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他成了大佬掌中娇44
林慕年出来外边儿的时候,收到了自家大美人给他发过来的信息。
他发给了他一个定位,让他过去找他。
他按照导航的指示往前走,绕了一会儿路,而后就瞧见自他家大美人正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还时不时地低头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步小跑了过去,故意绕道到他背后,无声无息地走上前,在他身后站定,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故意掐着声音促变调:“猜猜我是谁”感受着覆在眼皮上的手心温软触感,温廷谦微扬起唇角,转过了身,趁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揽住了他的腰,稍微用些力气,就让他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调皮。”
温廷谦捏了捏他的鼻尖,顺势抱住他,问:“都说好了”
“嗯。”
林慕年点了点头,很自然地抬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和他说:听他的语气,温廷谦就知道他这话并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他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温声说:“嗯,我相信你。但要是真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说,不用和我客气,知道吗”,
“知道啦。”
林慕年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这安静的四周,不由问:“这是哪儿啊,刚不是说要回去的吗”
说到这里,温廷谦又捏了捏他的脸,说:那还不是都赖你说就去一会儿,到现在才舍得回来。”
实际上是因为刚才老爷子让周叔制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留在老宅住下。
此外,就是考虑到回去路程时间消耗等因素,现在都这么晚了,想想还是就近些住下比较合适,所以他才临时改了主意。林慕年鼓了鼓腮帮子,推卸责任:
温廷谦不置可否,就这样看着他,一副“你觉得我会信吗”的样子。
林慕年微窘,见他这会儿似乎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了,便问:
“等宴会结束之后,宾客都散了,我再带你过去,现在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温廷谦说。
林慕年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便应答:
这里靠近花园,夜风轻轻吹过,便能闻见空气里清新好闻的花香。四下幽暗僻静,不远处贴近墙根的草丛里,竟能看见点点萤火,忽明忽灭的。
这时月亮也从云层里出来了,清冷的月光洒落在了院子里,为这片小天地添上了别样一种宁静的感觉。林慕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靠在自家大美人的怀里,看了一会儿天边的月亮,目光一转,又看向了他的侧脸。
他知道自家大美人从小就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想来小时候也是住在老宅里的,这里想必应该有着他不少的回忆吧。除了系统提供给他的那些信息,他似乎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林慕年抿了抿唇,忽而问:“先生,你以前是住在这里的吗”6210510500
听见他的声音,温廷谦这才收回了落到远处的视线,转头低眸看着怀里认真询问的少年。
月光在他的一双圆眸中揉碎成了点点星光,纯澈动人。
他不自觉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这才就着他的问题回答:“嗯,我从七八岁开始,就一直住在这边。直到后来上了大学,才去了外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一路打拼到现在,一晃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也只有稍微停下来的时候,才能让他有这样的时间回望过去。换作平常,也不会有这回想感慨的空闲。
一是觉得过去没什么好回望的,二则觉得这样挺浪费时间,还不如用在做正事上。林慕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贴近他一些,抬眸看他:"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学生时代的事情呀”
毕竟年龄差摆在那儿,中间的好多空白他都没法儿去参与,想想还是挺遗憾的,所以就想着从他口中了解多一些。瞧着他一脸好奇的模样,温廷谦微扬眉梢:“讲这些做什么”
“就是想知道嘛。”林慕年朝他撒娇,在他怀里像只乖软的布偶猫似的。
见此,温廷谦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你既然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
纵观他的学生时代,大部分与普通学生的经历没什么不同。都是按部就班地上下学,基本上每天过得都是重复且枯燥的生活。
只不过因为他的家世摆在那儿,加上相貌、成绩这些,一度让他成为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走到哪儿都不乏关注。
但他对这些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过多的关注反而是一种打扰。
他生性沉闷,又因为受原生家庭里的那些事情影响,那个的时期的他基本上习惯了独来独往,不喜与外界有所交流。
因为这样极度孤僻的性格,甚至一度被老爷子以为是心理出现了问题,曾不止一次地请私人医生到家里给他做心理辅导。
似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生活都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就算砸颗石头进去,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因为自家小孩想听,他也只好说给他听。为避免把这些说成是一个很无聊的流水账,他还特地挑拣了几个相对比较有意思的事情给他听。
比如几次重大的国际型竞赛,还有大学时期刚刚创业那会儿遇到的挫折,诸如此类。林慕年也认真地听着他说,尤其是当他在说起中学那段的时候,不由/\卦地问:那时候应该有不少人排队等着追你吧”
像他家大美人这样的条件,不难想象学生时期的他该有多吸引人,别说正常追求了,就算是放学后偷偷尾随的肯定也不少。
系统难得出来吐槽了一句:能干出尾随这种事情的,应该也就只有你了吧"
,”林慕年不想回答它,甚至反手又将它塞进了小黑屋。
说到这里,温廷谦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没怎么留意,当说起这个的时候,具体的事项他似乎并没有多少印象。
“可能吧,高中的时候,几乎每次课间操后回来,抽屉里都挺满的。”这是他唯一还记得比较清楚的。
因为每次到这种时候,他光是清理抽屉,就要费不少时间。看着他还真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林慕年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都不找对象的”
仔细想想,不管是哪种世界观的位面,在他找到他之前,他似乎都是一直处于单身状态,像是专程为了等他来到他身边一样。再一想,都还是觉得奇怪,在这之前难道就没有对他进行死缠烂打的存在吗
温廷谦听着他这个问题,再对上他笑眼弯弯的模样,觉得他这是在打趣自己。
他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动手袭向了他身上的痒痒肉。
林慕年被他挠得一哆嗦,随即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笑成了一团,好不容易等他停手了,他才能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干、干嘛呀,不回答就不回答,挠我痒痒做什么。”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让你笑我。”温廷谦哼了声,低头在他脸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林慕年轻呼了一声,随即伸手捂住被咬的地方,一双圆眸睁得大大的,瞧着有些茫然又无辜。
温廷谦目光微沉地看了一眼他,随即就这样将他抱了起来,从凉亭出来之后,沿着小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林慕年此时就像是只被大灰狼叼住后脖颈的小兔子,也不知道他想带自己去哪儿,只好乖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
从小路出来,在绕过一个长廊,便进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院子里。
第六感告诉他,这里可能就是自家大美人以前住的地方了。随后,就听温廷谦说:"这里就是我们晚上住的地方了。"
说着,他低眸看了眼怀里正好奇地看着四周的少年,又补充了一句:“这也是以前我住的地方。大,布置得也很雅致,房间里的陈设也很有古韵,像是民国时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住的地方。就连床也是旧式的拔步床,床前的帘幔左右各由一个铜钩勾着,房间里的灯光偏向暖黄调,这莫名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抱进洞房的感觉。直到后背挨到床面上铺着的柔软蚕丝被,他刚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就被扑倒了。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唇上就率先覆上了一片灼人而柔软的触感,欲出口的话顷刻间就化成了一道呜咽。林慕年轻咛了一声,脑中的理智与身上的力气一起,随同他身上的衣物一起,正在一点点地被剥离。恍惚中,林慕年看着身后的帘幔脱离了铜钩的约束,在空气中舒展开,最后将外边儿的一切都隔绝了。院外此起彼伏的虫吟声还在继续,帐内的空气温度在不断上升。
深色锦缎床面逐渐被洇湿斑驳,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