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选择前
“你找到了那些垃圾？”
卡门看向歌蕾蒂娅，在深海主教的那些信封上写着如今还有可能活着的深海猎人中，就有歌蕾蒂娅的图像。
在天朔掀起大海啸时深海主教的实验室也遭到剧烈冲击，在对方出来寻找材料补填漏缺时遭到了正在附近调查的圣徒卡门。
力量与技巧都不如卡门的深海主教掉头在卡门手炮的追猎下四处逃窜。
恐鱼被他请求前来保护他，然而那些都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深海主教与海嗣失去了联系，也就意味着他几乎没有了可以在圣徒卡门的追猎下全身而退的手段。
在以自断臂膀的代价下使得圣徒卡门迷惑一瞬才得以逃离。
“垃圾？......的确，垃圾一词的确可以用来称呼他们。”圣徒卡门的裤脚已经被海水浸湿。
四人都是如此，海水把所有的鲜血和尸体已经带回了海洋。
“达里奥，你还能联系上惩戒军吗？”
达里奥摇了摇头，扶正了他那有些歪倒的帽子：“我们无法和任何一支惩戒军联系上，不能否认的是...大海啸和几十年前的大静谧一样，在一瞬间冲跨了我们准备的一切防御设施。”
“......深海猎人，恐鱼那突然的转变，从海里上岸，你们或许知道一些实情。”
圣徒卡门的声音透过呼呼作响的海风传入歌蕾蒂娅与乌尔比安两人耳中。
“阿戈尔的......两位执政官，我们有许多情报都可以交换。”
双方各自两人......又或者是...三方。
......
维多利亚
一头白发的女子带着浓郁的海洋气息在维多利亚的境内行走，祂独自前来。
当祂来到卡拉顿前时，祂的目光与另一个祂对视，祂们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你还愿意用这幅身躯行动。”伊莎站在卡拉顿的城墙之上看着荒漠上显得那般渺小的人影。
“躯体于我们并不重要，你清楚。”ishar-mla抬起头，祂的帽檐挡住了阳光的直射。
“你仍不愿意同我们一起行动，为什么？另一个我。”
伊莎撇过头，祂不想去回答这些问题：“我只是不想。”
“你甚至连一点争执表现都没有，tian-shuo改变了你很多。”ishar-mla抬起脚，海水从祂手中掌握的法杖中涌动而出形成阶梯。
“陆地还是有些干燥，你始终不肯与我们联系。”ishar-mla一步步向着卡拉顿城墙靠近。
“停下。”在对方距离只剩下百米时漫天无形之触展开。
“你未经允许不可踏入。”
“......你已经圈划领地？但我们理应共享，与大群共享果实。”ishar-mla尊重同胞的想法，停在了空中。
“...这是爸爸的领地，并不是我的。”
“tian-shuo...大群正在尝试与他沟通，作为最初的祂，大群会供应其营养完成最后的蝉蜕。”（详见第377章：天朔）
无形之触随着伊莎的松懈消失：“驱逐抹杀能够为族群带来生存，那并没有什么不妥，我不会去与你斗争，毫无意义。”
“但那是大群的选择方向......并不是我的。我也在尝试另一种生存，大群没有阻拦我，这即是最好的成果。”
“......筛选的尽头总归只有一个。”ishar-mla那原本属于斯卡蒂的白色长发随着海风飘扬。
“在大群做出最后的选择前，你和我，或者是tian-shuo，亦或是其他引领者都在选择的其中。”
ishar-mla猛地一个踉跄脚底踩踏的阶梯闪烁一番重归于静。
祂的左臂捂着额头眼神在四处寻找着一道身影，最终看向伦蒂尼姆。
“......看来她并非彻底回归大群。”伊莎看着状态不太对劲的ishar-mla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不，ska-di已经回归，但......”ishar-mla抬起头看向伦蒂尼姆的方向。
“她在留念着什么。”
斯卡蒂知道的祂也知道，斯卡蒂所感受的祂也能够感受到。
“伊莎不懂。”伊莎摇了摇头，祂无法替ishar-mla回答这个问题。
“......我会亲自去确认这件事。”ishar-mla扭过头，白色长发被祂洒在身后，祂行走于天空，阳光却未将祂的影子照映在这片大地之上。
“...另一个我。”伊莎叫停了ishar-mla。
“替我向爸爸问好，他没有那一条通道......我没办法联系。”
“好。”简洁明了的词汇。
“欣特莱雅需要我帮忙吗？”ishar-mla感应着正在陆地上战斗的同胞。
“她有我的帮助，只是拖住对方还不需要你的帮助。”
ishar-mla不再耽搁朝着伦蒂尼姆前行而去，祂想要见见......ska-di想见的那人，以及尝试说服天朔回归。
待到最后的一批海嗣进化完成......将与卡西米尔巢穴中的海嗣一起踏上这片大地。
伊莎转身看着卡拉顿中的一切，祂的选择......会是对的吗？
......
“为生存做，都是对。”
......
大群回应着祂。
伊莎抬起手像天朔以前那样抚着自己的头顶。
“......没有那种感觉。”
阿丽娜从电梯中出来，像往常一样在城墙上见到了伊莎。
“诶？伊莎，你又长高了。”阿丽娜看着眼前已经比她还要高出半个脑袋的伊莎。
“......你长大了啊。”
黑色长发的伊莎看着已经比祂矮一截的阿丽娜“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