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很重
那门卫心道:“这个问题说大不大,但是要说它很小的话,却又不是太合适。因为,每天我们可以利用的时间都是有限的。甚至可以说,不只是每天可以利用的时间有限,我们一辈子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是在走一条终将会走向完结的道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那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这么做,甚至不这么做的话,还会被很多人讨厌。但是,即便是如此,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明白这一点,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其实让我们非常的困扰。甚至可以这么说吧,那些人虽然很让人困扰,但在困扰的同时有些时候又不是太困扰了。简单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们把时间看的很重的话,那的确是需要去认真对待的。
因为要不然,你会非常的痛苦,到时候你会觉得。啊。完蛋了。我的人生怎么可以过的这么的浪费啊。我这虚度光阴的日子不可以继续下去了啊。但是,不虚度光阴对于我这个废人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还有一点,要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发展啊。但意想不到的发展又怎么样呢?其实我本来就是一个废人,即便是给我能力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吧。就像是给一条狗一百块钱的话,它知道怎么用钱换吃的吗?
它不会啊。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看,身为废人的我似乎永远也没办法解脱啊。要是可以解脱的话,估计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了吧。哈哈。我就是一个废人啊。当那些有用的人知道了我这个废人都可以变得幸福起来,而不是虚度光阴。
那些人难道不会羡慕妒忌恨吗?肯定会啊。所以说,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继续爱那个是这样问我。喂。我说你啊,还认识我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我是住在你隔壁的,忘了吗?不应该啊。你应该记得我才对啊。
哦,为什么我现在不在你隔壁啦?这个问题竟然还要问啊,你难道是傻子吗?还是说你是健忘啊。我不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搬家了嘛。所以说,这才一直没有和你联系啊。现在我终于又回来了。
怎么样?开心不开心?要不要试试我们小时候的游戏?你应该还记得怎么玩吧?当时你玩的可厉害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偷偷苦练了很久很久,一直想要找你切磋一下,没想到后来我居然搬家了。
这真是太遗憾了。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嘛。你看我回来了。我们再来试试看过去的游戏怎么样?还是说,你不打算玩了?或者是你早就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我记得当时你厉害的不行啊。可不只是赢我而已,我们周围的朋友就没人能赢你的。
怎么了?你居然说我在开玩笑?没有啊。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啊。我有什么理由欺骗你呢,对不对?我要是有可以欺骗其他人的理由,我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困扰了吧。这种困扰其实一直都有的。
不是任何时候和任何人都会轻易结束的。要是可以轻易结束的话,其实也不对了。就像是很多人无法接受一个比你素质更差,学习又差,条件又差的人混的却比你好的结果一样。不是说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很多时候我们其实痛苦的是无法比身边的人过的更好。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说我们很多人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努力,为了让自己能够比身边的人更好,但天底下哪有认真或者努力就可以做成的事情啊。往往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是不是能够成功看的不是本人是否努力,而是对象是否愿意帮助你。
这是一个有趣的,但又复杂的东西,要说清楚有些困难,但是,如果换一个例子就会很容易理解,就像是一个女孩失恋了,你要如何去安慰她呢?你觉得要安慰她,会有多少中方法?肯定有一二三四,很多种这样的,但是,方法有多少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更不是重点。
最大的重点还是要如何才可以彻底让这个女孩不伤心。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有些人肯定觉得我去主动和这个女孩交往好了。我会用我的热情让她忘记前面的那个坏男人。那如此一来的话,当这个女孩爱上了我以后,她当然就走出前面的痛苦了呀。
说到这里的话,肯定有人要不服气了,他们一定会说,你这个方法不够实用,毕竟要能够让一个女孩爱上其他人的话,这难度太高了,等于说你要牺牲自己了啊。毕竟你不一定就是喜欢这个女孩的人啊。
如果你真的也爱上了女孩的话,那这个方法当然是可以的,而且,你们两个人都可以获得幸福,甚至值得所有人都羡慕呢,但是呢,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女孩,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吗?这就意味着到了最后的话,你还是会和女孩分手的呀。
你肯定会说,那又怎么样呢?谈恋爱又不是结婚,分手很正常,更何况别说是分手了,结婚也有很多离婚的,这在我们联邦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但是说这话的人其实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们名义上可能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甚至会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人存在,但是我不这么看,我甚至不相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要是有的话,反而不正常了。总而言之,这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理解的,只有一小部分人可以理解我。
对吗?这样也不对,其实想要让女孩真的一点都不伤心只有一个方法而已,你真的已经和女孩谈上了,那只有让女孩主动抛弃你的话,她才不会伤心。但这样真的好吗?这样的话最后受到伤害的人不是成了你自己了吗?
也就是说这个方法对自己牺牲太大了,不值得去用。如果能够用的话,反而不正常了。当然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其实也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如果是聪明一些的人的话,就不会用这种低劣的方法了。
没错,对于他们来说牺牲自己来取悦其他人这太不划算了。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自己获得了甜头,别人也不会有任何的伤感,这才是最好的安慰人方法。但这样的方法真的存在吗?当然存在了,既然有人存在这样的想法肯定是有的,但是真的吗?
完全不是。如果方法真的这么好找的话,反而不正常了。最为关键的就是不可以让其他人了解到这个方法,其实这个方法因为非常的私人,因此也不适合公开,毕竟要是公开的话,那就不得了了,所有人都会倒霉的。
那这个方法到底死什么呢?作为研究者的我是一定要知道的。不然就没办法进行下一步的推理了。让我想想看,我应该猜的到,毕竟我当初可是连石海大人的旧历史都翻出来的人,这种事情虽然很困难,但是应该难不倒我。
啊。我的思路有些清晰了,我似乎有些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了。这个东西也许在过去看来不是那么明显,但绝对是非常实用的东西,原来如此,原来我需要这么做啊。我说怎么过去不行呢。原来不是我的推断错了,而是角度不对。
只要找准了角度,答案并不困难嘛。其实不是去和女孩子谈恋爱,而是扮演她的父亲啊。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法,看上去有些可耻什么的,但是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的,甚至可以反过来说,这种方法对于普通人或许行得通。
但是对于一些特殊的情况就未必了,而这里就要看这个对象,也就是女孩子是不是对自己的父亲有好感,要是有好感的话就可以贴上胡子去扮演他的父亲,她到时候肯定会第一时间说啊,你根本不是我父亲,我父亲不是你这个模样的。
只要这么说就可以把她成功的蒙骗了。我的孩子啊。你说什么蠢话呢。你以为家里那个老男人就是你父亲吗?不是的。你被他骗了。或者说,你不是被他骗了,而是因为我,你才会认错了父亲。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你父亲我没有犯错的话,我现在应该和你妈妈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如此一来的话,你也就会管我叫爸爸了,而不是一直到了现在看到了我,你还不相信我。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我现在真是后悔,早知道你的母亲会重新找男人的话,我当初真不应该为了她坐牢啊。不过,这不能够怪她,当时她已经有了你,也就是说,她会找男人也许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你,她不想让你从小就没有父亲。
你不应该去怪罪你的母亲,她是迫不得已,这一切都是我,你这个没用的亲生父亲的错。对不起,孩子。我当初不应该自以为是的做出那样的决定,我现在好后悔,给我一次补偿你的机会好吗?我会重新尽到一个父亲应该尽的责任的。
你缺钱用吗?要是缺的话,告诉我,我会给你。当然了。我不是什么有钱人,我刚刚从监狱出来,只不过我会把我现在的积蓄都给你。这些积蓄是我在监狱里面获得的宝贵财富,要是没有的话,反而不正常了对吧?
所以说,我觉得你可以拥有这笔财富,你是我的女儿,要是你开口,我不会有任何拒绝的。这笔钱不够多,但是我觉得让你花一阵子应该还是可以的,毕竟这么多年下来,我在监狱也没清闲过,怎么了?
为什么你不说话?难道是你觉得我的这些钱不够多吗?还是外面的物价涨幅太厉害了。弄得我没有办法和你一起生活了?也就是说这笔钱只够你自己一个人用了?这其实也没关系的。如果无法生活的话,我可以重新回到监狱里面去,只要我去抢劫就可以了。
为了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怎么?你还是不满意?这么说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其他方面的问题?是什么,你告诉我啊。我的好女儿,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呢,对不对?当然了。如果是过去的话,我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但现在不同了啊。
我已经出狱了啊,而且,我和你还相遇了,这才是最关键的改变不是吗?你在其他方面有什么需要的话,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呢?是因为和我不熟悉,突然间来了一个父亲你不适应吗?
还是说你在害怕我?等一下。我明白了。你应该是觉得把那些事情告诉我也没有用,你一定是觉得我帮不了你,对吧?好吧。身为你的父亲,我应该有权利知道,但是你不说,我也应该想得到,这是你的一次测验对吧?
毕竟自古以来就有一种说法,正所谓知女莫若父,如果我能够猜到你现在的困扰的话,你就会认我这个父亲对吧?好吧。就让我来试试看。我知道了,你的表情这么悲伤,应该是刚刚失恋了吧?
你不要急着反驳我,让我来说说为什么,因为在我看来,女孩子悲伤的情况其实一般来说和失恋是最大的。但是,我要是真的这么想的话,你肯定会觉得我是靠瞎蒙的。所以说,只要是有理性的父亲的话,肯定不会说这个。
但是你的答案却偏偏就是这个,所以说,你之所以不说话让我来猜其实就是为了故弄玄虚,让我猜错对吧?因为,这样的话,你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只要自己悲伤就可以了。要不然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父亲,你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
你一定是这个心思对吧?而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真的是因为我靠瞎蒙的吗?我要是正常人就不会瞎蒙,除非我弱智了。可你看我像是弱智吗?因此,我会这么说就是因为我了解你的心思啊。这难道还不足够证明我是你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