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斩杀察哈特
“不能够继续下去了……”
察哈特心中想着,身上的气势陡然强大了数倍,但是身形却是瞬间向后疾飞,很快就逃出了数千丈远。
只要几息的时间内吕长生没有追上来,那么察哈特就算是顺利的成功脱身。
只可惜,察哈特的身形刚刚有所举动,吕长生的身形居然先行一步出现了察哈特的身后,一道精纯比的纯阳剑气激射而来,直接将毫准备的察哈特重创。
“早就料到你有这招……”
吕长生可不是菜鸟,他经历的战斗数不胜数,哪怕一开始的时候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可是后面交手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一直都没有发觉。
因此,就察哈特思退的时候,吕长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赤谷城的时候,乌谭占据了天时地利等等诸多优势,再加上那里是乌明国的老巢,出手间多有不利,因此吕长生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了。
现察哈特居然主动追了过来,那么他又岂能够轻易让对方离开。
西域三十六国的人畏威不敬德,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像是牛皮糖一样死缠着不放。
“啊啊啊……”
察哈特骤然遭到重创,心中顿时一沉。
他倒不是因为受伤影响了心境,而是因为吕长生看穿了他的谋划,也就是说他可能连逃都逃不掉,这让他的心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层的阴霾。
吕长生也没有想到察哈特的心境如此脆弱,一个神阶强者的心境还不如那些天阶。
他之前赤谷城出手的时候就是猜测这些边陲的强者会弱一些,却是没有想到如此的‘水货’。
或许察哈特的实力确实是神阶,但是他的心境太差了,顺风顺水的时候还好。一旦遇到了挫折,这样的人也是往往最容易被影响的。
尤其是碰到了剑修这样擅于发现并且找到机会的,那更是犹如遇到了克星一般。
不出十几个回合,察哈特身上的甲胃已经多出了十余道划痕,脸色更是变得苍白的可怕。
察哈特有着神宝级别的甲胃身,纯阳剑虽然凌厉,但是短时间内却是法打破甲胃的防御。不过纯阳剑火可以焚烧法力、劲力和神魂,对于察哈特这样有着明显弱点的武者来说却是十分有效。
哪怕察哈特练就了一身至刚至阳的武功,但是面对纯阳剑火的威力,还是几乎一击即溃。
他的神魂方面,实是偏科太严重了……
吕长生深吸一口气,纯阳剑上金色的光芒一闪,体内的法力运行到了极致,汇于剑上。
那一瞬间,纯阳剑变成了金色,没有半点的杂志,宛如太阳的光辉尽数汇聚于此一般。
察哈特心中警兆提升到了极致,看着前方出现的‘太阳’,眼神中有着抑制不住的恐惧,心中不断的诉他法挡住,需要逃……
心境强大的修行者这个时候可以压下心中的不安,找出最后一丝生机。
而察哈特却是没有这份心境,他面对着吕长生的这一剑,居然选择了不战而逃,气势狂降。
“轰……”
吕长生手中的纯阳剑却是抢先一步,击了逃走的察哈特身前,让他处可逃。
纯阳剑势如破竹地噼开了察哈特身上的护罩,而后是剑元与经历的勐地对撞,吕长生的剑宗几乎是毫阻碍地斩入到那混乱的劲力之中,十分顺利地破开劲力的防御,轻松地斩下了察哈特的脑袋。
一切的过程都是十分的轻松,甚至轻松地让吕长生难以预料。
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与察哈特硬碰硬了几下之后,后面的情况几乎是吕长生完全压着察哈特打,哪怕是最后斩下对方的首级也是轻轻松松。
一时间,吕长生不但没有斩杀神阶强者的快感,反而有着一丝的意兴珊。
不过这种念头瞬间就消失了,吕长生来到察哈特的头尸体旁边,施展了一个法诀,那件神宝级别的甲胃就从尸体上脱离出来,漂浮吕长生的面前。
“嗯,虽然有所损伤,不过没有伤到太多,还是神宝级别的甲胃,只需要一个练器大师修复一下即可。”吕长生感受着甲胃上的禁制,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甲胃上金色光芒一闪,变成了一件劲装,穿戴了吕长生的身上。
“就叫纯阳法衣吧,正好和纯阳剑成一套。”吕长生开口说道。
这件神宝虽然是甲胃,但是神宝级别的法宝千变万化,已经不拘泥于材料原形。
吕长生用纯阳法力梳理过一遍之后,将甲胃上的兵戈之气和杀气洗涤掉,隐隐带着一丝纯阳气息,自然也就从甲胃变成了纯阳法衣,防御的效果丝毫没有减少。
除此之外,察哈特的身上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甚至连乾坤戒都没有一个。
也不知道是自信没带还是被纯阳剑火给烧没了……
吕长生挥手一道纯阳剑火将察哈特的尸体和首级烧成了灰之后,转头望向了赤谷城的方向。
论这次察哈特因为什么原因出手的,可是光挨打不报复回来可是不属于吕长生的性格。
之前他被赵极算计伏击了一次,为此他前往苦州将赵极和天理教都干掉了。
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吕长生没有发现的是,随着他的剑道修为越发高深,性格也是变的越发强硬霸道起来,更是仇不过夜!
赤谷城。
乌谭盘膝而坐,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的凝重,眉头更是紧锁。
半晌后,他睁开眼睛,开口说道:“察哈特大将军回来了吗?”
外面传来侍者的声音:“老祖,还没有。”
作为乌明国的老祖,又是神阶高手,身边的侍者都不是一般人,而是乌明国的王族。
也只有这些同族人,才能够让乌谭真正的相信。
乌谭沉默了起来,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
自从激将察哈特之后,乌谭的心中就有些后悔,他可是知道吕长生的不好对付,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激将察哈特,打的就是一石二鸟的主意。
可是等到察哈特真的离开之后,他的心中反而变得不安起来,一直持续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