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上官鸿之死
“还会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你对吧?”
王傲天拍案而起,推开了怀里的两个美妇人,居高临下地盯着王昊,眼里却满是妒忌和恨意。
王昊哀莫大于心死,嘴角满是自嘲地说道:“也许吧,反正我说如果我根本不在意那个家主的位置,你肯定也不会相信吧,我亲爱的弟弟。”
“不错,我当然不会相信!”
王傲天抓住桌子上的一柄锋利小刀,一步步地朝着王昊走了过去,脸上满是扭曲笑容,近乎病态地说道:“因为只有死人,才值得相信!”
王昊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傲天,他喃喃说道:“我把你当弟弟,你竟然要杀我?”
“再见了,我亲爱的哥哥!”
王傲天右手握着小刀,高高扬起之后,直接朝着王昊的胸口捅了过去!
上官鸿兴奋地抓住一个美女就是上下其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似乎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环节一般。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进入包厢的那个服务员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上官鸿,随后拿起一瓶酒上前,给上官鸿倒了一杯酒后,再将酒杯递给了上官鸿。
兴奋之下的上官鸿看都不看那服务员一眼,抓起酒杯就一口将里面的液体给灌入了喉咙里。
那名服务员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随后起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
包厢里面,王傲天的那柄锋利小刀,已经迅捷无比的,来到了王昊的胸口。
眼看着王昊就要死于非命之时,突然,一个服务员脚下一歪,身体朝着王傲天的身体撞了过去。
如果是平时,普通人的撞击,王傲天身为古武者,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避开,然而此刻他整个人都陷入在了杀死王昊会得到天大好处的亢奋之中,所以那服务员的普通一撞,居然将他的手腕给撞开了!
那柄锋利的小刀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借着这个机会,最近实力大涨的王昊瞬间挣脱开了束缚,站起来之后,猛地一脚踢开包厢大门,而后冲了出去。
那几个负责制服王昊的保镖下意识的,就要追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上官鸿突然“啊”的惨叫一声,仰天倒下。
这一叫,整个包厢都是骚动起来,好几个大家族的纨绔子弟朝着上官鸿看了过去,就连王傲天也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忘记了生气。
那几个上官鸿的保镖更是心中一个激灵,放弃了追赶王昊,折返到了上官鸿的身边,将他从地上给搀扶了起来。
谁都知道上官庆峰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上官鸿出点什么问题,他们也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等几个保镖一起将上官鸿从地上搀扶起来之时,上官鸿已经是面色漆黑,双眼紧闭,七窍之中流出了猩红血液!
再看上官鸿的鼻息,更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不好,少爷中毒了!”
上官鸿的几个保镖都是上官庆峰精心挑选,每一个都是后天巅峰层次的古武者,作为古武者,他们对毒药无比敏感,此刻一看上官鸿的症状,便都知道上官鸿已经身中剧毒!
“什么情况?难道我们刚刚喝的酒里面其实有毒?”
几个大家族子弟一听这话,脸都绿了,身体发抖地将手中的酒杯给丢出去了!
“快,快给我叫医生过来!”
“叫什么医生啊,赶紧打120,把本少的身份报上去,让他们派直升机过来接!”
“对,速度呼叫直升机,妈的,老子要是出点事,别说你们帝皇夜总会了,就是你们,也别想好过!”
几个纨绔子弟无比惜命,紧急之下,想到了最快捷赶往医院的方法,一边命令服务员打救护车电话,一边赶紧打电话通知家里。
然而这种时候,上官鸿那边,却反而是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王昊深吸一口气,脸色紧张地走到了上官鸿面前,随后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手指,探到了上官鸿的鼻息之下。
刹那间。
王昊心脏剧烈跳动,脸色又是愤怒,又是惊惧。
因为上官鸿,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上官家族的继承人,灵药大会准会长上官庆峰的独子上官鸿,就这么死了!
死的轻而易举,简简单单。
简单到所有人听了,都不敢相信。
帝皇夜总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板得到消息以后,自然是火速赶到了现场。
等那位据说在青州市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老板在看到上官鸿的尸体已经开始发硬以后,直接晕了过去。
……
……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个夜晚。
青州市荒郊野外处,一片寂静,偶尔有虫鸣鸟叫声响起,此外就只有篝火燃烧的声音,啪啪作响。
一名身姿曼妙的女人坐在篝火旁,拨弄着面前那一团篝火,将火焰烧到最大以后,又拿出手机,开始寻找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旁边还有一个麻袋,麻袋鼓鼓胀胀,里面隐约有个人形的东西。
这一幕极为诡异,要是被人给看见,只怕会被吓个半死。
此时此刻,李富贵就被装在了这个麻袋里面。
而那个坐在篝火旁玩手机的女人,正是暗网排名第二的杀手,流砂!
麻袋中。
李富贵虽然感觉全身被挤压,束缚在一个狭窄空间内,就没有哪里是舒服的,但在麻袋中,他不用再假装昏迷,而是可以睁开眼睛,仔细思考对策。
毫无疑问,流砂这个女人,不光实力强悍,智商更是逆天。
李富贵已经在脑海中场景重现了好几遍自己被阴的场景,但每一次,他都输得心服口服。
这女人实在是太妖孽了,要让李富贵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永远不能骄傲自满,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
而他现在的处境,就是最好的证明。
通过思考和盘算,李富贵意识到,想要逃出生天,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机会。
按照之前流砂所说的话,这女人很有可能打算将他待价而沽,贩卖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