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秦淮茹与何大清交锋
就在贾张氏浮想联翩自认为可以接受何大清迎娶秦淮茹这一事实的时候,何大清接下来说的几句话,宛如一盆冰凉刺骨的凉水,瞬间将贾张氏浇成了一个透心凉。
“粗粮贴饼子,白菜汤,果真是我何大清的好儿媳妇,也是我儿子傻柱的好媳妇,很好,不错,不错。”
“爸!”见何大清语气带着几分不善,秦淮茹忙开始了她的表演,“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提出来,您打我,您骂我,怎么都行,谁让我是您的小辈。”
“何大清,你这是做什么?”见何大清没有迎娶秦淮茹的意思,还出言讥讽着秦淮茹,贾张氏作为秦淮茹的婆婆,怎么也得站出来替秦淮茹说几句公道话,要不然显得她无能,“我们贾家怎么你了?你一回来就这么怼呛我们贾家?街坊们都在,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我们贾家担不起这种诬告。”
“还诬告?我儿子怎么死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我都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们贾家还有脸跟我说诬告。”
秦淮茹心里格登了一下。
目光带着几分惊恐。
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贾张氏差不多也是如此,只不过她的表现,更加的不堪,要不是身后有人撑着,说不定已经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贾家寡妇齐齐将她们的目光汇集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想不明白。
何大清怎么就知道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
难怪是一副来者不善的表情。
这是要替傻柱讨公道吗?
偏偏这是贾家寡妇最为担心的事情。
麻烦了。
事情好像闹大了。
“何大清,别给我们贾家扣屎盆子,傻柱死了,我们贾家也难受。”
“你们贾家肯定要难受啊,傻柱死了,你们贾家没有了拉帮套,没有了挣钱的牲口,可不得难受吗?”
“你还有脸说傻柱给我们贾家拉帮套,你何大清不也是给别的寡妇拉帮套去了吗?这是被人家寡妇赶出家门了,没地方去了,想回四合院让傻柱给你养老,结果傻柱死了,你把气往我们贾家人身上撒,何大清,我老婆子告诉你,你想歪了,我们贾家不怕事,想在我们贾家人脑袋上拉屎撒尿,休想。”
怒气冲冲的贾张氏。
出言怼呛何大清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何大清指条明路。
“傻柱死了,但你还有一个闺女,你找你闺女给你养老啊,找我们贾家做什么?该不是觉得没脸见闺女,不好意思去见吧?”
街坊们打量着何大清脸上的表情。
猜测何大清到底是没脸见何雨水,还是何雨水压根不见何大清。
作孽啊。
六岁的闺女,说抛弃就抛弃了。
这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我不找何雨水,我没几年活头了,就想看看那个将我儿子算计死的寡妇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见到了,也可以离开了,秦淮茹,你是这个。”
何大清的大拇指。
朝着秦淮茹比划了一下。
秦淮茹一时间,五味杂七,见何大清扭头要走,也没有拦阻的意思。
反倒是站在旁边的闫阜贵,挽留了一下何大清。
“大清,傻柱将你们何家的房子过户给了淮茹,雨水又把房子从淮茹手中买了回来,你要是真的没地方去,你找找雨水,毕竟你是他父亲,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流落街头。”
“不用了,我也没有留下的想法,就是想回来看看,刚走进巷子里面,有些人就跟我说,说傻柱怎么怎么回事,给贾家拉帮套,被寡妇算计死了,人也埋了出去,贾家还给他风光大葬,我突然来了兴趣,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寡妇,竟然能让我儿子这么神魂颠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管不顾了,听说差点饿死自己的亲妹妹,还连累了亲妹妹的婚事。”
何大清数落着贾家寡妇对傻柱算计的那些事情。
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贾家寡妇的身上。
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贾张氏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到了何大清的职业。
厨师。
肯定杀过不少的食材。
万一!
后面的情节,不敢再想象,朝着何大清喊了一句。
“何大清,傻柱给我们贾家拉帮套,你也怨恨不到我们贾家人头上,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要不是易中海让傻柱接济我们贾家,我们家淮茹早改嫁给别的男人了,是易中海为了她的养老,以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威胁我们家淮茹不能改嫁,改嫁了,就让我们家淮茹没办法留在轧钢厂,我们没办法,只能依着易中海的意思去做。”
老虔婆要祸水东引。
这话。
细细品味一下。
也有道理。
四合院内的街坊们,哪家没被易中海拿捏过。
“易中海这个人不是东西,算计傻柱给他养老,见傻柱死了,还想拿捏我们贾家,给我们贾家脑袋上扣帽子,这还不算,我们贾家给傻柱风光大葬的那一天,易中海还专门跑来闹事,就算傻柱身为小辈,可傻柱死了,死者为大,他怎么能在傻柱的丧事上这么折腾啊,都对不起傻柱对她的照顾,不相信,问问街坊们,街坊们都可以作证。”
有些人附和起了贾张氏的说词,直言这就是真事,易中海真的大闹了傻柱灵堂。
听着这些言词,何大清站在原地迟疑了十多秒钟,迈着步伐,朝着巷子口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看着何大清落魄的身影。
闫阜贵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何大清、许富贵五人,当初也是四合院的风云人物,谁能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一个赛一个落魄。
刘海中有儿子,但是三个儿子都不怎么搭理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时不时的暴揍刘海中,一副要出当年被刘海中暴揍的恶气。
易中海没有儿子,为了养老,满大院的算计人,竖立尊老的道德标杆,还坑了傻柱,却没想到傻柱死在了他前头,家里的房子和存款,都落在了贾家人手中,上门找贾家讨要公道,还被棒梗打了一顿,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待着,有人看到他流落街头了。
闫阜贵的孩子,不像刘海中的孩子那么禽兽,却因为闫阜贵当初朝着孩子们收取饭费、电费、水费、房费、电视磨损费等事情,闹得几个孩子也都有样学样,反过来跟闫阜贵收取照顾老人费、陪老人聊天费,闹得闫阜贵也挺无奈的。
何大清因为当初跟着寡妇跑了那件事,两个孩子都不搭理何大清,儿子傻柱还死在了前面,让何大清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种滋味。
可想而知。
<divss="contentadv">许富贵是许大茂的爹,也是一个算计了一辈子的主,却没想到最终死在了自己的算计之下,要不是贪图娄家的产业,不至于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不会结怨,娄晓娥不会报复许大茂,许富贵不会因为许大茂被骗光了身家而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了。
“哎!”
一声沉重的叹息。
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无奈了。
也无语了。
朝着何大清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扭头看了看贾张氏,没搭理贾张氏,直接进屋了。
贾张氏见闫阜贵没搭理自己,拉着秦淮茹的手回了贾家。
有些事情,必须要说。
何大清的出现,打了贾家寡妇一个措手不及。
应了那句话,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贾家偏偏是心虚的那种,谁让傻柱的死,充满了种种不能说的秘密。
要从长计议。
贾张氏最后朝着何大清说的那些祸水东引的话,其实就是想让何大清将报复的心思发泄在易中海的身上,心里的怒火发泄完了,便也没有他们贾家什么事情了。
再深入想想,要是易中海和何大清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都死翘翘了,贾家既没有了被何大清报复的威胁,也不用再担心易中海给他们贾家使绊子。
一劳永逸了。
在这些事情落实之前。
贾家还是要做一些对策的。
贾张氏担心小梗,这可是贾家的三代单传,有个好歹,贾张氏能伤心的死过去。
看着面前的秦淮茹,贾张氏缓缓的将自己意思说给了秦淮茹。
“淮茹,何大清不得不防。”
“怎么防?”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
一肚子的无奈。
她也知道要防备何大清,谁让刚才何大清将话说的那么明了了,一副专门朝着贾家人来的态势。
问题是明知道何大清要报复他们贾家,他们贾家也没有办法。
只能被动的防御。
贾家这么多人,如何防御?
秦淮茹真没有办法,何大清可不是傻柱,对傻柱有用的那些办法,对付何大清却没有了效果。
事情有些难办。
“妈也知道这件事不怎么好做,可是不做又不行,谁让咱们贾家。”贾张氏看了看外面,忙变换了口风,“何大清刚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这是落魄了,何雨水又不照顾她,真要是破罐子破摔,咱们贾家担不起责任,小梗这孩子。”
忙急匆匆的朝着里屋跑去,见小梗趴着睡在了床上。
贾张氏才把心收拢在了肚子里面。
扭身走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原本睡觉的小梗,偷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还朝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方向支了支耳朵。
他有个秘密,是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知道的。
刚才被棒梗暴揍的那会儿,小梗认为自己留在贾家,没有前途,贾张氏不疼他,棒梗不爱他,秦淮茹更不搭理他,他决定要去找自己的妈妈唐艳玲。
外屋。
不知道被小梗偷听的贾张氏,还在犯愁何大清回来的事情,就预防何大清的事情,进一步与秦淮茹交换着建议。
“淮茹,咱们贾家能有今天,全靠你,何大清回来了,咱们贾家面临着一个天大的难坎,你可不能不管,何大清这件事,你还的多多费心,妈真是有心无力。”
“我知道,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想办法啊。”
“我知道想办法,这不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吗?”
“冲我喊什么?我也是为了贾家,你小点声音,小梗在里屋睡觉,棒梗今天打了小梗一顿,抽烂了小梗的屁股。”
“为什么?棒梗哪?”
“棒梗是教育小梗,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这也是好事情,万一将来棒梗的媳妇,也就是小梗的后妈,不待见小梗,等于提前让小梗体验了一把后妈的滋味。”
“这时候,你还想着给棒梗张罗媳妇?你都把棒梗的工作给张罗的没有了,怎么一点教训不吃?”
“正因为棒梗的工作没有了,我才更要给棒梗张罗对象,说什么也不能让外人看了咱们贾家的笑话,这一次,必须要看好了,可不能让小梗落在后妈的手里,要不然小梗没有好日子过,老话说的好,宁跟站街的妈,不跟当官的爹,这话说的一点没错,我都犯愁了。”
里屋偷听动静的小梗。
愈发坚定了找自己亲妈的决定。
她可不想落在后妈手中,一天到晚的被后妈收拾。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声音,还不断地飞入他的耳朵。
“淮茹,刚才何大清说他没去见何雨水,我总感觉不对劲,你说傻柱死翘翘的事情,是不是何雨水跟何大清说的,何大清为了不暴露何雨水,故意跟咱们说没去见何雨水。”
“他不是从街坊们口中获知了傻柱身死的事情吗?”
“谁知道何大清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街坊们不至于这么长的舌头吧。”
“咱院内的这些街坊们,什么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个个都是见不得你好的主,那会儿傻柱接济咱们贾家饭盒,街坊们便一天到晚的说闲话,还专门写了举报信,保卫科还查了一次。”
“这么说,何大清说的是真话?”
“真话假话都不重要了,我去找找何雨水,探探她的口风,然后视情况再做决定。”
“你用什么借口?万一露馅了,可就更麻烦了呀。”
“上一次何雨水买四合院房子的钱,你给我,我以送钱的名义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