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章 阎埠贵:得,挖坑把自己埋了

  当晚。
  吃过晚饭,三大爷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个锣,咚咚咚地敲着,一面冲左右住户喊道:“开全院儿大会了啊,开全院儿大会了,出来,都出来。”
  小当手里拿着半块馒头由中院儿西厢走出来:“三大爷,您可真积极,我这儿刚开饭呢。”
  “二十分钟后开全院儿大会,叫你妈和你奶奶赶紧吃,别耽误大家功夫。”阎老西儿能不积极嘛,自从林跃回来,刘光天认怂躲出去不照面,就再没举行过全院儿大会,他要借这次全院儿大会,重新夺取权力。
  当然,做话事人不是目的,目的是说话管事后多捞点好处,之前花270买了一台14寸电视机,可以说放了不少血,得想个法子找补回来呀。
  俩人说话的时候,东厢房门打开,一大妈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大妈,老易呢?”
  “不知道,傍晚出去了再没回来。”
  “你说这易中海,之前就告诉他晚上开全院儿大会,这节骨眼儿上还乱跑。”
  一大妈说道:“他要回不来,我去一样。”
  “那成,你们赶紧的,我去通知后院儿。”阎埠贵说着话往后面走去。
  ……
  二十分钟后,用了十几年的花梨木桌子又摆上了,阎埠贵坐在背靠门屋的位置,前面的空地上是来参加全院儿大会的人,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斜倚着屋檐下柱子的。
  许大茂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和刘嘉诚说话,秦京茹搂着景行,眼珠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扫视西厢耳房门前站的林跃。
  还是那座院子,可是自从阎埠贵盖了两间房后,显得逼仄不少。
  啪,啪,啪。
  阎埠贵拍了拍手:“都来了吗?”
  没人说话。
  他扫视一圈儿,发现棒梗没到,易中海没到,四婶子家刘媛媛没来,也不见秦淮茹家槐花,想来是在写作业。
  “没来咱也不等了,开始吧。”
  今天是讨论刘光福、刘光天争临建把老爹气进医院的事,他们来不来不重要,主角到了就成。
  “召集大家来开会,原因呢?想必一些人已经猜到了,因为刘光天、刘光福争夺本该属于老大的房子,老刘气得血压急升,进了医院。今天呢,老刘出院,看到他们家二小子和三小子在他住院期间搬进了后院儿新建的两间房,便找我诉苦,让我把院儿里的人叫到一块儿说道说道,这个……”
  刘光天没让阎埠贵把话说完:“阎老西儿,这是我们刘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还说道说道,你说的着数吗?”
  他明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一场鸿门宴,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就是为了把生米做成熟饭,只要没人能够奈何他们,把争议变成事实,以后嚼舌头的人就会变少,爹妈也没辙。
  刘光天也是做过干部的,以前没少整人,那眼珠子一瞪,阎埠贵还真有几分心虚。
  “对,姓阎的,这跟你有关系吗?你看你,跟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为了我爸?蒙谁呢?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自己。”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闹过矛盾,可是到了全院儿大会上,俩人站一起了。
  “大家可都看到了。”阎埠贵说道:“他们争房子是刘家的事,但是儿女不孝,关系到我们全院儿的声誉,以后街坊们聊天,一提起我们院儿,就说那谁谁家,俩儿子争房产把老爹气住院了,好听吗?不好听吧。”
  下面响起一片议论声,阎埠贵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更何况让我挑这个头,代表大家主持全院儿大会的人是你爸,我当然有资格管了。”
  阎埠贵指着下面的人说道:“你问问他们,看看有人反对吗?”
  这边正议论着,门屋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往屋檐下的柱子一靠,冷着脸,撇着嘴,手揣进裤兜,一副谁都瞧不上的样子。
  “棒梗,棒梗……”
  秦淮茹叫了他两声,没用,贾家老大动也未动。
  阎埠贵有些不爽棒梗的态度,不过想了想,没搭理他。
  “看见没有,没人反对,都同意……”
  “谁说没人反对。”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林跃走到院子中间,一脸谑笑看着方桌后面的三大爷。
  他这是要干嘛?
  院儿里人十分不解,要知道阎埠贵和冉秋叶是同事关系,还有一点媒人的意思,自从俩人好上,林跃就没动过阎家人,几个月前刘光天认怂滚蛋,谁也不敢打话事人的主意……除了阎埠贵,在他看来,林跃一定会卖给他这个面子,因为八年前林跃没走时,就他这个三大爷“掌印”。
  “林跃,你这是干什么?你……你这不是当众拆我台吗?”阎埠贵又气又急,他明明问过林跃的意见,得到肯定答复后才挨家挨户上门送信,结果呢,扭脸就给卖了。
  林跃说道:“阎老西儿,怂恿刘海中在院儿里盖房子的人是你吧?试问如果他没有在后院儿建房,还会被刘光天、刘光福俩人气得住院吗?”
  哗~
  下面响起一片议论声。
  “原来私搭乱建的主意是阎埠贵出的?”
  “想想也是,除了他这么爱占便宜,谁还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三大爷可真行,害怕自己动手被围攻,便拉刘海中一起上,还美其名曰这是地震棚。”
  “太会算计了。”
  “……”
  阎埠贵没想到林跃连这个都知道,老脸涨红,不知道该怎么分辨。案子明明不该这么判的,但是林跃说他不撺掇刘海中建地震棚,也就出不了这档子事,却是百口难辨的事实。
  “林跃,我跟你可没过节,咱两家在四合院儿里不仅距离近,关系也最好,你这么干,这……这……忒不地道了。”
  “我要的不是地道,是公道。”林跃扭脸说道:“大家说是不是?”
  “嘿,他们俩怎么咬上了?”傻柱一瞧这,来劲了,望桌子后面的人大声喊道:“三大爷哎,无法服众了吧?您真以为自己是当领导的材料了?快别呆着了,下去吧您呐。”
  “傻柱……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旁边四婶子家的儿子也跟着起哄:“嘿,三大爷,没想到吧,挖个坑把自己埋里面了。”
  “哈哈哈哈……”刘光福说道:“你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想主持别人的公道,太逗了。”
  “你……你们……”阎埠贵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踌躇一阵后从方桌后面走下来,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说三大爷,您不二,您可真够三的,给二大爷赶下台一回,因为偷鸡蛋给四婶子他们家小儿子赶下台一回,现在又被林领导赶下台一回,这不多不少,刚好三回。”
  “傻爸,你不能少说两句啊?”
  傻柱说道:“不能,他呀,就是欠。”
  阎埠贵听着傻柱和小当的对话,恨得直咬牙,完事回头望林跃说道:“我不管了,你是领导,你来管。”
  林跃说道:“这事儿啊,我还真得管管。”
  他走到刚才阎埠贵站的地方:“大家有意见吗?”
  “切~”
  傻柱转过脸去不看他,门屋檐下站的棒梗撇撇嘴,一脸不屑,不过俩人都没有说话,前者呢,算是被打怕了,即便现在林跃成了领导,也不敢轻易挑衅,后者呢,他想知道呆会儿冉秋叶来到,姓林的还能继续嚣张不。
  是,秦淮茹不止一次警告他别去骚扰冉秋叶,他没有听。
  凭什么呀,这个王八蛋打他一大爷,打他奶奶,打他妈,打他,打他妹妹,打傻柱,十年前还用假币骗小孩子的压岁钱,前些日子又把他的工作搅黄了,他让秦家过不安生,他也别想好过。
  林跃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反对,望刘海中说道:“刘海中,在我看来,你有今天的结果,两个字可以形容------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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