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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俩都发现她了,
帝背手回头看她一眼,带着浅笑,却是对脚边跪着的儿子说,“小兰,你早已不轻易在我跟前屈膝下跪了。”
小兰眼睛是望着那头的立横,怎得叫他离得开眼,立横蹲那儿又是较宽大的背带裤,像只可爱的小兔子,还噘着嘴……“是,父皇,但该跪还是要跪,对您效忠,为您护卫,跪守是本分!”
小兰啊,你怎得又不得你父皇喜爱呢!这么聪明,是呀,立横如今在父皇身边,你这么说“深得君父心”呐,“效忠护卫”的是他,眼里是她,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为了她,你也会是“最守本分的儿子”!
帝甩手朝那头比了比,“去吧。”
小兰欣喜向他一磕头,“谢父皇!”跟自个儿老子磕头不磕碜,何况是这“天下第一人”!再,小兰就是要借此“谨小慎微”给他老子看,我就是“没出息”成这样了,心里就她一个了,别再逼我,更别再“质疑”我!
起身,小兰也有范儿,没显得那猴急,但只有立横望得见他走来时那眼里的热切与……娇啫啊——也只有小兰最会大大方方跟她撒娇了。
背带裤小兔子起身就往上跑,小兰走上来,直到彻底脱离人的视线,上来就拥抱住她,脱口就是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抠我眼睛吧,”该死的立横真反手弓指甲抠他眼眶,疼呢,小兰还迎上就要亲亲。哎,立横也不舍得,蹙紧眉头看一边。小兰捧着她脸庞挨着,跟吐豆子似的开始“和盘托出”……
立横听着,那鬼机灵劲儿才精彩,对他们小时候的“恩怨”一副“吃瓜”,又斜眼儿瞄小兰,那意思,是赞赏他的嘴毒呢,小兰趁机迫不及待封住她的唇,终于得偿所愿,也终于心暖烘烘放回原处……
个死立横,还是记仇,面对面来后,抓着他脸、手还是抠他眼睛,“我是不是保你太早了,你要是真眼羡上谁,我给你做媒。”小兰这下抬手狠捏住她脸蛋儿,捏成个小猪猪,嘴里却急切,“我说得还不够清楚?那时候就是想不起来了,搁那儿想这哪个贱人呐…哦对了,”又凑近她小猪嘴贴着,“她老子做梦都想把她送进宫来给我老子暖床呢,”坏得很!眼垂着,讲他老子这点闲话竟带着恶毒。
立横一听,先是一怔——嘿嘿,这一怔可叫小兰更“恶毒”,咬她嘴巴“你着个什么急!”诶,还把立横吼醒了,她推开小兰的嘴,霸道的不得了,“我当然不着急,你老子跟我说了,他越来越老了,不需要女人了!……”嗯,这还不够,她一下挣脱小兰,气呼呼走到楼梯口,大喊,“老东西你听着!你要说话不算数,再弄什么六帝夫人出来,我就把你的坏毛病都说出去!”
哈哈,还是她最厉害!
这下把小兰都吓着了,赶紧跑来捂住她嘴,不过却是笑着直小声哄——嗯,更像爱得不行吧,也使劲儿亲,“服你了服你了!他连这些都跟你说啊……”是呀,肯定叫人怎么也想象不到呀,帝真是啥体己话都跟她唠哟。
这时,更是听见,“神兰!你滚下来!”帝这“火气”,嘿嘿,小兰当真怕么?他就是万般爱不够地亲他的气呼呼立横呐,
有立横这小霸王把父皇这么管着也好,后宫“清净”,帝可以更专心搞事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