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拿回应得的

  花洒笙本就是个暴脾气,能干架就不哔哔的那种。
  现在当着小弟的面,被徐永森这个他一向看不起的衰仔嘲讽。
  自然是没法忍耐。
  摘下挂在腰上的狗链就朝徐永森甩了过去。
  只是花洒笙的动作虽快,徐永森身边却有个动作比他更快的。
  没等他手上的狗链甩到徐永森身上,天养生就动了。
  直接一个高抬腿,重重的踹在了花洒笙的胸口,将他整个人都踹飞出去。
  天养生这种刀口舔血的人物,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在击倒花洒笙后,当下便要上前把他给结果了。
  徐永森见此连忙将他拉住:“不至于不至于,港城是法治之地,我们是良好市民,可不能随意杀人!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就算要做,也得等晚上。”
  天养生见徐永森这么说,已经抬起的腿又重新放了下来。
  一旁的天养义原本正要动手将花洒笙小弟脖子扭断,在听到徐永森的话后,也停下了手。
  徐永森回头看到那个就这么一会,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徐永森笑着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后,道:“不用那么怕,我跟你大佬是老朋友了,这不过是我们打招呼的方式而已。”
  小弟闻言悄悄的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自家大佬一眼,要不是花洒笙这会正吐着血,他差点就信了。
  只是就算心底在腹诽着,他面上也只能摆出一副笑脸,你拳头大,你说了算!
  徐永森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跟着花洒笙是没有前途的,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跟我,刚好我手下缺人。”
  说完这话后,徐永森便转身带着天养生几人往里走去。
  路过花洒笙的时候,顺带给他腰子上来了一脚。
  花洒笙只感觉自己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随后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而徐永森则像是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往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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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里,和联胜的一众叔父辈聚集在一起。
  其中就包括早上被差佬抓走,刚被保释出来的肥华等人。
  如今这些叔父辈正在为下一届的话事人而争论不休。
  “阿乐对我们这些叔父也算是有心了,今早我们刚被差佬逮进去,后脚他就亲自过来保释我们,出钱又出力,够义气!”
  “你都痴线的,是他找火牛约我们吃饭,叫我们撑他上位的,他不拿钱出来做事,难道要我们自己出?”
  “话不能这么说,你试下换成其他人,顶多派个马仔过来,阿乐的心意可做不得假!现在的话事人是湾仔的吹鸡,怎么也该轮到佐敦了吧?”
  “妖,要按你这个说话,还选什么选?直接轮流着来就行了,你说轮到佐敦,那为什么不能是荃湾?大d现在势力最大,手下最多,也就只有他能帮我们撑起招牌。”
  “阿乐都不差,他说等他上位后,就会替社团拿下尖沙咀。”
  “笑话,有哪个不是说帮社团做事的?难道是为自己吗?拿下尖沙咀,能拿下再说吧!我还说要拿下月球呢!”
  “串爆,你收了大d很多钱吗?要不要每句都顶心顶肺啊?”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心知肚明啦!”
  “知你卤味!”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一直默不作声的邓伯刚好倒完茶,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请茶!”
  他一开口,串爆两人顿时不敢再吭声。
  纷纷上前从茶盘里拿起一个茶杯。
  只是被子还没碰到嘴,就有人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附在邓伯的耳边说了几句。
  邓伯听完后,先是皱了下眉,随后很快又松开了。
  对着过来汇报的小弟说道:“把吹鸡叫进来。”
  “是!”
  小弟离开后,邓伯向众人说道:“竞选的事情一会再说,现在我们先把另一件事处理了。”
  听到这话,有人小声嘀咕了句:“有什么能比选话事人还重要啊?!”
  话音刚落,邓伯冰冷的眼神就扫了过去,那人顿时闭上了嘴巴,低着头不再说话,原本吵杂的场内一下安静下来,变得落针可闻。
  没过多久,吹鸡带着他的马仔四眼明走了进来。
  和邓伯对视了一眼后,直接坐在了他旁边的空位上。
  叔父们见吹鸡现身,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色,这种看别人笑话的机会可不多。
  别以为在一个社团里就能和睦相处,实际上涉及到利益的时候,打得头破血流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吹鸡落座后没多久,包厢的大门再次打开了,随即徐永森孤身一人走了进来,天养七子都被留在了门外。
  还没来得及跟场内的众人打招呼,身后的大门就被关上了。
  徐永森回头一看,带他进来的那两人已经把门上锁,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看到这个架势,徐永森明天今天的事怕是无法善了了。
  他解开了衣领上的一个纽扣,对着场内的众多叔父辈微微鞠身,道:“大佬,各位叔父,好久不见了!”
  邓伯露出了一副笑脸,指着他对面的空位道:“阿森,坐下喝杯茶再聊吧。”
  徐永森摇了摇头道:“茶就算了,这三年在牢里,我没少被请喝茶!”
  说到这里,徐永森将目光转向吹鸡,笑着说道:“大佬,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吹鸡表情微微一僵,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干笑了几声道:“挺好的,挺好的!”
  徐永森叹了口气道:“行,只要你过得好,我这三年牢也不算是白坐,不过嘛,入狱之前,大佬你说过等我出来就让我扎职,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
  吹鸡抽了抽嘴角,刚要开口,邓伯却抢在他前头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阿森,我知道这三年的牢狱生活让你受委屈了,但社团有社团的规矩,做小的帮大佬做事是天经地义的,今天你要拿这个说事,那以后是不是每个帮大佬顶罪入狱的,出来后我们都得安排扎职?
  你对社团有功,社团不会忘记,也会给你补偿,但不应该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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