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开饭店
“在杭省,现在还没有出现餐饮方面的连锁店,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
“而陈记米线店,在骊城已经开了几十年了,口碑一直都很好,所以我打算投资开陈记米线连锁店。”
“若是你感兴趣的话,由陈老板出力出配方,你我二人出资,如何?”
话音落,全场皆惊,尤其是陈建民,直接愣住了。
“这个……”姜坤有些犹豫,毕竟他没有涉及过这方面,丝毫没有把握。
“呵呵,这样吧,我们可以先投少一点,先在周边几个城市试试,如果收益不错的话,再做大。”卫文翰淡淡一笑,也不着急。
他可不是心血来潮,而且要就有这个想法了,在未来,餐饮这个行业,可是非常赚钱的,而陈建民做的砂锅米线,确实很好吃。
当然,单做米线,吸引力确实不大,所以,他决定把将来风靡全国的那些食品,比如烤肉,炸鸡等,都提前推出来。
曾经他为了迎合巴结林溪,在吃的这方面可是下过苦工的,这些东西,他都会做,完全可以传授给陈建民。
他是为了不欠姜坤人情,还有就是想找个人管理,才让其入股的,但若是其不愿意,那么他就自己干,大不了重新找个人来管理。
而姜坤在犹豫了一会后,还是选择了试试看,毕竟现在卫文翰的名气,在上流圈子可是大着呢!
“那卫股神觉得前期投多少合适?”姜坤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样吧,姜行长若是不放心的话,我投两亿,占百分之六十股份,你和陈老板各投五千万,各占百分之二十股份,陈老板前期的钱,暂时也由我来出。”
“以后若是做大,依旧按照这个比例投钱。”
听到这话,卫建华和卫蓉蓉直接吓傻了,陈建民更是慌了,他只是一个小老板,没什么野心,那可是五千万啊,要是赔了,他哪有钱还啊?
“文翰,要不算了吧?”
“呵呵,陈叔,别担心,我有信心,若是赔了,你那五千万算我的,你不承担任何责任。”卫文翰笑着说道。
他这样做,相当于完全是送给陈建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算是报答这些年对他家的照顾之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而且在上辈子,后来他家发生的一些事情,陈建民可是帮了不少忙的,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完全值得。
而听到卫文翰如此有自信,姜坤当即也是不再犹豫,同意了下来。
“好,那我们接下来便商议一下具体的事宜。”
“首先,名字我们得改一改,不能再叫陈记米线店,得高端一点,就叫九味轩。”
“还有,菜品也不能是单一的砂锅米线,算作其中一味。”
“余下的八味,我知道一些味道不错的菜品,这几天我会抽时间教授给陈叔你。”
“配方不能流传出去,到时候店开起来,就得麻烦陈叔你自己,或者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负责出菜品了。”
“姜行长,明天你拟一份合同,十二点,我们再继续商讨。”
“……”
卫文翰熟练有度的将所有事宜一一交代了一遍,那自信的气度,直接把在场所有人,包括姜坤都给折服了,苏媛更是满眼小星星。
而众人此刻还没意识到,未来火遍全国,甚至是火到国外的九味轩,就在这家看起来甚至有些简陋的陈记米线店中诞生了。
后来还因为这件事,莫鹏云差点把肠子都给悔青了,后悔今晚没有亲自过来跑一趟。
而直到走出饭店,卫蓉蓉和卫建华都还没缓过神来,质朴了一辈子,这些的大手笔,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
卫文翰也没有多做解释,这些事,得慢慢来,一下子解释出来,两人也接受不了。
而姜坤也很有眼力见,亲自派人开车送卫文翰四人回家,不过也只是送到那山路口,车子实在开不进那段山路。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卫文翰心中有了一个决定——修路,虽然要搬走了,但既然有能力了,就得为自己的家乡,为那些看着他长大的邻居多做点事。
这段山路,不仅难走,而且还很长,走了一个小时,终于是进村了。
村子并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而且分得很散,一眼看去,只有零星几家亮着灯。
没办法,村里穷,哪怕还没睡,大多也不愿开灯浪费电费。
而即便是处在黑暗中,卫文翰还是一眼便看到了自己家在哪,一股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家的味道袭来,他的心再度悸动了起来,手脚有些颤抖。
这时,左右两只手同时被握住,温暖的热度让他加速跳动的心脏微微缓和了一些,扭头看去,是苏媛和卫蓉蓉握住了他的双手。
“妈很想你,看到你回来,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卫蓉蓉笑着说道。
“嗯!”卫文翰用来的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了过去,透过半掩的木门,他看到熟悉而简陋的院子里,亮着一盏油灯,一道印在脑海深处的背影,正借着微弱的灯光,辛苦的剥着玉米。
看着人影那已经明显花白的头发,他再也忍不住了,鼻头发酸,两行泪流了下来,退开门跑了进去,哽咽着呼喊了一声:“妈!”
声音一出,灯光下的人影身子颤抖了一下,手中的玉米掉在地上,转过身来,看着昏暗中的卫文翰,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是文翰么?”
“妈,是我,我回来了。”卫文翰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张萍跑去打开院子里昏黄的电灯,看着泪流满面的卫文翰,心中的柔软被触及,顿时也哭了起来。
“妈,儿子不孝啊!”卫文翰哭着跑了过去,一把紧紧的抱住。
后方,苏媛和卫蓉蓉看得直抹泪,卫建华也是别过头去,眼中泛着泪光。
许久,母子俩才平静下来,张萍紧紧的抓着卫文翰的手,目光不舍移开分毫,生怕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