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你是谁?
养父母?!
冉今朝微愣。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之前找到慕恋菲的时候,他自然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妹妹过去过得好不好。
不过在慕恋菲的要求下,没有去调查。
只是答应慕恋菲,要感谢她的养父母,并且在慕氏遭遇危机的时候,直接给了慕恋菲一笔钱,让她去救慕氏。而冉今朝自己,却是在慕恋菲强烈的要求下,没有插手,也没有调查。
按照冉今朝的习惯,他定然是会把所有的一切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不过冉唯一是他的逆鳞,是他二十来年间唯一的执念,在刚刚找回慕恋菲的那段时间,只要是她说出来的,他都一丝不苟地遵从。
所以,完全不合理,又完全合情理的,冉今朝对于慕家的一切,是真的完全不知情。
更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
冉今朝沉吟片刻,第一时间涌脑海让他最关心的问题,竟然不是关于面前亲妹妹的,而是……
“那他们跟慕慕什么关系?”
他让人了解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知道慕慕是慕江山名义的女儿,但是能够一起进警局的父女,关系也太诡异了些,他有心想要去调查一下,却还没有动作。
此刻,突然想听听妹妹的说法。
慕恋菲垂头咬牙。
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慕安心!
她强做平静。“慕慕是我养父前妻的私生女。”
意思是慕安心是安碧蓝出轨生的小杂种。
慕恋菲这话说的也算是半真半假,冉今朝一思量,也觉得能解释事实。
冉今朝脑子里快速地转过合情理的推测:慕慕是她生母与别人偷情的孩子,慕江山不再认她,并恼羞成怒将慕慕生母非法囚禁?
慕恋菲看他的眼神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连忙解释。
“我养父母不是那样的人!我养父是个极重情的人,慕慕生母后来精神出了问题,我养父还将她接回来替她治疗……她本来有精神问题,失踪可能是她自己走丢了,然后遇了坏人。是慕慕死活要将这盆脏水泼到我养父母身!”
冉今朝本来是个外人,哪里分得清慕恋菲的这一通精心设计的解释。
当下便犹豫了。
也并非是因为全然信了她的话,而是因为谢菲菲和慕江山收养了困苦时期的冉唯一。
他这些年走过无数的福利院,见过太多那些独自流落的孩子。
每次看到他们,他想到自己还流落在外的妹妹,想她是否会遇到好心人?
还好,妹妹是幸运的。
所以在慕恋菲的恳求下,只好答应了她。
当是报他们对冉唯一的救命之恩。
慕恋菲达到目的,也知道见好收,收了眼泪,极为乖巧地安安静静吃完一顿饭。
没有过多打扰,她吃完饭也收了东西回去了。
然而,刚出负一层的电梯口,惊恐地看见几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站在旁边,气势冷凝沉稳,目光犀利。
慕恋菲眼皮一跳,极为识趣地转身。
“抱歉走错了!”
说罢转身,立即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黑衣人本来是特意在这里等她,怎么可能给她逃走的机会,前一步,轻而易举从外面停住了她关门的动作,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电梯里拎出来了。
慕恋菲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粗鲁,也顾不得害怕,手忙脚乱地遍挣扎了起来,怒吼。
“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里是mc的地盘!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然而她的怒吼,好似是在对空气讲话,几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十分利落地把她绑了起来。
慕恋菲挣扎不过,手脚又被束缚住,心里一沉,又换了个套路。
“是谁请你们来的?这样,我出双倍,不,三倍的价格,放我走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一条封住嘴的胶带。
黑衣人直接把她扔进了汽车后备箱,车子绝尘而去。
在闷热的后备箱,依稀能听见外面的喧哗,慕恋菲费尽力气之后终于放弃了挣扎。
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一双强有力的手将蒙着眼睛的慕恋菲从后备箱拎了出来,走进了一个破旧工厂。
直到被扔到地,眼的布才被揭开。
慕恋菲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睛一疼,微微眯起眼,似乎看见一个身影站在前面。
即使只能看得清轮廓,慕恋菲还是认了出来。
夜幕白!
将她送进地狱的男人!
她在想最近是哪里让夜幕白揪住了尾巴,想来想去,只有日不落的那天晚。
慕安心威亚意外的那次,夜幕白虽然也查到了她的身,但她侥幸碰到了金千璟逃过一劫,之后把自己藏得妥妥帖帖。
而且,她还把mc里面唯一联络过的那个叛徒给送到非洲了。
所以,现在夜幕白抓了她的最大可能,应该是兴师问罪那天晚的事。
她心底轻轻松了一下,告诉自己不要慌。
现在的夜幕白认不出她是慕恋菲。
如慕恋菲预料的一样,夜幕白并不知道他是慕恋菲。
但是,他却忍不住心情的波澜起伏。
竟然和他的安安如此相像,若非他提前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安安,而是一个赝品,怕是第一眼会认错。
像那晚一样。
半晌,他坐到旁边的椅子,冷声问。
“你是谁?”
旁边的人弯下腰把慕恋菲嘴的胶带一扯,踢了她的腰腹一脚,恶狠狠道:“老大问你话呢!”
慕恋菲一痛,连忙直起身子,轻颤着回答。
“冉唯一。”
她自然是用慕安心的音色语气。
夜幕白一冷,这女人学安安还学瘾了!
一个茶杯随手扔了过去。
“用你自己的声音!”
慕恋菲慌忙想躲,可后面的人却伸出脚,悄无声息地顶住了她的身子,使她不能动弹,只能用额头直愣愣地接住。
额血液混着茶水流下,慕恋菲竟恍惚回到了最初与欧阳青宇的订婚宴。
只不过当时那杯是酒,她的订婚喜酒,而这杯,是茶。
她顾不得狼狈了,跪着往夜幕白的方向挪了几步,可怜巴巴地祈求。
“我本来是这个声音,你还想我变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