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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得好的梦梦,咱们前段时间带你何止做过一次全身检查,也没看到这玩意儿啊,现在及早发现也是好事,根除得了。”今一亲她劝她,梦梦就点头,她抚上今一的面庞,“你也是,别太伤心,别太操劳,”拇指心疼地挨上那唇角的血泡,“我明儿就给你熬些清火的汤,你得喝。”
今一再抱紧她,“梦梦,你来了我就……”今一又有些哽咽,是呀,这是唯一的至爱,来了就是安心,是依靠。
梦梦摸着他发,忽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抱紧在他耳边开始说。什么事,除了时意眠遭举报诬陷的事还有啥。
梦梦本想查出个大貌再全整告诉他的,可现下小都局势骤变,梦梦最怕今一出状况,这他舅舅,要连累了他怎么办!所以梦梦此时知无不言。
“我晓得你看不惯我和时意眠走得近,可我和他聊的真只我妈那点事儿。今一,这半年来你把他还囚着,现在看来真是对的,外头那些人看看怎么在做文章了,绞尽脑汁儿毁他啊,可我更怕的是,他们害你……”梦梦抱紧他,是真怕。
这得多烫慰今一的心呐!
今一忽然间就释然了,而且,做出了决定……为她,我这么做,是最值得的!
“我知道了,你也放宽心,我会保护好自己,还有舅舅,”今一看向前方,“都会好的……”
安顿好梦梦后,谁也不知道,今一第一个联系的,是叶听鱼。
……
一连数日,小都侯林中轩的葬礼办得盛大肃穆。
玉羊亲自致悼词,情哀意切,叫人看到了第一家庭对林家的厚爱重视。
就在大家还在猜测小都未来权柄走向,虽说林今一承袭毫无异议,但毕竟什么时候正式颁文,小都何日来到“今一时代”,还是挺叫人期待……
林中轩正式下葬同天下午,玉羊说要带梦梦返京,却今一亲自来请,说,有要事请示,玉羊停了步,折返侯府。
玉羊肯定带着防备,怕事关梦梦,后一想,他还敢明目张胆扣人抢人不成!
却不想,侯府肃穆至极,几乎小都一等要员悉数到场。
“这是干嘛,”玉羊还微笑着说,意态轻松,但,心早十二万分戒备!
今一穿得正式,表情诚挚,他先请玉羊上座,而后,向这满堂要员郑重宣布,
“多谢这么多年来,叔伯、兄弟对我林家的扶持,如今父亲已逝,这小都该有新的继承人,”他还没说完,众人似悟出,
“今一,你可不能走!”
“是呀今一,你要丢下小都吗!”
纷纷站住来喊呐!
今一面带微笑轻轻摇头,“当然不是,您们放心,小都是我祖上几百年基业,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不过,今儿当着玉羊的面,”今一看向座上玉羊,“看在我父才逝,丧期之内,给林家一个优待,这小都一切事务先由我舅舅时意眠代理,毕竟我在京里还有一些要事要维持。”
可玉羊都还没发话呢,堂下一人跳了出来,
“不可!时意眠已被人举报……”义愤填膺,极力地反对啊!
今一慢慢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了他,原来是你……没错,这一场,也是一次“锄奸抓内鬼”的好机会,
“被举报?”今一只这三个字,那人似兀得惊醒,“不是,我是说……”神色已现惊惶,
今一轻轻点头,又望向玉羊,“看来今天我把任就龄组长请来是对的,向您解释一下,因为这件事涉及大巡,所以务必您也要在场见证。”
而后,听鱼、任就龄及他一位助手走了进来,三人手里都拎着厚厚的公文包。
以下就十分之精彩了,
当诬陷遇上确凿的证据,只会被当场击的粉碎!
那人还要做垂死挣扎,“我们有证人亲眼所见!”
听鱼一如既往地冷静看向他,“提供出来,正好也做个对证。”又望向座上玉羊,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与他,肖明敏走下来接了去,“这半年来,时意眠均因‘赵吉案’囚于**监,这里是从政法到监愈半年来所有资料。”又望向那人,“试问,您的证人见到的又是谁。”
那人彻底傻了,站都站不稳,向后颠簸几步,跌落在地上。
这一切,玉羊内心也是震动的,而更刺心的是,今一竟然愿意让位时意眠,放弃小都侯!为了谁!玉羊难道心里没点数……
是呀,今一最终下定的决心就是这,摇摆、左右为难了这么久,到底回小都,还是留在大都……不仅仅梦梦病了,更重要,他离不开她呀!
而堂内的这一切,侯府外的一小车里,梦梦通过手机屏幕也全看见了,
开心有,感动有,今一终于和他舅舅时意眠达成了谅解,愿意为他平反。
而任谁也没想到,此时梦梦心里最大最大的情绪波动,竟来自于听鱼!
哎,听鱼一出现在镜头里,梦梦竟然想落泪,
为什么,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病,自己肺里那颗癌,
都说能治好,可梦梦何尝不晓得这都是宽慰之言,好不好的,她不认定自己是个短寿的命吗,
这一想,要死了,不想留遗憾了,
对,梦梦想真正嫁给听鱼了,
这么个人儿,我既为他真是“魂牵梦萦”,为什么不能彻底占有他!叶听鱼,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