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勾栏听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卫昊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他要去好好理论理论，好好地教育教育这位乱扔垃圾的女子。
勾栏听曲，卫昊还没有尝试过，这次有性尝试。
看来穿越回古代，还是爽的。
踏步，卫昊走了进去，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放眼望去，里面莺莺燕燕，男男女女，个个好不痛快。
抚琴吹箫的、妖媚跳舞的、饮酒作乐的、亲亲我我的……应有尽有。
此时，勾栏内，舞台之上，几位穿着凉爽的女子，正在热情狂舞。
只能说，这舞，真润，这曲儿，真白。
卫昊感慨了下，这就是勾栏听曲嘛，谁看谁不迷糊。
一位老鸨走了过来，扭着大屁股，笑得面如菊花般灿烂。
“哎呦，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
卫昊扔给她一两银子，往上走去，“介绍介绍。”
老鸨面色更喜，看着卫昊，连忙解说起来。
听她说起来，这勾栏演出项目百戏杂陈，有戏剧类、歌舞类、戏曲类等，种类繁多。
只是她这地方小，人才少，以歌舞类居多，要是在京城，那才是大剧院。
光是伎艺就有百种，杂剧、说经、小唱、嘌唱、杖头傀儡、悬丝傀儡、药发傀儡、肉傀儡、讲史、小说、散乐、舞旋、影戏、诸宫调、弄虫蚁、商谜、合生、说诨话、叫果子等等等等。
卫昊听完，品了品，“肉傀儡是什么，讲讲听听。”
老鸨讲述起来，只是傀儡戏的一种。
卫昊听完，有些失望。
“这个不好，换成美人来扮肉傀儡，才勉强够意思。”
卫昊说完，老鸨呆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欢喜，“公子真是个妙人！”
老鸨小跑几步，跟上去，继续讲解起来，这个大舞台，前面是“戏台”，有各种表演，后面是“戏房”，可以做游戏。
戏台周围是用栏杆围起来的，所以叫做勾栏。
按老鸨说法，这里面门道很多，就连观众席，都有个一二三四。
观众席有神楼和腰棚之说，神楼是正对戏台中央稍高些的位置，腰棚是围着勾栏的木制观众席。
然后观众席还有等级，有“金交椅”、“青龙头”、“白虎头”的说法。
卫昊对金交椅没什么兴趣，心里想着，有机会一定试试白虎头。
二楼上，老鸨解说的口干舌燥，“那个，公子，有没有相中的佳人？”
“你怎么样？”卫昊看了眼老鸨。
老鸨“妩媚”一笑，挺了挺肚子，“我这一大把年纪，腰间满是赘肉，公子这么俊俏，若是不嫌弃，我不收公子费用。”
卫昊也笑了起来，“那不行，我是有原则的，必须付费，尊重劳动付出。
“按我之前一贯原则，我一定要点最贵的。
“现在的话，我必须教训一个人，告诉她不要高空抛物。
“我要它的主人。”
卫昊拿出一个小藤球，上面点缀着几个铃铛，还有两缕丝带，白色的藤球被盘的紫黑发亮，仿佛浸着油水。
“妖妖姑娘啊，她可不便宜，要三十两白银。”
卫昊扔出五十两，“不要打扰我。”
老鸨面色欣喜若狂，连忙带路，卫昊走进了屋内，老鸨关上门，开心地扭着屁股走了。
“公子，你是来还藤球的吗？”
一道妩媚声音响起，一女子走了出来，衣衫半褪，漏出白皙的肩膀，老肩巨滑。
眼神澎湃，秋水泛滥，双唇红艳，脸上带着魅惑之色。
身上穿着薄纱裙子，遮盖着婀娜多姿的身材，硕大的波涛汹涌轮廓若隐若现，双腿之上饱满滚圆，被裙子勒出一道痕迹。
卫昊认出了她，《刀》里面的那名藤球女子，原来叫做妖妖。
她走近卫昊，双手放在卫昊胸前，伸手拿起藤球，身上散发着魅态，“公子？”
这还能忍？
“公子生气了！
“大胆妖精，竟敢班门弄斧。
……
“公子饶命！啊～”
……
几番云雨之后，妖妖腮飞红霞，趴在床上，浑身无一丝力气。
卫昊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离去。
妖妖抱住了卫昊的腰，身子紧贴着。
花了60两，卫昊又呆了两天。
…………
卫昊倒是爽了，外面可乱了起来。
马匪窝内。
毒骷髅要疯了，他双眼通红，拎着一把刀，乱砍一气，越砍越气。
眼前的桌子，被砍得七零八落。
“可恶！”
毒骷髅不断发泄着怒气，却发泄不完，他手下连续死了三个当家。
究竟是谁，在针对他，毒骷髅愤怒中保持着一丝冷静，仔细思考起来，却怎么也想不出。
“大当家，福寿膏来了。”
有人递过来一杆烟枪，他接过来，飘飘欲仙起来。
“找出来是谁做的了吗？”毒骷髅声音虚虚地问道。
下方众人寂静无声，去城里的兄弟全没了，哪里去查。
“去找飞龙，我要与他合作。”
“佛祖保佑，不要让我再遇到飞龙。”
向且正举起香，跪在佛前，苦苦祈求。
炼锋号铸刀厂内。
安定一群人，跟向且正一样，跪在地上。
自从两天前，他们带回来了几匹马、一些刀和钱物后，向且正询问了事情经过，然后无比愤怒。
那可是马匪，去惹什么不好，为何去惹马匪。
向且正回忆起以前，他壮年时候，遇到了以飞龙为首的马匪，死伤无数。
安定的父亲，向且正的好兄弟，就是被飞龙杀死的。
这个消息，向且正一直瞒着安定。
但不知，前几日安定为何知道了，还前来询问。
现在好了，安定又去惹了马匪。
就不该收卫昊为弟子，没想到，他这么能惹事，向且正想着。
“这几日，都不要外出，把门锁好，以防马匪复仇。”向且正下了命令。
但是，卫昊去哪了？
向且正想不明白，难道担心被自己责怪，不敢回来吗？
向且正会责骂卫昊去惹马匪，但向且正心里明白，卫昊这是在行侠仗义铲强扶弱、拯救百姓，是在做好事。
安定也想不明白，卫昊大哥为何离开了，当日百姓获救，个个欢呼起来，场面人多有些混乱，大家都顾着开心，回过头来，卫昊已经不见了。
卫昊大哥是因为铁头的死在自责吗？安定想着。
安定心里知道，这根本不怪卫昊，完全是因为马匪歹毒残暴反复无常。
再说了，这个世道，生死是常事。
“爹爹，卫昊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向灵眨着双眼，一脸担心。
最近外面都传开了，卫昊杀死了马匪，是个大英雄。
向灵想起当日卫昊的话语，脸一红，又很是担心起来，他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到此，向灵也双手合十，认真的祷告起来。
卫昊很忙。
穿好衣服，卫昊知道，不能再这样了。
“公子～”妖妖舔了舔手指。
妖精啊！
降妖失败。
卫昊脸色认真，“妖精，休要乱我道心，待我神功大成，再来斩你这个妖精。”
卫昊毅然决然，踏步而出。
刚到二楼栏杆处，下面一人从大门走了进来，整个楼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来人面上抹着白色妆容，看起来如同鬼魅，卫昊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了白面鬼。
他们一家的吧，化的妆都一样。
思索间，诸天册起了反应，卫昊看着眼前诸天册浮现的内容。
【黑酒：暴虐无常，残忍弑杀。十七岁从军，为明边军，杀鞑子一十三人……二十岁叛明，屠城换钱，杀明人百姓九十九人。二十一岁时，路遇一村，全部屠杀……】
汉奸啊，卫昊鄙视了一番。
没想到，来勾栏，还能遇到任务。
你红名了，卫昊心里暗暗想着，已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