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太虚游仙步
“怪了,竟然就只有这些东西?”看着空空的葫芦,苏铁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他本以为这葫芦来历非凡,又有禁制封印,怎么也能有几件过得去的法器,又或者灵丹妙药什么的。
就算没有那些,能有一些灵草的种子,他勉强也能接受。
谁知道,最后就只有一本玉简,一把锈迹斑斑的剑鞘,剩下几枚放在现如今的武道界,都堪称劣质的丹药。
“天上果然不可能总是掉馅饼啊。”苏铁轻叹了口气。
虽说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他也能接受,毕竟也就只付出了一枚很普通的丹药,能换到这紫皮葫芦,就已经是极为难得,即便里面没有宝贝,也稳赚不赔。
更何况,他还通过葫芦,学到了禁制这门保命的手段,简直可以说,占了极大的便宜。
当即,苏铁也没在纠结,而是继续将目光落在葫芦里的那几件物品上。
他先是又将那些丹药扫视了几眼,待确认的确没有能用的之后,才将目光望向那把剑鞘上。
只见那剑鞘表面锈迹斑斑,甚至连上面的纹饰都已经变的模糊,根本看不出本来模样。
由于那剑鞘周身没有灵气波动,苏铁也懒得再去浪费时间,便准备将目光挪到那本旧书上。
只是很快,他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在那剑鞘内壁之上,竟然有一道令他头皮发麻,心惊肉跳的气息。
虽然由于年代久远,那气息此刻已然变的极为微弱,但他仍旧能感觉到,那气息的主人,实力必定极为恐怖。
“难道这剑鞘另有乾坤?”苏铁心中一动,接着忙将那剑鞘从葫芦内取出,并仔细打量起来。
可惜看了半天,除了剑鞘内部那股强大气息之外,他仍旧还是没能看出其他特别之处。
起初他还以为剑鞘上有某种机关,又或者被某些特殊禁制所封印,但详细检查之后,他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苏铁正准备放弃之际,忽然在那剑鞘口的位置,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什么情况?”苏铁忙朝着剑鞘口望去。
顺着光线,他依稀能看到,在剑鞘内壁,竟然布满了血迹,而刚才那股磅礴的气息,便是从这些血迹上散发出来的。
稍稍观察血迹的分布情况,苏铁心中大概有了一个猜测。
他怀疑这紫皮葫芦原主人临死前,曾与人交手,由于当时战斗太过激烈,致使剑身遗失,最终只有剑鞘封存在了紫皮葫芦内。
而剑鞘内壁的血迹,多半便是紫皮葫芦原主人那些仇敌留下的。
“如此来说,这紫皮葫芦的原主人,实力恐怕也不简单啊。”苏铁一边感受着那些血迹散发出的磅礴气息,一边暗自琢磨着。
毕竟能将实力如此强悍之人伤到,自身实力,也必定不会平凡。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临死前的那一战,着实有些惨烈,几乎已经是弹尽粮绝了。”苏铁暗自盘算着。
虽然他不清楚紫皮葫芦原主人,到底是何等身份,但在他看来,实力到这种境界,身上怎么也有几件保命的法宝,以及疗伤的丹药。
可现在紫皮葫芦内空空如也,剩下的那些丹药,也都是些残次品,显然是为了保命,所以才消耗一空。
“你与人交手,弹尽粮绝,甚至连随身武器都遗失了,最终只能丢掉紫皮葫芦,含恨而亡,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为捡到了宝贝而兴奋。”苏铁敲击着茶几,轻喃道。
稍稍一顿,他才把剑鞘收入紫皮葫芦,然后将目光落在那枚玉简之上。
只见那玉简通体碧绿,与先前刘万林送给他的那枚所谓的汉代玉简,属于同一种材质,应该也是用来记录事件的。
虽说先前窥探那枚汉代玉简并未成功,但他还是尝试着,将精神集中在那玉简表面。
不过他也没报太大希望,毕竟这紫皮葫芦的主人,实力的确不简单,留下的玉简,自然也会设置某些障碍。
“不对。”
就在苏铁正盘算之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清凉,接着一道道文字,便出现在他眼前。
“太虚游仙步,太虚观内门秘法……”看着飘荡在眼前,那道道苍劲有力的文字,苏铁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经过详细阅读,他对这玉简,基本有了一定的了解。
根据玉简内那些文字的描述,这玉简内记录着一道名为太虚游仙步的功法,而那道功法,来自于一个叫太虚观的宗门。
按照玉简内的记载,这太虚游仙步乃是一种增加身法的功法,修炼到一重,原有的身法增加十倍,修炼到三重,原有的身法增加百倍,修炼到九重,增加万倍不止。
看到这些描述,苏铁心中顿时激动不已。
自从修炼青龙淬体诀以后,他的肉身已经极为强悍,但缺点就是速度太慢,如果修炼了这太虚游仙步,想要杀人,或许还有些吃力,可若是想逃命,一点问题都没有。
尤其是加上手握禁制,他相信就算是宗师出面,也奈何不了他分毫。
想到这,苏铁心中不由一阵激动,当即迫不及待的,便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那太虚游仙步上。
……
与此同时,祝家庄园外,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了过来。
待车刚一停稳,祝恪升赶忙迎上前,关切问道:“长兴,此行可还顺利,段家那边诚意如何?”
“别提了,连段昌盛都没见到,是段阳明接见的我。”祝长兴从车内钻出来,脸上表情显得极为愤怒。
他堂堂祝家家主,亲自出面拜访,竟然让族中的小辈接见他。
若是放在以往,段家岂敢如此怠慢他,如今他家连续失去两名强者,段家瞬间变了脸色,着实令他有些无法忍受。
稍稍一顿,他才继续道:“段家的回应含混其次,不过要我看,多半是不愿意臣服苏宗师。”
“那也正常,段昌盛作为半只脚踏入宗师的强者,岂肯轻易臣服一名年轻小辈。”祝恪升叹息道。
说着话,他话锋忽然一转,低声道:“不过,这对我祝家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