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证据确凿

  甚至因为林初云的能力更强一些,她对林勿思更加偏爱,连家里的家产都是想着要尽量多给林勿思一些才好。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如今竟然会听见林勿思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简直就是用刀在往自己的心窝子上捅。
  “勿思,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这哪里还是自己面前那个乖巧的孩子?到底是谁让自己的孩子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
  林勿思冷笑两句:“娘,您现在这么说还有什么意思吗?更何况,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您的心里不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吗?如今你又何必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呢?”
  林勿思对他爹娘那是充满了怨恨,不管爹娘对自己说什么他都是不相信的。甚至恨不得要了自己爹娘的性命。
  可怜天下父母心,说的就是林夫人这样的了,明明是一心惦记着自己的儿子,可偏偏这个儿子却根本不知道。,甚至还认为林夫人是偏心。
  尤其是当看见家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兄长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林勿思心里的这种感觉更胜。
  “你们心里是不是巴不得只有他林初云一个儿子?如果要是没有我,就不会有人笑话你们,有我这个一个累赘在,你们多丢人?”
  林夫人眼睛红润,却是无论如何都听不下去林勿思再接着往下说了。
  “勿思,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不管是你,还是你大哥都是我们的孩子,你们在我们的心里都是一样的。”林夫人甚至都不知道林勿思对他们的这些个敌意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的。
  “一样的?林夫人,你扪心自问,你问我们兄弟二人当真是一样的吗?”
  林夫人本就是个敏锐至极的人,林勿思对她称呼的变化她几乎是当场就听出来了。可除了掩面痛哭之外,她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当年的太失败了一点,否则的话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呢?
  “逆子,你就这么对你娘说话的?她可是你娘,从小到大最维护你的人就是你娘了,你怎么能忍心去伤害你娘?”林大人就跟路大满一样,是个凡事都喜欢以自己夫人为主的人。
  这会儿听见林勿思这么说林夫人,护妻心切的林大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开始责备起对方来了。
  但显然林勿思的心里根本就想不到那么多,他认定了这是爹娘对自己的不喜欢。
  林大人心里本来就愧疚,尤其是见到路大满惨白的脸色之中这心里的愧疚就更是严重了,如果要不是因为他管教不严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路大人!”
  路大满冲林大人笑了笑:“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林大人你,你自己也没有想到。”可不就是没有想到嘛,谁能够料到林勿思早就在一旁躲着,等着时机就将人给送来了。
  “更何况,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最起码之前那些我们找不到的人算是找到了!”一连失踪了那么多的官员早就已经引起人的注意了,只不过是因为一直没有查到线索所以才将这件事情给拖着,可现在人赃并获即便是号称小阁老的舒流觞也不能狡辩。
  “这么说人的确是在这里?”
  路大满点头:“都在地牢里面关着。”
  林大人立马就要派人去将地牢里面的人给带出来,结果才走到一半的路程一道爆炸的声音想起来,正是地牢的方向。
  舒流觞的脸上挂着残忍的笑:“看样子你们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只要是死无对证谁又能奈何的了自己?更何况现在可不是死无对证,他这一炸基本上是将地牢夷为平地了,到时候别说是人了,就连尸首都找不到。
  舒流觞哈哈大笑:“真是可惜啊,看来想要定我的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舒流觞依旧还是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做,要说他的胆子不大都没人同意。
  “残害官员的罪责是死无对证了,可勾结北川奸细呢?难道也能毁灭证据不成?”沈知府对舒流觞早就已经是忍耐已久了,这人在他们安阳府做下了这么多的恶事,就因为他是舒阁老的独子所以谁都不敢动。
  不仅仅是这些被他残害的官员,还有这些日子失踪的那些少女。
  刚才他们已经在另一个地牢里面将人都解救出来了,足足三十多个少女,全都是妙龄女子可却都已经被对方给糟蹋了,甚至有些因为刺激太大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样的畜生如果要是放过了他,这天地难容。
  看着被解救出来的少女,舒流觞的脸色终于是难看起来了。这些女子都是他选中的最佳工具,可是在让她们在为自己做事之前,他已经将对方的清白都给玷污了。
  可他一向奉行的都是只要手段够,再烈的女子最后都要听从自己的话,只是需要好好的调教就是了!可他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被自己藏的那么隐秘的人竟然还是被找到了。
  成王败寇这个道理自古不变,可即便是已经有这么多的证据摆在众人的眼前,舒流觞依旧还是没有要束手就擒的意思。
  甚至于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对方的脸上全都是疯狂的神色。
  “有你们这么多的人为我陪葬,就算是今日我死在这里也算是值得了。”
  对舒流觞的狡猾已经算是有了一定了解的路长安在听见对方这么说之后立马就下意识的意识到了对方这是想要做些什么。
  当机立断的将人的咽喉一把给控制住,冷笑道:“舒公子,若是你想陪着我们一起死,自然无妨。可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舒流觞当然是不想死的了,不知不想死,甚至就连小小的痛都忍不住。路长安对付他甚至还没有用到十二分之一的力气,却已经能够让他的脸色惨白。
  只是这些全都是用常理来推断的,而舒流觞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来推断的人。当他想要做成一件事情的时候可以不管任何的代价,只要最后这件事情做成了。
  他在乎自己的小命,但同时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只见舒流觞只是一个抬手而已,院子四周的屋顶齐刷刷的出现一排排拿着弓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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