后面的故事并不美好。
“我在父皇面前承诺非她不娶,却不料,不久之后,父皇便身患疾病,不过数月,便宾天而去,其后二皇兄继位。”
“我与二皇兄为同胞兄弟,他一向待我宽厚,父皇宾天后,朝堂紊乱,邻国相扰,我必须率兵出征!我与她的婚事只能搁置……“说到愤慨之处,莫忘初的声音有略微的颤抖。
他闭了闭眼,睁眼时眼里一片清明,“皇兄承诺于我,待国事安定,定当予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出征两年,我安定边疆,镇守边关,换回我国和平安定,却没想到,在回程后,竟现我最爱之人成了他的枕边人!”
莫忘初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些原本已经很遥远的事,说出来后才现,内心深处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人出声打扰,他陷入沉痛的回忆中,却像一个旁观者那样,面无表情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回朝后,一切都不一样。我不顾一切冲到皇兄面前诘问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心里清楚,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借口让我逃避,但他竟不以为然,就在我面前,对她肆意挑弄。”
“朝堂上的打压和刻意疏远接踵而至,我心里很明白,皇兄已经不再是我的哥哥,他现在是一国之主。”
“出事前,他命我率兵寻找一幅藏宝图,他告诉我,图内藏着能兴盛我国的秘密,一旦被敌国拿到手,届时我国便会面临岌岌可危的境地。”莫忘初看着苏阳说,“没错,就是宫乐图。”
“我率三千精兵一路往北,在一个不明墓地里找到了这幅图,那墓地……说来也不像是墓地,更像一个巨大的坑,或者说称之为宝洞。在找到藏宝图后,皇兄安排的人开始行动……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穿着同样铠甲的将士相互厮杀……”
莫忘初突然怪异的笑起来。
苏阳看着一片苍凉。
“身受重伤后,我趁乱拿着藏宝图跳进宝洞……醒来时,我躺在路边,手里的藏宝图却不翼而飞。”
语毕,莫忘初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漠,没有神色变化,也没有情绪波动,冷静得让苏阳险些认为刚才的那个悲恸的男人不是莫忘初。
“故事说完,现在由你们做决定。”
“这么说,你并不能确定是不是那幅藏宝图把你带到现代来的?”场面一片沉寂,沈照生突然出声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想,如果不是那幅藏宝图,就是因为那个洞。”莫忘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论如何,他都得试不试,有希望总比绝望好。
他来到现代已有四年,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他怎么可能放弃。
他就像一个尴尬的外来入侵者,不管在这里生活多久都只有陌生和孤寂,根无所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