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真相”(快速过渡,为了让你们早日看见夏弥)
绘梨衣有这样的举动,自然不只是陈鸿渐陪她打了好几把游戏,并且在番剧和游戏方面有很多共同的爱好。最关键的是,陈鸿渐对绘梨衣许诺可以让她的血统稳定下来,还可以自由地在外面的世界畅玩。
这样的许诺让绘梨衣果断抛弃了源稚生这个兄长,他这个真正的哥哥在绘梨衣心里的好感度排名瞬间被某个干哥哥挤了下去。
至于一旁没有得到治疗的橘政宗,则在龙马弦一郎和宫本志雄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去醒神寺谈吧。”橘政宗深深地看了上杉越一眼。
他完全没有任何慌乱的表现,他并不畏惧上杉越的归来。先不说上杉越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哪怕知道了也没有证据。
而自己好歹是蛇岐八家现任大家长,上杉越无论回来是不是有争权的想法,为了家族的团结和对人心的掌控,他都不会轻易对自己下手。那既然如此,他还怕什么?
醒神寺在第30层的战略部,橘政宗拉开了一扇隐蔽的拉门,隐藏在大厦的一角的宽敞露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虽然被称为醒神寺,但这座寺庙却不是佛寺,而是日本神道教的寺庙。
朱红色小“鸟居”,雕刻着神道教中的诸般鬼神的花岗岩墙壁,从庄严的天照、月读,到威猛的须佐之男,还有形状凶恶的妖鬼,有的长着狮子般的面孔獠牙毕露,有的盘膝坐在骷髅堆上,风和云簇拥着这些神魔,在月光的照耀下真的给人一种百鬼夜行阴森之感。
众家主简单地进行了净口净手的“手水仪式”后便进入了醒神寺,围坐在黑白两色拼成太极图案的圆形石桌边上,而陈鸿渐没有兴趣旁听,便自顾自地躺在战略部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这一睡就是两个多小时,等他被叫醒的时候,上杉越已经重新成为了蛇岐八家的新任大家长。
橘政宗根本没有与上杉越进行他预想中的政权争夺,他很“坦率”地交代了自己从一直在日本进行进化药和死侍试验的猛鬼众头目王将手中救下了源稚生和源稚女,以及还是婴儿的绘梨衣。而王将的真实身份是名为赫尔佐格的德国首席科学家,橘政宗杀死了赫尔佐格,同时他还侵吞了他毕生的研究成果,并凭借为蛇岐八家找到两位皇的功绩当上了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但赫尔佐格却意外地复活,并且凭借猛鬼众与蛇岐八家抗衡着,不断地使用进化药生产出鬼和死侍,并通过观察和记录改良进化药。
而为消灭那位埋藏在高天原下的神,终结蛇岐八家血脉中的诅咒,他决定将绘梨衣培养成弑神的终极武器,但同时也将赫尔佐格的研究成果用于给绘梨衣治疗,以死侍胎儿体内提炼出的血为绘梨衣续命。
在听到源氏重工的地底下有着一个死侍的培养基地的时候,众人都是脸色大变,源稚生更是站了起来,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个视之为“父亲”的男人居然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往事。
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秘密,或许有想要诀别的过去,或许只是想重新开始,至少橘政宗这些年来一直做的很好,以温和的手段平定了蛇岐八家的内乱。而橘政宗处理各种事情的手段也是有条有理。让蛇岐八家开始稳固发展。
总的来说,橘政宗这个大家长是合格的。
只是原来,小时候那个经常给他带可乐的男人,竟也是抱着功利性的目的接触他的,尽管他在与自己和绘梨衣的朝夕相处见产生了情感,但自己被欺骗依旧是事实。
橘政宗看向脸上苍白的源稚生,叹了口气,脸上尽是愧疚之色。
而后,橘政宗表示会辞去大家长一职,希望上杉越能带领蛇岐八家消灭高天原的神,并解除蛇岐八家的血脉中的诅咒。
犬山贺和风魔小太郎自然是支持上杉越上位的,毕竟有这样一位皇在,哪怕是秘党和华夏的混血种世家,也要掂量掂量他的份量了。
蛇岐八家本就是以力量决定地位的,只有橘政宗是例外,所以在橘政宗主动退位后,龙马弦一郎、樱井七海和宫本志雄自然没有反对。源稚生夹在情感上的老爹和血脉上的父亲中间,选择了弃权,而绘梨衣也从未参与过这种家族事务的讨论,故而也选择了弃权。
蛇岐八家就在毫无变故发生的情况下,交接了权力。
而在通过岩流研究所职员的检验下,证实了上杉越是源稚生和绘梨衣的亲生父亲。
源稚生一时间倒也没有马上接受、。
他曾发誓,如果有机会见到自己的父亲,一定会狠狠走他一顿,一发泄对抛弃自己这么多年的愤恨。但真的看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心底里的恨意也不再那样深了。
但要他立刻接受上杉越的存在,也是有些难度的。
因为源稚生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但他对于上杉越明明那么强却抛弃了蛇岐八家,并将重担都甩给后辈的行为很不满,认为他这是极度很不负责任的行为。要知道蛇岐八家要是有上杉越坐镇,他们哪会卑微只能听从秘党命令的地步,猛鬼众也不会如此猖獗,蛇岐八家也不会是这个局面。
最重要的是......稚女也不会被王将变成极恶之鬼,他更不会亲手杀死自己的亲弟弟。
虽然他也从上杉越的口中了解到了他背负了何等的压力,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好。但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立刻接受这位父亲,在樱的陪伴下驾车离开了。
“稚生......”
看着源稚生离去的背影,上杉越几次张口想挽留,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虽然此时的上杉越尽管已经换上了一身西装,丝毫看不出他当了几十年的拉面师傅了,反复重新回到了当年黑道至尊的模样。但此时面对着自己有所亏欠的自己的长子时,他身上的气势又渐渐衰弱,内心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