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太阴太阳
太阳圣子全身包裹着金黄颜色的光芒,身材修长,带着神圣的威严,似乎是太阳之子降临,十分的傲慢,开口便直接嘲讽天符道无人,才会让林雷成为掌教至尊。
这是对天符道的羞辱。
林雷岂能容忍,就算是蓝鲤鱼李须儿、黄蜂道人也是对太阳圣子怒目而视,准备大打出手。
羞辱天符道,就是在羞辱他们。
“师父,请让我们动手,斩杀了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修行者,让他明白,随意的出口羞辱他人,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蓝鲤鱼李须儿、黄蜂道人请命斩太阳圣子,为天符道正名。
“这个人,修行的是太阳真火,一身火焰神光,都是至刚至阳,正好克制你们的道,你们上去动手,是自讨苦吃。”
“这一次,为师亲自动手,让他吃些苦头。”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太阳圣子,林雷心中也是有着愤怒,太过无理取闹,自己坐在这里,静享美食,听取有关麒麟路、麒麟巢的事情,无缘无故的受了这无妄之灾,太过荒唐。
“想要教训我,凭你手中的符宝?还差的太远,我看你就是不顺眼,今天我就动手,要好好的教训你一番。”太阳圣子开口,非常霸道,斜睨林雷,丝毫没有把林雷放在眼中。
他修行的太阳真火,威力非常的强大,同阶之中,几乎无敌,越阶挑战,也是能够轻松做到。
因此早就在心田中,养就了一股霸气,唯我独尊,随意纵横。
言语间。
一拳打了过来,一片金色的光焰凝聚成一只金色的三足神鸦,神鸦铺展开翅膀,通体流动金色的火焰,如同黄金铸成,带着极大威严,铺天盖地而来。
三足神鸦展翅的瞬间,便仿佛涌满了整个天空,让人无处可躲。
“三足神鸦?莫非这是太阳神拳?”
林雷心中一动,决定不再动手,而是让身旁的蓝鲤鱼李须儿动手,蓝鲤鱼李须儿修行的幽冥法中,却是也有着一门拳术,和太阳神拳齐名。
太阴神拳!
“我还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的实力,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蓝鲤鱼李须儿大踏步走了出来,嘴里说的轻松,神情却是十分的凝重,幽冥法运转,清冷的气息散发出来,这气息,如同万古长空上,始终孤零而挂着的那一轮明亮的月亮。
“也接我一拳!”
太阳神拳出现,气机相互感应,太阴神拳相应而出,一拳朝着三足神鸦打了过来,演化出来一棵参天巨树,这棵树通天彻地,每一个枝叶都在闪亮晶莹的光,清冷的寒气弥漫,似乎可以冰封万界。
“月桂神树!莫非是和太阳神拳齐名的太阴拳法?”
太阳圣子大惊,他自幼便有奇遇,获得部分太阳心经,其中有着至高拳法太阳拳法,他凭此拳法,纵横天下几十年,从没有遇到过对手。
可是他也知道,世间有着许多拳法,并不比太阳拳法差,其中的一种拳法,便是太阴神拳。
“就是不知道,眼前人的太阴神拳的拳经是否齐全,其对太阴神拳又领悟到什么境界?”
太阳圣子也自是神情凝重起来,能够和太阳神拳齐名的太阴神拳的威力,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一旦被这样的拳劲击中,太阳圣子必然难熬。
太阳神拳演化出来的三足神鸦飞舞,带着漫天的金色光,汹涌澎湃,铺天盖地,挤满了这里的每一寸空间,使每一寸空间,都被渲染成为了金黄的颜色。
展翅飞舞,金色的光流淌,虚空都被熔化,蓝鲤鱼李须儿傲然不惧,太阳神拳演化出来的参天月桂抽出一枝,对着三足神鸦抽去。
清光弥漫,太阴气息清冷,照耀天和地。
啪!
桂枝抽在三足神鸦的翅膀上面,使三足神鸦一个趔趄,金色的太阳神光所化的三足神鸦的翅膀,被抽断。
此时夕阳西下,星月当空,一轮皎洁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上,朝着整个世界,都在挥洒清冷的光辉,便如同镶嵌在天空上的一颗明珠,光辉万里长。
神鸦折翅!
太阳神光蔓延出来,熔化虚空,有煮江焚海的威力,附近的许多的修行者,都感觉炽热难当,不得不后退,躲避开蔓延出来的太阳神光。
“此时,我占着天时,明月当空,清辉遍天下,使我的太阴神拳的威力更增一筹,定然是可以压制眼前的狂人。”
明月当空照,太阴神拳的力量更盛,太阳神拳的力量却是被削弱,此消彼长,一盛一衰之下,三足神鸦一声惨叫,化作太阳神火消散。
蓝鲤鱼李须儿得势不饶人,步子一踏,拥有极速。
欺身到了太阳圣子的面前,月桂神树横扫,抽向了太阳圣子的宝躯。
“怎能这样辱我?”
太阳圣子大怒,一双眼睛中,神火跳跃,冲出眼眶三尺,带着浓郁的杀意,宝躯上,更是太阳火光冲天,化作一个个的神秘符纹。
他再次打出太阳神拳,三足神鸦再次横空,炽烈而明亮的太阳神光弥漫,照耀天和地,让附近的修行者,都难以睁开眼睛。
“我头顶明月,占尽天时,这一拳下来,让你归位。”
蓝鲤鱼李须儿毫不畏惧,再次催动太阳神拳,参天的月桂神树开始浓缩,吸收着天上明月的光华,从而使得整棵的月桂神树似乎都已经光化,柔和的清辉弥漫,带着清冷的气息,所过之处,与太阳神火碰撞。
李须儿的心中也是动了杀机,此时斩杀了太阳圣子,将来麒麟路上,也会少一个竞争对手。
月桂神树穿过太阳神光,啪的一声。
抽在了太阳圣子的身上,使太阳身子的胳膊处被洞穿,鲜红的血长流,流血的地方,仍是有着金光灿烂。
啪!
月桂神树不断的抽打,如长鞭横扫,如利剑穿空,太阳圣子没有极速,无法躲开,被抽的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整个人,受到了重伤,几乎是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