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头,小心身后有人!32

  林慕年不问还好,这一问,谭翊臣更觉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埋头在他的颈窝间,愣是不肯挪动半分。好一会儿后,这才听见他闷闷地应了声:
  这样的现象出现在他身上确实挺不合常理的,但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他只是在接触到他时,才会有如常人一般的知觉。原本他只把这些归结为,是因为玉镯在他身上,所以他才能碰到他,才会在接触到他的时候,短暂地恢复知觉。但却没想到,刚才竟然林慕年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故意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本就为此事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谭翊臣,经他这么一调侃,又不说话了。难得看见自家大美人还有这般羞涩的模样,林慕年不厚道地勾了勾唇角,腾出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憋着笑说:不要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你不说我也懂。”
  ”他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说呢。谭翊臣抿了抿唇,平定了一会儿气息后,这才说:“你、你能不能矜持些,不要说这些孟浪的话。”慕年的字典里压根就没矜持这俩字儿,假矜持倒是可以暂时装一装。听着他这略显羞恼的话,他微挑了挑眉,悠悠道:“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到现在还紧紧抱着我不放开。你倒是矜持不孟浪,有本事别弄我一手啊。”他这一说,理亏的某人又没声儿了。暂时掰回一城,林慕年这会儿心情颇好,就不跟他计较了。
  “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夫夫敦仑本就理所应当,你成亲之前就没学过这些吗”
  虽知他生前接受的都是比较封建保守的教育,但也不至于一点儿都没接触过这类的知识吧谭翊臣也没有立即应声,默默地将他又抱紧了一些,好一会儿后才闷闷地应了句:“不曾。”闻言,林慕年倒是有些意外,敢情这个位面的大美人,还真是张白纸啊。样也不错,那就由他慢慢教好了。关键是好骗,这样离他翻身当1就指日可待了!林慕年美滋滋地想着,然后十分慷慨地说:说着,他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好啦,别不好意思了,还有你抱得这样紧,我都没法儿睡觉了。”听着他的话,谭翊臣这才稍微将他松开了一些,但还是埋头在他的颈窝间。林慕年微微侧过头,瞅着他不好意思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在他露出的侧脸上亲了一下,说:“晚安。”感觉到脸颊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谭翊臣微愣了一下,随即也不自觉微扬起嘴角。等到怀里的少年睡着之后,他这才抬起头来,低眸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又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而后如待珍宝似的,又将他小心翼翼地抱紧了一些。第二天早上,林慕年迷迷糊糊之际,就感觉到手被牵引着进了被窝里,然后被动贴上了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思绪汇拢,在意识到了什么之后,他的脸顿时憋的通红。
  这人昨儿还假正经装羞涩,现在倒是知道主动找他了!林慕年抽了抽嘴角,毫不留情地将手抽了回来,一睁眼便瞧见某人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中莫名还透着些许可怜兮兮的意味。大清早地被扰醒了清梦,林慕年这会儿有点起床气,于是即便对上了男人此刻带着些央求的目光,他也依旧不为所动。这会儿天已经亮了,虽然外面罩着一层床帘,床里边儿还是暗蒙蒙的,但整体氛围又和在晚上不太一样。毕竟现在是看得着的。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也不知为何,一早醒来就这样了。本来想着冷静一会儿就能过去的,但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看着怀里熟睡着的人,他一时间昏了头脑,就没忍住,
  "年年
  他低头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嘶哑得厉害,“难受,帮帮我。”林慕年被他蹭得痒痒,瞧着大美人此刻欲求不满地恳求着他的i秀人模样,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途,他这会儿的表情真的好sq啊,太犯规了!林慕年动了动喉结,明明心猿意马,却又傲娇地哼了声,假装不为所动,但也没有明确拒绝的意思。谭翊臣见他没有拒绝,就知道有机会,于是带了几分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像是在试探着些什么。的默许之后,他进而又吻上了他的唇,气氛正好时,拥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圈禁在他身下。林慕年眼瞅着局势发生转变,连忙抽回了几分神智,抵在他身前的手又推了推他,试图将主场夺回来。奈何有些局势一旦发生逆转,就很难再有胜算,因此他愣是没能推动,以至于都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力气消减了。
  正当他还想蓄力的时候,谭翊臣却先一步洞察了他意图,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按到了枕头上。
  你放开我!“林慕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又被骗了,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明明之前他都很好推倒的,这回怎么就不行了呢
  这也间接说明,这人之前可能就是在扮猪吃老虎!谭翊臣瞧着怀中双颊通红的人,贴着他的唇角亲了亲,心情颇好地微扬起唇角,说:“不要。”说完,他空出一只手将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而后又探进了被窝里,整好以暇地瞧着他的表情反应。林慕年顿时噤声,整张脸红到不行,脖颈间的肌肤也因为体温升高而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
  混蛋、骗子,小人,王八蛋呜"林慕年这会儿就像是条被按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对此现状完全没有回击的余地,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骂咧咧。奈何他这会儿连骂人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不说,反倒别有一番意味,反倒助长了某个始作俑者的兴致。谭翊臣亲了亲他泛着泪花的眼尾,细碎的吻沿着他的太阳穴一直到了他的耳畔,低声说:“乖,省点力气,时间还早呢。”林慕年听着他说的话,总感觉莫名熟悉,细想从刚才到现在的这走向,愈发觉得熟悉了!完全就是在照搬他昨天对他干过的事情啊!可恶!
  一点儿创意都没有,还欺负他!
  ·你无耻,竟然学我!”林慕年忿忿地说。谭翊臣瞧着他气恼着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贴在他耳边,笑说:"是你说过的要教我的,我照着你教的学也有错么”林慕年羞恼地踢了他一下,却又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才踢到了他的小腿,却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别乱动,脚不疼了”谭翊臣低眸觑着他。
  ”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上,却又不能喊痛,只能含泪吞。而某人倒是有样学样,照着他昨晚对他做的事情,尽数都“回报”给了他。唯一不同的是,他还变本加厉了!林慕年一时气不过,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脖颈上。再松开嘴时,上边儿已经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谭翊臣倒是不怎么觉得痛,也任他咬。但他每咬一次,他就要多收取一分“利息”。如此反复之后,等林慕年再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手都快要没知觉了。吃了瘪的林慕年这会儿心情非常差劲,越想越生气,之后不论谭翊臣怎么哄,他都气哼哼地不理他。
  他这会儿在他心里就是只装乖的大尾巴狼,接连着在他这儿上当了许多次,自然就不会再吃他这一套了!不过气归气,饭还是得吃的。虽然没早课,但下午还有课。在床上赖到了十点左右,他便打算下床洗漱。谭翊臣还记着他昨晚扭到脚的事,见他准备要起来,便伸手过去想扶他一下。林慕年还记着他刚才压榨着自己的事儿,超凶地瞪了一眼他:“你又想干嘛凶萌凶萌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要炸毛的猫儿,明知这会儿碰他可能会有被挠的风险,但谭翊臣还是探身过去将人抱了过来:疼了抱你下去。”林慕年又哼了声,倒也没拒绝:他的脚倒是不疼,主要是手的问题。
  谭翊臣大概也摸准了他脾气,知晓他不会真的同他置气,有时候看着像是在耍小性子,其实是在等着人哄,而且也好哄得很。就像现在这样,看着气哼哼地不饶人,但又肯让他抱,傲娇又别扭,可爱得紧。慕年瞅着这人自打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他笑,那双桃花眸里的笑意上都止不住的,看得他都没好意思和他对视。但为了强调他现在还在生气当中,于是又气鼓鼓地看着他,霸道又不讲道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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