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他成了大佬掌中娇02

  林慕年随即拿出手机背过身去,刚按下接听键,话筒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尖细的呵斥声,让他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了些。
  “林慕年!你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祸吗你现在人在哪儿赶紧给我滚回来!!”即便是将手机撤远了,电话里的声音也依旧清晰刺耳。
  原想离开的温廷谦,也不知为何,站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
  而一旁的于哲也走回了温廷谦身边,总觉得眼前这个戴着猫耳朵的少年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听着电话里的怒吼声,林慕年手一抖,连忙把这通电话给掐了。
  他随手将手机揣进兜里,转过身目光微微闪烁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倒也不是连十块钱都拿不出,主要是想找点理由和他产生点关系。
  毕竟到了新位面,大美人就又不认识他了,总得想点办法让他记住自己。要是能用借钱的理由加到他联系方式就更好了。温廷谦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像是想从他脸上解读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一般。
  但少年的目光太过诚恳,似乎只是想单纯地问他借钱。温廷谦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问他借钱的家伙,并且还只借十块。
  “你借这十块钱想做什么”温廷谦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十块钱能做什么林慕年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还没吃晚饭,想一会儿去路边摊买一份炒饭吃,剩下的钱用来坐公交车回去。”
  “你很缺这十块钱”温廷谦不禁怀疑他身上真掏不出这十块钱林慕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我现在身无分文,手机零钱包里就剩两毛钱
  他当然知道问一个陌生人借钱,即便数额再小都是不合理的。但这个“陌生人”换成他家大美人,就不一样了。
  一段爱情的开端,可不就是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麻烦牵扯中开始的嘛。
  “即便如此,我为什么要借你钱”温廷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耐心,以至于到现在还站在这儿跟他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听着他问的问题,林慕年抬眸巴巴着着他,一对猫耳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先生确实没有必须要借我钱的义务,但在这里我只认识先生你,也只能向你求助了温廷谦的注意又一次被那对雪白毛绒的猫耳吸引住。
  看着少年那双湿漉透着些可怜的圆眸,他不由问:“我可以借你,但你准备怎么还我"林慕年按捺住想要脱口而出以身相许的冲动,想了想,说:“先生若信得过我,可以加个联系方式,等我回去了就把钱转给你。站在一旁的于哲脑门浮起无数个问号,他们董事长什么时候变得会斤斤计较这十块钱了林慕年本以为他很快就会看出自己想要他联系方式的小心思,然后义正严词地拒绝他。温廷谦确实也看出了他小心思,不过也没直接戳破,而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还了,多的钱拿去买些好吃的,回去好好学习,别再来这种地方。”对于一个陌生人,温廷谦完全可以不理会他直接走人。
  但也不知为何,看着他就没法儿硬下心肠漠视不管。林慕年很懂得如何掌握见好就收这个度,虽然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但再继续纠缠下去,给大美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可能就不太好了。
  他也没有伸手去接这钱,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说完,林慕年礼貌有度地向温廷谦鞠了个躬,随即转身从楼梯口处离开了。
  看着少年离开的身影,温廷谦站在原地不自觉出神,心里更是莫名地涌现出了一种情长然若失的感觉。
  总之就是说不上来的奇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于哲也觉得今晚的董事长和以往都不一样,似乎有点太过于平易近人和助人为乐了。
  他出声提醒了一句:“董事长,人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走吧。”温廷谦这才回神,微有些尴尬地将钱收好,同时心里不禁开始想,他身上连十块钱都没有,该怎么回去林慕年从楼梯上下来,在接收完系统传送过来的一些剧情信息之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他这个位面的身份是娱乐圈里小有名气的万人嫌作精,童星出身却一手好牌作得个稀巴烂,目前对外的形象就是个空有颜值此外干啥啥不行、招人讨厌第一名的花瓶。别看是个微博粉丝数连五百万都没有的“糊咖”,但路人缘极差,名声极臭,而且粉丝也是粉随正主极其疯魔,体量小但战斗力高,其恶臭的程度在粉圈里可是出了名的,成功让人脉本就不宽的原主进一步变成了娱乐圈孤儿。家大美人又是圈里知名的大佬,旗下公司有超过半数的当红艺人都被原主的脑残粉撕了个遍
  他忽然开始庆幸在刚才那种情况之下,他家大美人没有认出他是他们公司艺人的“死对家”。一想到他刚才在他面前演的娇弱无辜小白花人设,在结合原主自身的情况他已经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了。趁着这会儿没碰上其他人,林慕年赶紧把口罩戴了起来,大半张脸严严实实地包住,只露出了一双机灵的圆眸,一双猫耳不知何时消失了。
  他做贼似地绕到酒店后门,看着四下没人,就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虽说他不至于身无分文,但身上确实也没剩下多少钱,勉强只够打一次车的。按道理说当艺人的也不至于穷成这样,关键是原主不久前因为闹出片场打人的丑闻,合作的品牌方以他代言期间不注重个人形象违反合同为由,撤销了他的代言不说,还向他索赔违约金。
  因此他现在都没资格说穷了,直接就是个负债状态。原主童星出身,早年其实赚取了不少片酬和广告代言费。
  但其名下资产都由其母亲兼经纪人打理,因为各种高消费支出和供养一家的开销,一来二去地就没能剩下什么钱。
  而刚才那个在电话里吼他的欧巴桑,正是原主的母亲张琴。林慕年不情不愿地回到市区的公寓,一进门迎面就飞来一个花瓶。
  他闪身躲开,那价值数万的手工定制花瓶就在他身后四分五裂,碎裂的声音极其清脆,一听就是个好瓶子。
  他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感觉到一阵肉疼。
  “你还知道回来!“
  面前身材略显富态的中年妇女横眉竖眼地瞪着林慕年,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笔直地指着他,因为怒气而不住地颤着。b4:
  “我让你去孙总面前说几句好听的,争取让他出钱把你先前捅下的那些烂窟窿补平了,结果你都干了什么你是生怕在这个圈里继续待下去吗!”所谓的说几句好听的,其实和让他出卖肉体陪睡没什么区别。林慕年听完她说的这些话,眼神越来越冷。张琴见他不为所动,反而还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声音顿时又高了一个度:“你这什么眼神!手我难道说错了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曾经那个万人簇拥的天才童星啊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没有我费尽心力地给你拉资源,你早就饿死了!你个白眼狼,不晓得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现在翅膀硬了就想跟我对着干是吧!这时,身后的房间门开了,走出一个眉眼与林慕年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孩,连忙走到张琴身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妈,你别生气了,哥哥他肯定不是有意的。你快坐下歇歇,当心气坏了身子。”张琴在男孩的安抚下坐回了沙发,又气不过地瞪了一眼林慕年,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让我省心就好了!养来养去养了个冤家,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这成名的机会让给你!”要换作平常,被p/u/应肯定是先忍住这份屈辱,即使心里再不平,也会因为长年累月下来被灌输的那些思想而先感到抱歉,然后站在这儿任张琴骂。原主虽然在外作天作地,但在家里面对他母亲的教训却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看似矛盾,但和他从小到大成长的环境有关,有这种表现其实也在情理之中。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子,冷笑了一声:‘要是没有我的成名,你们哪能享受到现在这么高品质的生活啊你要是真这么不服气,现在换个人捧也来得及。你的小儿子可比我会哄人,肯定多的是人喜欢他。”
  同样都是儿子,原主从小就被当成是摇钱树,不仅要承担起供养一家的责任,还要时时面对来自亲生母亲的精神打压和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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