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 厌烦的情绪
只要能够让自己过上安逸的生活,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包括毒痴文濬在其他人的眼里是如何如何心狠手辣的一个坏人,只要对自己好的人,凤五娘便知道这个人就是好人。
凤五娘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在世人眼中的坏人,在自己的心里却是这一辈子唯一一位能够给自己快乐的人。
凤五娘在毒痴文濬的训练下,制毒和使毒的水平与内力同步精进。
就这样凤五娘与毒痴文濬在崖底又住上了两年的时间,在这两年期间,凤五娘终于将毒痴文濬全部的制毒和使毒的本领学会,同时内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毒痴文濬在闲暇时也传授一些武术给凤五娘以作防身之用。可以说凤五娘在崖底者两年多的时间里面,不仅仅是经历了人生之中最为快乐的时间,并且整个人也都似脱胎换骨一般。
毒痴文濬知道凤五娘的制毒和使毒的本领已经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心中颇为自豪,不过对于分的内力和武功,那可就有些而不太满意,想着凤五娘毕竟是一点儿基础都没有,能够练成现在这种气候,已属不意,于是毒痴文濬便在内力修行的时候,尽量多将一些内力传输给凤五娘,凤五娘后来也知道毒痴文濬这样做都是在照顾自己,心中颇为感激,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以凤五娘现在的制毒和使毒的水平,只怕在江湖上也找不到几个像样的对手,即使是武功差一些也没有多大关系,完全可以凭借制毒和使毒的强项弥补武功的断板。
虽然说凤五娘的武功不怎么样,但那也是和毒痴文濬相比较而言,若是放眼整个江湖来看,凤五娘的武功怎么说也能排到中档水平。这种水平的武功只要不是有意张扬,行走江湖自保还是可以的,关键是凤五娘的使毒水平可是江湖一流,这就使得凤五娘的江湖地位直线上升。当然这是后话。
凤五娘毕竟是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有着万千的诱惑,自然让凤五娘对之充满了向往,崖底虽然清净,也没有人前来打扰,在这里修身养性倒是一处非常不错的地方,但是凤五娘想着的外面的实实在在的生活,而不是整日里与毒痴文濬四目相对,除了制毒就是练功,时间一久,凤五娘便开始流露出一种有些厌烦的情绪。
在与毒痴文濬的日常交流中,凤五娘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自己想离开崖底的想法,并且希望毒痴文濬能够和自己一起离开崖底,去过与世人一样的生活。但是毒痴文濬却没有给与回应。
对于凤五娘的这种想法,毒痴文濬是能够理解的,但是毒痴文濬是绝对不愿离开这已经习惯的崖底的世界,一来毒痴文濬知道如果自己离开崖底,只要是在江湖上出现,难免又会被许多仇家追杀,只怕是江湖之上又是一番血雨腥风,毒痴文濬已经厌恶这种生活,二来这崖底的安静让毒痴文濬有一种归属感,觉得自己就是应该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这里才是最适合自己生活的地方。
按照毒痴文濬的本意,毒痴文濬是希望凤五娘能够与自己两厢厮守度过一生,毕竟自己的年纪放在这里,可是想到凤五娘现在正是人生最为美好的一段时间,若是真的就一直待在这枯燥的崖底,的确是会产生厌烦情绪,毒痴文濬是非常理解凤五娘的这种想法的。
但是毒痴文濬却舍不得让凤五娘离开,因为凤五娘的到来让自己的生活有了与之前不一样的变化,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富有激情起来,以至于自己的内力增长迅速,连制毒和使毒的水平也随之出现了一个较大的飞跃,这是毒痴文濬所没有想到的。
毒痴文濬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凤五娘,这位从悬崖上掉落深潭的女人已经改变了自己的生活,在未来到崖底之前,毒痴文濬只是知道整日里制毒和使毒,整日里想着如何去检验自己制造出的毒药效果如何,于是毒痴文濬便整日里去找一些江湖中人测试药性,换一种说法就是整日里去害人,这种生活让毒痴文濬已经进入到痴迷的状态,这也是毒痴外号的由来。
等到被江湖众多门派追杀自己,自己迫不得已跳下悬崖,在这崖底得以幸存,毒痴文濬便又习惯了崖底这种清净的生活,在自己的人生乐趣当中,除了与毒和修炼内功有关,其余的都似乎与毒痴文濬没有丝毫的关系。
只是在凤五娘无意间来到崖底之后,毒痴文濬才发现生活应该还有许多事情可以去做,而这些可以去做的事情,毒痴文濬在之前竟然没有发现,毒痴文濬有时候也在一个人默默的想着,应该是凤五娘改变了自己对生活的理解,也让自己的生活比以前要富有乐趣了许多,至少在自己的门前,已经有了一些经过精心修理的花卉,餐桌上已经有了一些花样的食物,这让毒痴文濬很是享受目前的这种生活。
凤五娘的言语,让毒痴文濬有了一种紧张的感觉,毒痴文濬似乎已经想到凤五娘终究有一天会离开自己,想到这里,毒痴文濬不免有些失落和伤心。
所以毒痴文濬一直在内心纠结着这件事情,但是毒痴文濬却又找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也就只能默不作声,不去应答凤五娘的话题。
其实凤五娘早就已经看出毒痴文濬应该对自己的想法有些触动,但是也不知道为何原因,毒痴文濬就是不接自己的这个话茬,凤五娘知道毒痴文濬是一个聪明的人,这一点从毒痴文濬制毒和使毒的水平上,凤五娘就已经知道,一个使毒的高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一个智商底下的人。
凤五娘对于这两年崖底的生活还是感到满意的,在崖底在毒痴文濬的身边,凤五娘至少感觉到自己是以一个人的身份存在,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自己就像是一头牲口一般,没有人瞧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