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神奇之处
他想到此处,只觉得心烦意乱,暗道:“好难啊。这也不行。那又不对。石海大人最后却是偏偏又成功了。难道说我的智商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吗?这是一道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跨越的障碍吗?
可恶!我怎么可以有这样自暴自弃的想法?万万不行。现在的我已经跨越了无数障碍。虽然说,人的能力总是有极限的,人的智能也肯定还有顶的,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解开这一段真相。要不然,我会不甘心的。
我可不想要在这么关键的部分终止我对石海大人的了解。我要了解更多的真相。我可不会满足目前了解的部分。我要成为石海大人的第一粉丝。现在我要是在这里放弃了,那这个难关给其他的粉丝攻破了,那我还怎么成为第一粉丝?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真的有一天给其他人攻破了,那我也要主动把这段历史说出来,让其他人明白,他们是听到了我的讲述才了解的。这样的话,大家才会认可我才是石海大人的第一粉丝。
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在这里放弃。我要想把所有能够超越我认知的其他粉丝扼杀在摇篮里。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恶!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阻碍。关键还是我太掉以轻心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很简单,而想的过快了。
原来如此,一定是这样的。只要我冷静下来,想的慢一些,应该就不会那么难了。好。我再试试看。虽然说我先前过于急躁,但是,前面的那些推断应该差距不大。换句话说,前面所有的推断都可以排除,若是想要了解真相,应该再换一个角度才行。
只是,说起来换个角度很容易,做起来却是相当的困难。这倒不是说换角度换不了,只是找不到那个切入口罢了。也就是说,如果现在前面有一个真相等待我的解答,那么,那个真相就藏在一个果子里面。
外面的表皮就是我需要除掉的东西,我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只要能够除掉外皮就一定可以知道真相。但这外皮是什么,又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去除,却很需要注意。
就比如一种方法,简单粗暴的暴力,我可以把这果子拿起来砸在地上,把果子的外皮砸破了,那伸手进入就可以把真相给抓出来了。可是,这样的方法却未必好用,或者说,如果这个外皮非常的柔软,又富有弹性,那么,我是无论怎么砸都砸不破的。
到了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利用刀这种东西把果子给切开了。可是,这样就真的好吗?并不好。用刀是可以去除外壳,但同样的也可能会把里面的真相给破坏掉。而真相是非常脆弱的,根本就经不起璀璨。
一旦受到了伤害,那么,也就只剩下不完整的真相了。既然都是不完整的真相,真的还是真相吗?在我看来,那就不是真相了。这很好理解。如果把真相理解成一个圈的话,那么,它必须要完整的,那才是一个圈。
一旦要是哪里受到了破坏了,缺了一块,那它也就不能称之为圈了,只能说是一个栏。就像是一个设立了入口的护栏一样。缺了一块。这可是有本质区别的。当然了,若是能够修复的话,那真相还是可以恢复的。
要不然那些警察就没有办法破案了。只有把真相的碎片一点点的拼接起来,才可能让真相恢复原状,因此,我若是粗暴的用刀过急的把果子外壳切开,肯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这个麻烦若是我能够解决,那还没什么关系,只要花费一些时间就可以拼接好真相。
我最担心的是若是我解决不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等于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吗?好不容易都接近真相了,最后关头自己却把真相给破坏了。弄得真相不再完成,成了假象,那不是让自己白白浪费脑细胞吗?
我不能这样做。我也不会允许自己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么,用刀小心翼翼的切行不行?还是不行。虽然小心一点的切的话,或许可以对真相的破坏少一些,但是,这也不是可以避免的。
毕竟如果什么事情都可以避免的话,那就不同了。因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真相毫无伤害。这也就意味着不能用刀。那就麻烦了。想要去除外面的表皮应该怎么做呢?等等。似乎还有刨的方法啊。
对了。如果用刨的话,可以把表皮一层层的削掉。这样就可以保证不会伤害到真相了。只是,到底要去哪里找刨刀呢?这却是一个难题啊。我根本就没有刨刀啊。要自己制作吗?自己制作的话,虽然说可以,但我并不懂得制作的方法啊。
即便是懂得了方法,那要怎么刨才可以不伤害到里面的真相还是很难啊。既然如此的话,又应该怎么办呢?可恶!我完全掌握不到方法啊。看来用刨刀也是不行啊。虽然方法不错,只是要如何刨我却不会啊。
这意味着又一个方法要否定,那还有什么办法?天哪。太难了啊。不能够破坏表皮,却又要知道里面的真相。这应该是办不到的吧。即便是那些魔术师恐怕也做不到。虽然魔术师在电视上可以做到这样神奇的事情,但其实,只要了解魔术原理的人都明白。
那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也就是说,是假装让你觉得他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超能力。因此,想要把真相给挖出来,还得靠我自己才行。所谓那些超能力都是假的。当然了。如果我是修士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修士的一些神通有神奇之处。
就比如……等等。我可以用火啊!对啊,虽然说不能够破坏里面的真相,但并不表示不能够让里面的真相变热啊。如果我能够利用加热的方法让表皮变软,自动脱落,岂不是最好的方法了吗?
对啊。这个方法很棒啊。这也就是说,关键是要把表皮给融化掉了。而要融化掉的话,最为关键的便是用无声无息的方式让那些外皮自己消失,这样真相就可以保证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
这也就表示,石海大人想要解决目前的问题,要如何才能够找打那个最为合适的人呢?是要可以用心灵感应让对方相信石海大人的人。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按理说应该是不存在的,只是我前面的那么多推断都错了。这意味着,这样的人应该是存在的。
只是,要找到这样的人先不说难不难了,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存在呢?肯定有很重要的理由才行。而这理由就是我要找的真相。如果明白了这些事情,那以后就会很简单了。让我想想看。这还是有些难啊。
感觉心灵感应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我能够想象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嘛。等等。不对啊。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应该是想得太少了吧。原来如此,虽然我对心灵感应这方面不够了解,但我可以从存在心灵感应这方面来想啊。
对啊。如果我一开始就确定那个人和石海大人有心灵感应,那么,我接下来不就反而好推断了吗?只要我反过来推断就行了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样的话,应该方向就对了。只是,那个人为什么和石海大人建立心灵感应的理由虽然可以找到,但却首先要清楚,和石海大人建立心灵感应的人有几种人有可能。
第一种人应该就是母亲了。这是毫无悬念的。不许用任何的怀疑。一个孩子的母亲看着孩子长大的。只要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母亲没有不了解儿子的,而相反儿子反而可能不了解母亲。
嗯,这才符合逻辑。如果儿子也了解母亲那就不对了。两个人的年龄摆在那里,因果关系也摆在那里。不可能儿子了解母亲,母亲反而不了解儿子的。这是不可逆的一种关系。这样的话,来解释心灵感应应该也就没什么难度了。
母亲的任何眼神儿子看不穿。但是,儿子的心意,只要一个眼神,母亲就能够明白。所以,如果那个上台的人是石海大人的母亲的话,那么,石海大人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只要一个眼神,他母亲就会立刻明白了。
那如此一来,要如何完美的配合他做一场戏的话,根本就不需要石海大人担心。他的母亲一定会百分百的配合好。甚至,可能会演的比石海大人的预期更好。因为,那对面的人可是她的儿子啊。
这个世界上的母亲又有谁愿意亲手杀了儿子呢?没有人会这么做。除非那个母亲失去了神智,变成了疯子。要不然,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而在场来了那么多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疯子存在呢?
所以,他母亲若是真的出现,又真的主动站出来要给石海大人做实验,那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的,甚至会让石海大人的这次发布会变得相当成功。只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能发生吗?
如果时间倒退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话,或许有可能。因为,那个时候他的母亲还在人世。可是,这一次却万万不可能。理由也很简单。他的母亲早就过世了啊。既然都去世了,又怎么可能会来帮助石海大人呢?
其实,即便是他的母亲没有去世,想要帮助石海大人,那也是不可能的。理由更加的简单。这一次的发布会邀请的人可都是修士啊。而根据我的了解,石海大人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既然都是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来到会场?
哪怕是强行挤入。他的母亲只要在台上一做实验就会暴露其不是修士的事实。那如此一来,肯定会激起大家的不满。这样不就很糟糕了吗?所有人都会对他的母亲施以杀手的。这样的话,石海大人是没办法好好的继续发布会的。
他为了保护母亲的话,只可能和那些杀手大战一场。这样的话,就等于白白浪费了这一次的发布会机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所以,不可能。现在来看,想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有一个办法,不要让他的母亲进来。
既然如此,那第一个候选人他的母亲就要排除在外了。如此一来,只能够选择其他人了。好吧。让我想想看,第二个候选人会是谁。会是他的父亲吗?应该不会。因为,父亲和母亲虽然都是石海大人的血亲,但是,母亲和儿子的关系却和父亲和儿子的关系不同。母亲和儿子的关系如果是亲切的话,那父亲和儿子的关系一定是不亲切的。
这也很好理解。如果父亲和儿子亲切,母亲也和儿子亲切,那这儿子长大以后肯定是个经不起风吹雨打的花瓶。想要学会坚强从小就必须要有人来扮黑脸对儿子实施惩罚,而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母亲。
因为,母亲是拉不下脸的。只有父亲可以承担这个角色。这样的话,就好解释了。若是让石海大人的父亲来的话,那他的父亲非但帮不了石海大人,甚至可能把这发布会搞的更糟糕。因为,他会为了避嫌,避免其他人怀疑,而下重手。
这样的话,石海大人的发布会那就失败了啊。而只要失败了,那还怎么继续?最后他的成功又是为什么呢?这样就会说不通了。而只要说不通了,也就必须要否定掉了。所以,他的父亲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既然父亲不行,那兄弟姐妹又如何呢?兄弟姐妹虽然也都有血缘关系,但是,兄弟姐妹的关系也未必都会很好。更为重要的是,兄弟姐妹的话,不可能像母亲和那亲近。甚至因为有了兄弟姐妹,可能彼此会因为要抢占母亲的关爱互相的争斗争吵。这样即便是来了兄弟姐妹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他们会明白石海大人当时的心情?恐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