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憋屈不憋屈?
听着松赞干布发自内心的劝诫,吴墨嘴由一变成了大写的o。
整个人处于茫然状态。
男宠?
谁是男宠?
我宠谁了?
他脑子上方盘旋着一圈圈的问号。
问号贴着头皮,要是用漫画形式画出来,恐怕会认为他新烫了个大波浪。
问题太多,吴墨大脑处于短暂的死机状态。
松赞干布不是吴墨肚子里的蛔虫,岂能知道他眼前的想法?
见他站在原地默不作声,误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心里很是欣慰。
好苗子。
样貌好,身手好,脑子也不错,还能听取别人的建议,绝对是大将之才。
只是略有些惋惜。
小家伙生不逢时,没有在自己最辉煌的时候出现。
不然给他个王爷当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松赞干布声如洪钟。
与吴墨说这些话时根本没控制音量,结果哥几个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在耳朵里。
下家?
解语花整个人都有点凌乱。
一向算无遗策的小九爷从未想过一件事,那就是欺负别人的恶果最终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他想起吴墨那诡异地脑回路和奇葩的思维方式,心都慌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急忙看向吴墨。
唯恐小混蛋被松赞干布的话误导,对自己产生新的误解。
吴斜都要笑疯了。
他扭头看向松赞干布,恨不得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对方,握住双手,感谢他为民除害。
又瞧了瞧,脸上罕见露出紧张神色的解语花,笑得更加得意忘形。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情绪,冲着解语花呸了一口。
又竖起小拇指,狠狠地在他心口扎了一刀。
“哟,小花,记忆力不错嘛,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美少女的个人信息,看来你这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呀。”
吴斜双手抱肩,顿了顿,阴阳怪气儿的接着说道:“不过也可以理解嘛,你是解家的当家人,年纪又不小了,怎么着也得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我说的对不对?”
解语花气够呛,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反驳,旁边又传来了黑眼镜的声音,“大徒弟,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用匕首向上推了一下墨镜,慢慢悠悠道:“人生大事嘛,花爷多准备一些资料也是情有可原的。”
王胖子不甘寂寞,探头过来插了一句,“花爷,您这是打算选妃?”
三个人围着解语花。
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将解语花说成了不守男德的老爷们。
“你们几个给我闭嘴。”解语花怒气上头,一边瞅着吴墨,一边快速反驳,“吴斜,我做这些可是为了你,别什么都往我身上套。”
“屁!”吴斜翻了个白眼,“小墨都喊你花狐狸,说明你一肚子花花心眼,别解释了,要真为我,你能一口气弄这么多?”
“你平时跟我打个电话都得按秒来计算,我多问一句,你就说忙…”
吴斜一口气把不满全吐出来,谴责解语花不地道。
变相的将这十多位姑娘全都推到解语花身上。
解语花有口难辩,又不敢大声说,主要是怕吴墨误会的更加深。
张麒麟往日很少参与这种事,不过今天也难得地向解语花投来谴责的目光。
似乎对他的行为有一丝不满。
要说众人里谁最不乐意?
毫无疑问肯定是林枫。
自打知道解语花对吴墨的感情后,他始终认为解家将会是一个大麻烦。
大家族藏污纳垢,破事一箩筐。
好的时候?他们拖后腿。
坏的时候?他们落井下石。
总之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
而且对于大家族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不用合计,肯定是后代问题。
家主的作用,除了联姻就是生子。
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王八蛋,才不会管你有没有感情。
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联姻,给家族带来新的利益。
再么即是生出一个优秀的后代,继续给自己这些人当牛做马创造财富。
至于家主爱不爱?
关自己屁事。
蒙上被子一样睡,大不了把喜欢的那位养在外面也就行了。
林枫不希望大儿子被迫当小三儿。
可又不好替他的人生做主。
只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提心吊胆的瞅着事情往后续发展。
他随后发现解语花对吴墨确实是掏心掏肺的好,甚至不输于自己。
这才将心慢慢地放回到肚子里。
认为他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给吴墨搞出一堆麻烦事情。
虽说真出麻烦自己也能解决。
但是能不伤儿子的心,总归还是好的吧。
然而现在林枫可不这么想了。
一口气念出十来位姑娘个人信息,自己心里没点想法,谁信呢?
他脸色阴沉,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黑气,颇有点黑化的架势。
咱们先不提这哥几位的想法,再将镜头拉回到吴墨身上。
他死机的大脑,经过短暂修复终于恢复到正常状态。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不对啊?
大哥他们说的是普通话,老干部是怎么听懂的?
他连忙挥手打断松赞干布,换成普通话,一脸正色道:“老松,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可以。”
松赞干布笑着点点头,依旧使用吐蕃话解释道:“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说不出来,但是我能听懂。”
吴墨卡巴卡巴眼睛,好半天没缓过神,心里暗自琢磨,“我勒个大去,难不成老松头身上也有系统?”
他甩了甩头,将这不靠谱的想法扔出脑外,“算了,先不说这些破事。”
“老松,你不是问我什么破解诅咒吗?”
吴墨说话间将手上尿不湿和奶嘴递到松赞干布面前,说道:“目前我没有能力破解诅咒,不过这两样东西你们穿戴好后可以隔离别人对你们的控制…”
他将两样东西功效大概讲述一遍,末了说道:“只要我们把控制你们的人干掉,我想诅咒就可以解开…”
松赞干布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
他死死地握住尿不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望着吴墨一脸感激,“弟弟,多谢你为我们夫妻做的这一切。”
“嗨,这不算什么?”吴墨摆摆手,“相见即是有缘,老天让你我在这相遇,又意外结成亲戚,说明我们之间的缘分实在是太深了。”
他说这些话实际上是做个铺垫。
主要是想探探松赞干布的口风,询问一下他有没有听过古笛和邪庙?
他虽说有些怀疑这里是邪庙,但直到现在也没看到骨笛的影子,内心深处有点儿不太确定。
毕竟任务完成后好处多多,他可不想放过这种机会。
松赞干布脸上神情有些动容。
他对于汉文学研究很深,知道汉人里有过一句老话,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对于吴墨能在他夫妻落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松赞干布感激涕零。
他望着吴墨,想要像往常一样开口赏赐对方东西。
话到口边猛然醒悟过来。
今日不同以往,自己不是吐蕃的君王,而是一个落魄傀儡。
别说赏赐了,全身上下除了手中兵器,连个能拿出手的东西都没有。
他一时陷入了难堪境地。
无意间正好看见旁边的几位男宠,心思一动,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