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一把断刀
“你老是这么问我,难道你不烦吗?”老爷子没好气的看着我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会惹来这么多人,我更加没有想到连会陡然出现这么多家族,不过想来也是,如果在修炼界没有什么名头的话,在凡人界想要成为富豪,也是不可能存在的,毕竟现在修炼界所需要的材料,大部分都被国家掌控住,如果想要得到这些材料,只有培养自己的世俗势力才可以成功。 ..”
“这我都能够理解,不过我想不通这宫本熊一和海外修炼界为什么也会掺和进来,甚至还有昆仑散人这个怪咖,他们都怎么知道这次事情的,不过才出去几天,难道就让整个修炼界知道了?”我看着这份名单上的几个人点着说道,这几个人被放在了一起,明显都是那种比较难以搞定的人,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将这些人的名字单独放在一起,甚至还有几个和仙界有些联系的家族,都被归纳到这一类。
老爷子看着我指着的这几个人说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是有人故意将这财神饭局的事情告诉这几个家族的,不过这人或者是家族究竟是哪个,我也没有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明显这势力绝对不小,要知道能够通知这几个人的家族,其势力范围可想而知,就算是找到了我也没不能怎么样,其余人我倒是不担心,我只是担心这昆仑散人一脉的加入会不会引起大乱子。”
老爷子这个担心是有道理的,要知道这昆仑散人乃是修炼界的奇葩,这一脉修为奇高不说,而且修炼的功法从来让人捉摸不透,甚至连神话管理人的藏书阁中都没有他们这一脉的记载,这一脉最喜欢游戏人间,而且喜欢捉弄人,不过因为他们的功法从未有人见过,也没有人知道克制的方法,所以也就没有人能够收拾他们,直到那一任的神话管理人出现,才打破了这种局面。
其实那一任的神话管理人也没有解决掉这个麻烦,只不过这昆仑散人和神话管理人缠斗了七天七夜,两人并不是比试修为,而是在比试捉弄人的本领,要知道两个人在高强度的戒备状态中,你攻我守的就这么进行了七天,最后因为神话管理人棋高一着,才让昆仑散人一脉立下重誓,以后绝地不捉弄他人,也就因为这样才被神话管理人放过。
这一脉据说在昆仑山之中的某处隐秘地方,最初代的昆仑散人,据说从玉虚宫手中赢得了这个隐秘的地方,至此才这里隐居下来,就算是玉虚宫弟子见到了昆仑散人一脉,都要以师长礼仪对待,不过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真是假,就连老谢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昆仑散人隐居的那个地方,就算是老谢这等修为的高手,都进不去的。
“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次既然是北宫家族出的注意,说真的这次还真是让人拿不准,说不定这次会有一批黑马杀出来也说不定,不够杨家到底能不能得到四大财神家族这个位置,当真让人心存疑窦,毕竟现在这个状态看起来,想要赢过其中的某些人,貌似很困难呀”王狗剩满脸带着坏笑说道,这一次王狗剩要随着我们一起去海上观战,这也是这么多年,王狗剩第一次离开沪上这个地方,其中的原由我大概也能够猜到,不过王狗剩能够跟着一起去,也让我安心许多。
毕竟这次就连老谢都要前来,老爷子甚至将沪上最大的游轮借调而来,四大家族抽排了众多的人手将游轮进行改造,并不是将房间改小方便跟多的人居住,而是将房间的面积变大,让众人住的舒服一些,毕竟这次来的人都是高手,甚至为了保障自己家族的有些子弟,还有长老跟随前来,并且带了些弟子前来观战,自然要照顾的周全一些。
不过除此之外,南离炎还聘请了数十名最出色的阵法大家,将整个游轮用阵法包裹起来,这毕竟是到了公海里面,如果海外修炼界来袭,也好有所防御,毕竟海外修炼界的青年高手也要参加这次历练,如果偷偷通知海外修炼界,那么这中华大地的修炼者和海外修炼者平息百年的战斗,也就再次拉响,我可不想让东瀛的宫本熊一见到这个场景。
“小少爷,你看看这个是宫本家族送来的东西,我觉得你需要看一下”福伯这时候从门口抱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福伯将锦盒先放在了茶几上面,然后拿出白色信封递到我的面前,然后就走回老爷子旁白看着我,这宫本家族当真是有意思,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这个时候送东西,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当真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并没有打开信封,而是用手轻轻挑开手中的锦盒,入眼就现是一把断掉的武士刀,从这断口可以看出,这把刀乃是被锋利的刀口一刀切断的,要知道武士刀手柄磨损严重,但是那刀身窄且薄,如果光芒打在上面,可以折射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把真正的好刀,当今的锻造手艺也难以达到这种水平,从那花纹可以看出,这是上万次的锻打造成的。
我一眼就认出这把刀的主人,就是宫本熊一,这把刀也是当年我和他比斗的时候,被我一剑斩断的刀身,我依稀记得当初这把刀断裂的时候,宫本熊一那口猛然吐出来的鲜血,可见这把刀宫本熊一倾注了自己的心血,只不过被我这么硬生生的斩断了,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这刀本可以成为一代名刀,就因为我折断了,当真让人可惜。
我不用看信都知道写了些什么,我看到了宫本熊一的雄心壮志,这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实际上有着自己对于日本剑道的理解,并不是那种直来直去的剑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他就不配我那一剑了,此人的剑道诡异且带有杀伤力,若是一击不中,下一招的衔接绝对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所以很多和他比剑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王狗剩一把将我手中的信封夺过去,拆开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满脸深意的将其还给我,就连老爷子和福伯看见王狗剩的笑容,都是好奇宫本熊一到底在信封里面写了什么,我将信展开仔细观看,这宫本熊一的字体当真比我的还要难看,只不过此人的涵养倒是极好的,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词语,让人看着还算是舒服,不过看了一会我也明白王狗剩为什么笑了。
也不知道宫本熊一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他家教没有请好,竟然接下来的话语中时常可以看到骂人的脏话,这封信要是谁能够看完,那当真是奇人一个,我见到福伯和老爷子如此好奇,心中动了逗弄两人的想法,笑着将信封递了过去,看着两人看信时候的怪异表情,我嘴角微微上扬也笑了起来,这宫本熊一当真是个有趣的人,一封信都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老爷子笑了一会然后将信放在桌面上,看着锦盒说道“看来这宫本家族当真是够可以的,不仅仅知道你住在这里,而且知道你已经回来了,最关键的一点,想必你也看到了宫本熊一的野心,恐怕宫本熊一这几年过的日子也不好,毕竟想要修炼上层的剑道,必须心无外物,我从他的这封信里面看到了,不过你现在的剑道修为究竟如何,我却看不出来了。”
估计我这个时候要是说我见到修为丝毫没有长进,恐怕老爷子会一巴掌打死我,不过这也是实话,我现在的剑道修为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长进,不过刚刚从老爷子所说的心无外物进入入世的境界,毕竟剑道毕竟需要入世,什么以气御剑都是旁门左道,真正的剑仙,一剑动山河的力量才是剑道的真正力量,我现在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不光是我,就算是长风一刃的师兄,剑宗的宗主都没有达到这个境界,毕竟这个境界实在是需要缘法,毕竟每个人领悟的剑道不同,对于这一境界的理解也不同。
“老爷子,你就放心吧,虽然我不说有信心打败宫本熊一,但是我想如果我和宫本熊一同时出手,应该不会被他迅的制服。”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老爷子,只能说出这番话,不过刚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番话说出来怎么觉得有些泄气的意味,不过在场的三个老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明白我话中意思,也就不用我过多解释了。
时光匆匆,一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老谢带着谢静静来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谢静静竟然可以开始修炼了,而且体内的因果之力本就磅礴,谢静静的修为提升也是迅的,我看着都有些咂舌,谁也没有想到,谢静静这样这一因果缠身的人,不仅仅被老谢强行将因果的体质压制住,并不会对外人产生影响,而且还能够帮助她提高修为,实在是一举两份。
等到了第二天,老爷子带着众人直接上船了,这次老爷子将福伯留了下来,需要福伯帮着打理千秋集团的各个事项,毕竟老爷子现在能够信任的人,也就福伯对于这种知根知底,老爷子不指望福伯能够在这段航行的日子里面,让千秋集团盈利,只要保持住现在的状态就可以了,他最怕的就是嫡系和分支蚕食千秋集团,所以需要福伯坐镇其中。
谢静静自然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船,看了老半天才跟着我们上传,不过我们这一行人倒是托她的福,成了众人的焦点,因为除了我们,没有人带着小孩前来,毕竟这不是一场独家,带着小孩前来参加比试的情况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况且也是第一次,还有些人以为是为了带着自己的孙子来见见世面,毕竟这些人中能够认识老谢的人确实不多。
不过我倒是看到了蛮多熟人,这次长风一刃并不上船比试,他只是带着自己的师侄前来的,这可是他师兄的弟子,能够被剑宗宗主看上的人,自然不是平凡之辈,不过这人也是蛮好玩,那双眼睛不断的眨动,仿佛在想事情一样,可到了最后却并没有想到事情,搞到最后我才明白,他这个师侄就是个天然呆,呆头呆脑的,要不是长风一刃提醒,恐怕连打招呼这个基本的能力都丧失了。
“我这个师兄就看到他的这一点,说是剑心澄澈,我去他奶奶的,这要是算澄澈的话,那老子几十年前还是处男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剑心澄澈呢?”长风一刃是最怕麻烦的人,看见自己的师侄一副傻呆呆的样子,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过他师兄可是把自己这个弟子当成宝,在剑宗的时候,甚至连自己说话语气重了些,不太文明的时候,都会被师兄说教一番,让自己和这个师侄学习,差点没有让长风一刃一口老血喷出来死翘翘。
不过他这个师侄虽然天然呆,修炼上却不让人担心,这点长风一刃还是蛮舒服的,毕竟自己可不像成为师兄的继任者,要知道做到了剑宗宗主的位置,就不能吃吃喝喝了,现在师兄有个弟子这么杰出,那他身上的重担也可以轻松一些了,要知道做个长老也比剑宗宗主好,只要不是剑宗大事情,都不会被别人打扰,再加上他的师兄还在,更加可以逍遥快活一番。
“你就知足吧,不过你确定你打得过邪剑传人萧月乘吗?我虽然不知道萧月乘修炼到邪剑哪一层,不过我听说过邪剑的名头,据说这套剑法越到后面越来越邪乎,甚至有夺人心魄的能力,使用这套剑法的人,也会受到剑法影响,从而做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你确定你挡得住?”我倒是对长风一刃和萧月乘的比斗比较好奇,两人皆是天下少见的用剑好手,到底谁能够赢还是未知之数,不过这两人选择在海外一战,到底是为什么,我就有些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