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倾歌,你在想什么不正经的呢
司徒浩月那模样,狼狈的可笑。
夏倾歌看着,不由的笑了出来,手上研磨药粉的动作不停,她嘴上却也调侃着司徒浩月。
“司徒,你这样子,可真应该让思思好好瞧瞧。估计她看过之后,对你就再也喜欢不起来了。因为你这模样,可真是……丑……”
刻意将“丑”字说的重重的,夏倾歌的声音里笑意不断。
司徒浩月听着,嘴角连连抽搐。
将手上的活计都放下,去一旁拿了帕子,擦着自己的脸,司徒浩月连声回应,“丫头,你这可够没良心的,这都过了子时了,我还没睡,陪着你在小药房里准备东西,你还说我丑……你可真是不怕寒了我的心,我撒手就不管你和夜天绝了。”
“你不会的。”
这几个字,夏倾歌说的笃定极了。
司徒浩月听着,嘴角微扬,“那倒是,谁让我这么善良呢。”
“你不会撒手不管,跟善良不善良的没有一点关系,主要是你怕别人说你……”
“说我什么?”
“丑人……多……作怪……”
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夏倾歌的话里,满是得意调侃。
司徒浩月听着,嘴角连连抽搐,快速到夏倾歌身边,“丫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句子,明白吗?睁开你那双大眼睛,仔细的瞧瞧,看上夜天绝你的眼神就已经很差了,现在要是再敢说我丑,那我只能可惜你小小年纪就眼瞎。”
司徒浩月的话,说得声音很大,理直气壮的。
只是,他话音才落,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了夜天绝的声音。
“倾歌看上我,怎么就眼神差了?”
一边说着了,夜天绝一边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眸光定定的落在司徒浩月的身上,夜天绝的眼神里,满是凛冽质问。
感受到那凌厉的目光,司徒浩月的嘴角,忍不住抽搐的更厉害了几分。
“夜天绝,你这怕是长了兔子耳朵狗鼻子吧?”
真是半分都说不得。
这才刚一说,人就赶到了,这算什么事啊?
司徒浩月心里正嘀咕着,就听到夜天绝轻笑,“丑人多作怪,可我不一样。不论我长了什么,在倾歌心里,我都是美的,如此就好。”
“就你,还美……臭美还差不多。”
“才不是呢。”
司徒浩月话音才落,夏倾歌就侧头看向他,笃定的开口。
“公子玉颜色,在我眼里,夜天绝这样的,就是美。倒是司徒你……也就思思觉得你好。”
“你……你们俩……真是狼狈为奸,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就多谢夸奖了。”
说着,夏倾歌将手中研磨药粉的药杵,塞到了司徒浩月的手中。
“夜天绝来接我了,那我就和他回房休息了,接下来的活,就劳烦司徒公子了。”
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走向夜天绝。
看着她的模样,司徒浩月嘴角抽搐。
“夜天绝一来,你就跟着他跑,丫头,你这也太没良心了。亏得我深更半夜的不忌讳,陪你这么久,你就不知道多留一会儿,也陪陪我?”
听着司徒浩月的话,夜天绝随手将夏倾歌的腰揽紧。
得意的挑眉,看了司徒浩月一眼,夜天绝调侃。
“陪是不可能了,呸倒是可以。”
“贼夫妻。”
“怎么说都随你,你开心就好,”说着,夜天绝又道,“不过,你也别忙太晚了,明日一早上善大师就能到,到时候再忙也不迟。”
“这还像句正经的人话。”
满足的晃了晃药杵,司徒浩月冲着他们两个人摆了摆手。
“行了,你们两个快走吧,别耽误了我干活,之后还要去休息呢,可没时间浪费在跟你们斗嘴上。”
“得,是我们错了,司徒公子,那我们走啦。”
“快走吧。”
司徒浩月嫌弃的说道。
看着司徒浩月的模样,夜天绝和夏倾歌都不由的笑了出来,他们也不再耽搁,而是快速离开了药房。
几乎是一出门,夜天绝就将夏倾歌抱了起来。
夏倾歌不被,被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
“别叫。”
低头堵住夏倾歌的唇,夜天绝含糊低喃。
“小心将司徒,还有庄子上的其他人引来,到时候只怕你会更羞涩。”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无语的蹙眉,她索性搂着夜天绝的脖颈,随即将整个头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夏倾歌那乖巧的模样,像是猫儿一样,让夜天绝喜欢。
脸上笑意荡漾,夜天绝低喃。
“倾歌,累不累?”
本不想让夏倾歌为炼丹的事操心受累,可是入夜之后,他们接到了上善大师的消息,说明日一早就能到。夏倾歌想着要为他筹备着解开被封大穴的事,便想着炼丹为他恢复内力。
所以,她才会拉着司徒浩月,在小药房里忙到现在。
夜天绝是真心疼。
若非和夏明博两个人有事情商量,耽搁到了现在,他早就去药房里,将夏倾歌带回房了。
哪怕是绑,也早就让她回去休息了。
听着问话,知道夜天绝担心,夏倾歌换换抬头对上他黑亮的眸子。
“我没事,你瞧着我把司徒挤兑的那么惨,就知道我这状态有多好了。我是真的好了,就算熬上一夜,也没什么要紧的。”
“在药房里熬上一夜,远不如回房,干些正经事。”
“你……无耻……”
知道夜天绝的弦外之音,夏倾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嫌弃的嘀咕。
听着她的话,夜天绝勾唇笑了出来。
“倾歌,你想什么呢?本王只是说,你应该会房好好休息,睡上一觉,以便养足精神,明日和上善大师一起探讨其他问题,这怎么就无耻了?难道这不是正经事?倾歌,你在想什么不正经的呢?”
夜天绝明知故问,那样子,让夏倾歌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这男人,可真会倒打一耙。
嫌弃的瞪着他,夏倾歌道,“懒得理你,早知道你这样,就应该让司徒挤兑哭你。”
“晚了,刚刚咱们夫妻同心,你可是站在我这边的。”
“谁跟你夫妻?”
“用不了多久就是了,”贴着夏倾歌的耳畔,夜天绝低喃,“当然,你若是等不及的话,咱们先过了这洞房花烛夜,我也是肯吃这个亏的。”