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被逼迫
一个黑色的大棒,惊世骇俗,眨眼间化作数十米长的黑龙,飞旋天空发出震天嘶鸣,而后直接飞向成片的石壁,罡风凛冽,一击之下,看似能够撕碎一切。
“住手!”
“莫要冲动!”
而一旁的方云子则直接出手了,他随手一指,顿时一座淡金色的小山出现在空中滴溜溜的飞转,然后迎向巨大的棒影。
两者激烈碰撞,发出骇人的声势,烟尘落幕,那枚小山独自飞了出来,竟然化作一掌大小的一枚铜印,而三皇子同样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怒目圆瞪,一副要将方云子吃掉的样子。
“三番两次对我出手,你若想死,我便成全你!”
“南岭皇族,威势甚大,我怎敢与你无礼?”方云子语气淡然,哪有一丝下位者的态度,反而露出一缕笑意。
“只是,此地如此诡异,你贸然出手,惊动了什么,难不成要葬送了我们东洲数位天骄不成?”
“哼”三皇子冷哼,铁棒横在身前,道:“我神猿皇族若想杀人,直接一棒打杀,哪用得到这种小小诡计。”
这时,奇摩站了出来,向三皇子微微点头示意,道:“仙域遗迹,走到此时,危机就不用我多少了吧,你我几人能够站在此处,理当共进退,若出分歧,必然增加你我之间的危机。”
“所以,希望三皇子稍安勿躁,一切都可以等到退出遗迹之后再作打算!”
“好!待我走出遗迹之时,便是你陨落之日!”说罢,三皇子不在看向众人,而是默默关注眼前的石壁。
张羽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他们内部越乱,对自己越是有利,只是,稍微一愣神下,那个奇摩竟然径直走向了自己,这是要搞什么妖?
奇摩走向张羽,皮笑肉不笑,其他天骄也把目光望了过来,这让张羽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哎呀,他们想要干什么?”小团团此刻挂在张羽肩头,抱着他的脖子,神色有些紧张。
“无妨!”张羽淡淡一笑,视作安慰。
如今自己道心稳固,笔叹之术略有小成,而且虽说不愿动用,但毕竟第八层基台已然形成,若要动起手来,他无惧此地任何一人。
“这位道友很是面生,不知道出自哪一门派?”奇摩笑着问道。
“我一介散修,无门无派!”张羽装作沙哑,如此说道。
“嘿嘿,散修修行,着实困难,但你要是能够前去探查那片石壁,成功归来,我会将你引入天玄,成为正式的天玄弟子。”
听到这话,张羽顿时脸色一变,这很明显是要拿他去试水,先看看那片石壁的究竟。
“奇摩兄此言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不等张羽反应,东方雪站了出来说道:“来到此处很是不易,那位道友既然出现,说明与我们有缘,当共同进退,你何必让他前去冒险。”
“呵呵,东方雪师姐这话有理!”方云子站了出来,说道:“他确实与我等有缘,能为你我东洲天骄前去探路,这是他最大的荣幸,难道不是吗?”
“方云子,你!”东方雪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陈剑拦了下来。
“各人自有命,但价值不同,我们的命岂能是这一届小小散修可以比得上的,而且奇摩兄答应引他入进入天玄,这是天降洪福,腻我何必又挡了他的前途呢?”
东方雪眉头微皱,但她明白,此时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局势了,望了望张羽,她也只能无奈的退到一边。
“你还是赶紧上路吧,为我探明前路,少不了你的好处!”奇摩催促道。
“哼!坏人!”小团团皱着小琼鼻,不满的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然后又快速缩了回去。
张羽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听到没,我家的小公主说你是坏人呢。”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这么多废话!”方云子很是不满,大声呵斥。
“想让我们去送死,做你家的大头梦!”小团团很是骄横,大苹果脸微微发红,不满的说道。
“去你或许可以生,不去,你绝对会死!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方云子手掌托起那枚厚重古朴的铜印,飞旋在自己身前。
张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石壁他势必要前去探查的,背后僵尸老者走到此已经有了一些莫名反应,但自己若是以这种方式被逼迫走过去,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要战,便来吧!这东洲的天骄,我杀了也不是一个两个,如今,也不在乎让你去陪他们!”张羽淡淡说道,而且目光一直看着可爱的小团团,那方云子,根本不在的眼界之中。
“真是嚣张,你既然选择死,我就成全你,也让你看看,真正的天骄,不是你可以挑衅的!”
“呼!”
罡风轰鸣,气势迫人,小铜印直接化作小山大小,罩在张羽头顶,慢慢压了下来,重达千万钧的威势压的张羽脚下大地不断震动,噗的一声,陷进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深坑。
“哎!”
一声叹息从铜印下传了出来,张羽抱着小团团,一道金光盖在她的身上护住小家伙的周全,而张羽自己则只是伸出一条手臂,一把擎住了落下的大印。
他如同顶天立地的神魔,一手托天,脚踏四方,已经披肩的黑发被旋起的罡风吹得飞扬起来,一双眸子深彻如海,仿佛他成为天地间的唯一。
“咦?有意思!”陈剑看了过来,目中闪过一道。
三皇子则是一副战意盎然的样子,很明显,张羽的强势让他热血沸腾。
不过,要数最吃惊的,莫属于铜印本身的主人,方云子。
“怎么可能!”
他惊呼出来,这枚铜印可是门派之中的最强大的一枚法器,被带出来作为护身所用,可见方云子在门派之中的地位如何。
他是最清楚这枚法器的威力,开山裂海,无所不能,更重要的是他重大千万钧,就算是一条山脉也足以能够压塌,如今怎么可能被一人轻易间一手托住?
眼前的这个人让他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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