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21
林慕年已经习惯自家大美人坐怀不乱的品行了,既然他干不出来乘人之危的事儿,那就只能由他主动了。反正他现在是个醉鬼,神志不清地状态下做出什么事儿来都是不可控的,等明儿醒了,他可以借口说完全不记得醉酒后发生的事顺理成章地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虽然这种行为略显不负责任,显得他跟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似的。但有时候,假装失忆是一种情调,更能增进暧昧期的关系发展。想,林慕年顿时就有了主意。于是乎,下一秒他就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男人,什么也没干,就那样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看。裴晋珩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下意识转过头,对上了少年直愣愣的目光,见他以着一种专注而又执着的目光看着自己,此外便看不出其他多余的情绪,以至于他并不能很精准地解读出他这样看着他是想表达出什么意思。裴晋珩微微抿直唇线,虽然知道他这会儿可能听不懂他说什么,但还是不由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少年也没应声,依旧那样用着一种直白而又大胆地目光盯着他看,久了还真有一种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的感觉。裴晋珩想,要不要去给他找点解酒药虽然他想和他多待一会儿,但以着这样的状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也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不是正当他有此意是,便见一旁原本坐那儿不动的少年,收起了盘着的双腿,朝他这儿不断靠近。时也以着原来不变的目光一眼不错地看着他,随着他的靠近这没由来地让裴晋珩产生了些许微妙的紧张感。他这是想做什么正当他尝试揣测他的行为意图时,就见他忽而从沙发上半跪起身来,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测量着什么一样,然后终于找准了一个点,猛地朝他扑了过来。裴晋珩没防他这么一下,经他这么一扑,直接往后倒在了沙发上,同时怕扑在他身上的人掉下去,又只好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看起来就像是他抱着人一同倒下去的一样。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像只小豹子似地盯着他看的少年,因为他们此刻的姿势不太对,裴晋珩便想起身。然而他刚有要起身的苗头,林慕年先一步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又将他按了回去,强势霸道且不讲道理地说:偏偏因为喝醉酒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威慑力减弱了不少,反而透着一种别样的可爱,奶凶奶凶的。裴晋珩忍俊不禁,便配合着他表示举手投降,笑说:“好好好,我不动。那我能问你一下,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吗”
他这会儿极有耐心,含着笑意的声音里带了些明显的宠溺意味,听着很是勾人。林慕年借着装醉的由头,实话实说地赞许了一下:“你的声音好好听哦。”裴晋珩仍是笑,心情颇好:“是吗”但要是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他这会儿可能就笑不出来了。林慕年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凑近了他一些,带着一种认真的口吻,说出了他平常在清醒状态下只敢在心里说的话:你叫起来应该会更好听。”裴晋珩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瞬间瞳孔地震,看着面前一本正经且一脸纯然无辜的人,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他是个成年人,这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是听得懂的。但是没想到这话会是由他说出来的,虽然他现在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裴晋珩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震撼情绪,然后略显严肃认真地纠正他说的话:“不能因为喝醉酒了说胡话。”
虽说这么想不合适,但真要实践起来,叫的那个肯定不会是他。林慕年瞅着男人这会儿两只通红的耳朵,克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带着些故意地低头凑过去,恶作剧似地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他事先吃过清口的糖了,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一点点尴尬的事情发生。要说裴晋珩一开始还能保持冷静,这会儿经他这般刺激,一时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冲动齐齐涌了上来。林慕年是最先感知到变化的,刚才擦得爽了,这会儿在感觉到了实质的东西,一时间又有点怂了。不过按照他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于是他又消除了这点顾虑,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裴晋珩呼吸猛地一沉,感觉到那只不安分的手正要往雷池迈去,来不及多想就扣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说:“别乱来。”他说话时的语气稍微显得有些急促,而且他的气息显然已经乱了,只有仅存的理智还在进行着拉锯战,让他尚且坚守着底线。的状态下,他说的话还能起效。但现在某只小醉鬼可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又不能和他讲道理,并且举动大胆得很,哪里还有平时内敛乖巧的模样不过裴晋珩差点儿忘了,要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下,眼前这些就不会发生了。
他扣着他手腕的力道稍微有些大,林慕年尝试挣脱了一下,没能挣开。其实他要真使劲儿,完全可以挣脱开,并且还能做到霸王硬上弓的。不过这样缺少情调,不好玩。就是得勾着他从理智的高台上下来,看着清醒的他逐渐被欲念所沾染,那样才足够得劲儿。裴晋珩可看不透面前一脸纯然无辜的人,心里此刻正在想着什么少儿不宜的事。见他暂时停下了动作后,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林慕年也就顺势靠在了他身上,脑袋贴着男人不时因为喘息而起伏明显的胸膛,看上去乖巧极了。裴晋珩微微低头,下巴便触上他柔软的发丝,像是某种小动物的毛发,撮得他有些痒。他这是消停了,裴晋珩这才放松了一些警惕,同时也松开了他的手。然而这只是他用装乖骗取他卸下防备的手段,手腕一被松开后,他就反客为主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了一条领带,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他的双手给绑上了!裴晋珩傻眼地看着手上多了的束缚,见他行动如此之快,简直不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能有的。可实际上,他要不是真醉了,估计也干不出来这种事。
“这下你就没法按住我的手了吧。”林慕年得逞一笑,笑嘻嘻地说。裴晋珩知道这会儿和他讲道理行不通,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乖,松开。”
“不要,松开了你又要按我手。”林慕年哼哼唧唧地说着,然后又重新俯低身子,整好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大美人,像是在盯着看案板上一块美味的鱼肉,以及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品尝了。晋珩瞅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见他不断靠近,大致猜到了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他忽而觉得喉间有些干渴,凸起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着,同时因为没由来的紧张,胸腔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本有能力出声制止,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手上的束缚,但眼下这些好像给他提供了一个借口,让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胁迫”。林慕年缓缓地低下头,也不着急直接亲上去,而是眸光专注地看着他,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亲了下他的额头。裴晋珩呼吸愈加地粗重,缚住他双手的绑带愈加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一样。林慕年现在像是在进行着某种神圣的餐前仪式,完成了之后,这才低头吻上了那两片绯薄而柔软的唇。比起他行为上的大胆,他的吻可显得要纯情许多。但也正因为如此,更能消磨人的理智。缚在裴晋珩双手的绑带“啪”地一下断了,正如他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样,终于还是没能守住,彻底绷断了。林慕年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在这个吻里,忽而感觉腰上一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被带着在这个窄小的沙发上,被迫地翻了个身。然后局面完全颠倒了过来。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目光灼然的男人,双眸完全被沉重的欲念所侵染,完全不见一点清明,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危险。还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男人又重重地吻了下来,他下意识张嘴刚想要惊呼,反而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要出口的呼声即刻间便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林慕年感觉自己瞬间就从主宰者变成了待宰的羔羊,面对着身上全然已经被激出火来的男人,下意识感觉到一阵腰酸。这会儿他好像是顶着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噬干,净连根骨头都不剩下的危险。林慕年这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事到临头了才怂怂地想要往外挪。但和先前他所做一般,察觉到他有想跑的念头,裴晋珩便伸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